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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而打開圍墻鐵門的鑰匙在族長手里握著,所以他們得先去拜見甄氏族長。“四季塔自從修建伊始,就再也沒被翻修重建過,經(jīng)過近一個世紀(jì)的風(fēng)吹雨打,早就被侵蝕得破爛不堪,對了,今年年初塔頂還塌陷過,也就那么放著沒去管。長輩們說,是因為塔中的一梁一柱,一磚一瓦,都是祖師爺當(dāng)年按照奇門遁甲五行八卦親自設(shè)計的,一旦大興土木,輕易改變了塔內(nèi)的結(jié)構(gòu),必將引來天降橫禍?!闭缍蓉?fù)著手,邊走邊閑聊。“哪兒那么玄,你們家祖師爺建塔的時候,應(yīng)該是融進(jìn)了陣法和封印,能隔絕一般的妖邪鬼祟,所以才讓你們別隨便亂改?!标戵@風(fēng)分析。“我想也是?!闭缍雀阶h,“畢竟里面藏著回春鼎這種招人眼紅的法器,懷璧其罪,這么多年居然也沒出過事,肯定是有什么獨特且有效的保護(hù)措施……”話未盡,忽然轟隆一聲雷霆巨響,如遠(yuǎn)古兇獸的滔天怒吼在耳邊炸開,緊接著就是一陣恐怖的地動山搖。異變陡生,三人反應(yīng)極快,立刻收攏圈子背靠背,互相攙扶著穩(wěn)住身形。半分鐘后,大地重新歸于平靜,甄度有如受了驚的鵪鶉,縮著脖子咂舌:“咋……咋回事兒?剛剛那是……地震了?”“那里冒煙兒了?!绷种O伸長胳膊,遙遙一指。其余兩人扭頭看過去。只見塵煙滾滾,遮天蔽日。陸驚風(fēng)心頭一突,升起一絲不祥的預(yù)感。“我cao?!闭缍戎苯幼兞四樕偷椭淞R一聲,拔腳就往煙塵漫天的方向奔去:“那里是四季塔!四季塔倒了!”這下不光是他,其余兩個也異口同聲地罵了句我cao,急匆匆跟上。等三人氣喘吁吁地趕至四季塔的圍墻外,扭曲變形的鐵門大敞,圍墻的一面倒塌,往里望過去,哪里還有半個塔影,到處是斷壁頹垣,破磚爛瓦,糟爛的木頭樁子壓斷成無數(shù)截。泥漿碎石里,隱約可見紅綢布包裹著的木制牌位,也全都狼狽不堪,幸運的只缺點邊角,勉強能留個全尸,不幸的直接被砸得粉身碎骨,碎渣滿地。“阿彌陀佛。”陸驚風(fēng)活脫脫一個道家傳人,被眼前的慘象直接逼出了佛語。“嘿,幸虧我爸被老頭子們拒了,拒得好,拒得好?!闭缍饶艘话涯X門上的汗,突發(fā)劫后余生的感慨。他們趕到時,已經(jīng)有幾個事發(fā)時就在附近的甄家人先一步到達(dá)現(xiàn)場,這會兒正哭天搶地地忙著收拾祖宗牌位。“二狗?”十分鐘后,總算有位大娘注意到門口杵著三個能喘氣兒的活物,連忙抹著眼淚迎上來,等湊近了將人看清,高興起來,“真是二狗誒!二狗你多少年沒回來瞅瞅了?快,讓嬸子看看!誒呀,瞧你這俊模樣,更你媽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br>陸驚風(fēng)跟林諳齊刷刷看向“二狗”先生。甄度訕訕地抹鼻子:“那什么,賤名兒好養(yǎng)活。”陸驚風(fēng)憋著笑望天,林諳嘴角抽搐著玩陸驚風(fēng)的耳朵。甄度覺得很沒面兒,扯開話題:“三嬸,這是怎么回事兒?塔怎么倒了?”“我啷個曉得咧?”三嬸滿臉戚戚,“剛才我就在旁邊水渠里汰衣服,眼睜睜看著這塔說倒就倒,你說怪不怪?今兒又沒刮風(fēng)又沒閃電的,好端端的怎么就倒了呢?”“塔里的東西呢?”甄度急急問道。三嬸一臉莫名:“什么東西?誒,族長來了!”陸驚風(fēng)轉(zhuǎn)身看去,只見一位清瘦矍鑠、鶴發(fā)冷面的長者被一眾男女簇?fù)碇s來。同一時刻,四季塔的廢墟里忽然一陣窸窣攢動,滾石瓦礫紛紛掉落,似乎有什么東西正欲噴薄而出。林諳不動聲色地護(hù)住身邊兩人,單手掐訣。一聲龍吟有如三月春雷般平地炸起,黑霧彌漫,咆哮翻騰著的冥龍威風(fēng)凜凜地現(xiàn)身,橫亙在眾人面前。訝異聲與竊竊私語四起,族長一看自家已成廢墟一片的祖祠,再看來者不善的兩個陌生面孔,稍微一聯(lián)系,怒火叢生,大聲喝斥道:“你們是誰!跟我們四季村有什么天大的恩怨,居然炸毀我們的祖祠?”“誤會誤會……”陸驚風(fēng)連忙開口解釋,“我們是甄度的朋友。”甄度也上前一步:“二叔先別亂扣帽子,今天我?guī)н@兩位來是想……”“好啊甄度,我不讓你爸的骨灰入四季塔,你懷恨在心,竟然伙同外人直接把塔給炸了!我甄家怎么就出了你這么個不肖子孫!”族長顯然對甄度偏見頗深,不分青紅皂白,開口就劈頭蓋臉一頓臭罵,一副要清理門戶的決絕樣子,“成天追著男人屁股后頭跑就算了,連做人起碼的禮義廉恥也沒了嗎?你爸活著的時候是怎么教你的!”甄度真是氣得笑了,反唇相譏:“甄廣義,我敬你是長輩才叫你一聲二叔,當(dāng)初要不是我爸讓步,你能坐上這族長的位置嗎?忘恩負(fù)義就算了,還越老越昏聵,我閑的沒事干跑來炸你的塔?我是好心趕來告訴你,千萬收好族里的寶貝,別被人偷了去的!”“瞎胡叻什么?我當(dāng)族長半輩子,兩袖清風(fēng),哪來的什么寶貝……”甄廣義正冷笑著駁斥,忽然想到什么,不說話了,面色鐵青地瞪向四季塔的廢墟,目光如炬,簡直要把那片廢墟燒出兩個窟窿。對啊,塔倒了,里面藏著的的東西呢?“快快快,還杵著干什么?快去把磚頭扒開!”他立馬指揮身邊兩個男子上前,壓低了嗓音吼叫,“快??!回春鼎在里頭!”那兩個男子聞言,臉色也霎時青白交錯,撲上去就要搬磚卸瓦。“先別靠近!”陸驚風(fēng)大聲提醒,然而終究阻止不及,其中一人俯身剛接觸到瓦片,整個人隨即軟倒。“是魚霄!他還沒走!”林諳厲聲道。焚靈業(yè)火瞬間燃起,飛快地往那位軟倒的村民身上掠去。令所有人所料未及的是,軟倒的村民忽然醒轉(zhuǎn),靈活躥起,幾個縱身急急后退,掠出數(shù)丈遠(yuǎn),身手矯捷,有如神助。而焚靈業(yè)火緊隨其后,每每與其擦身而過。“沒想到你們居然能從三垣四象落魂陣中逃出來?!薄按迕瘛弊笥遗硬弊?,舒展四肢,款款走動起來,“真是堪比蠅鼠蟑螂,春風(fēng)吹又生,讓人頭疼不已?!?/br>在場其他的甄氏族人還在嘰喳議論著他們的熟人甄大郎這是怎么了,族長到底見多識廣,他皺著眉頭打量了片刻,謹(jǐn)慎地攔著族人退后半步,大聲道:“哪來的妖魔鬼怪,到我這一窮二白的四季村有何貴干?”“你就是族長?”魚霄換了自己的音色,走近一步,又被業(yè)火逼退半步,煩不勝煩地朝陸驚風(fēng)丟去兩把法力凝成的短刃。“沒錯。在下甄廣義,你附身的那位是我大侄子?!闭鐝V義也不懼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