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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澈早早就收拾好了行囊,準(zhǔn)備進(jìn)京城去,找岑劍好好算賬。收拾完了自己的屋子,又到云浪的屋子里收拾。云浪聽著他的動靜,問道,“你要去京城?”驚澈手上頓了一下,又繼續(xù)收拾著,“云哥哥,我們現(xiàn)在可是身在狼窩里,再怎么說也得換個地方不是?”“可是我們還能去哪呢?”“這里往東面走,還有一處院落,里面住的是一位和善的老奶奶,家人因為變故都失散了,前陣子,她家里鬧黃鼠狼,我跑去幫她捉了好幾天,她硬是要留著我認(rèn)了當(dāng)干孫子呢!”驚澈最后在包裹上利索地打了個結(jié),“我們過去,她肯定會歡喜地收留我們的?!?/br>云浪嘴角微彎??磥眢@澈這么善良的孩子,無論到了哪里都是很受歡迎的。*****走了一個時辰,便到了驚澈口中的去處。云浪看不見,走得很慢,驚澈一路上一直緊緊地扶著他,沒讓他摔著磕著半步。驚澈扣開了大門。開門的是一位老婦人,聲音十分慈祥,里面帶了激動的感情,“驚澈!你可好久沒來看我啦!我還以為你把我這個老人家給忘了呢!”驚澈的聲音甜甜的,“李奶奶!我怎么可能把你給忘了呢!我還給你帶了一個人呢,這下你就更不用嫌棄院里冷冷清清了。”“哎呦,這位公子真是生的極美?。】爝M(jìn)來快進(jìn)來!”老婦人歡喜地合不攏嘴,不停地咯咯笑著。云浪進(jìn)門被門檻絆了一腳,整個身體重量突然壓在驚澈扶著他的手臂上,驚澈忙伸手?jǐn)堉难?,“云哥哥,沒事吧?”驚澈一看到云浪磕著絆著,便會緊張地整個身體都僵硬了。云浪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拍了拍驚澈的手安慰道,“沒事?!?/br>老婦人看了他們倆,不言而喻地暗地里笑著,嘴上問道,“這位公子的眼睛可是怎么了?”“他的眼睛被人所傷,失明了。”驚澈替云浪說出了口,“李奶奶,還拜托你多多照顧云哥哥一點(diǎn)?。 ?/br>李奶奶咯咯地笑著,“放心吧,我對云公子也是喜歡地不得了呢!”她在前面引著路,腳步十分穩(wěn)健。別看李奶奶上了年紀(jì),但是身體還是很好的。驚澈心里想著,有她照顧云浪,自己也便能安心了......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自薦第二次被拒,作者很喪,如果你們可憐衰作者,就留個評論鼓勵一下我吧,我需要安慰......第27章心結(jié)幾只麻雀在屋檐下嘰嘰喳喳,不甚擾人。云浪睜開眼,頭有些暈暈沉沉的,推開了房門,外面吹來的風(fēng)已經(jīng)不是清晨的涼風(fēng),而是午后暖暖的風(fēng)。自己怎么會睡到晌午呢?“李奶奶,李奶奶!”云浪站在門口,感覺不到李奶奶的蹤跡,只得大聲呼喚起來。李奶奶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了,“云公子,我在這呢,怎么啦?”云浪揉著額角,頭還是有些暈,“李奶奶,我睡了多久了?”“哎呦,云公子你這一覺睡得可是夠久的呦。整整三天呢!驚澈說你累著了,不準(zhǔn)我叫你呢!”驚澈!云浪只記得晚上驚澈給他端來一碗米粥,自己喝了便再沒有意識了。他給自己下了蒙汗藥!他自己去京城找岑劍了!云浪心中慌亂,奪門而出,卻忘了腳下的幾級臺階,摔了下去。云浪從地上爬起來,不顧膝蓋上的痛,往大門摸索著走去,推開大門,四處喊著驚澈的名字。李奶奶跟了出來,“云公子,你再喊也沒有用啊,驚澈都走了三天啦,怎么可能聽得見呀!”云浪一拳砸在了墻上。都怪自己沒用,瞎了眼睛,才讓驚澈為了他的安全而選擇只身犯險,岑劍心思陰毒狡詐,連自己在對付這種人面前都是弱項,驚澈如何能對付得了他?!可是自己現(xiàn)在這副樣子,怎么能到京城中去呢?*****驚澈早就料到等云浪醒了定是要擔(dān)心自己,不過只要能護(hù)得云浪周全,也只能讓他受些委屈了。驚澈到了京城后便飛鴿傳了一封書信給云浪。云浪在李奶奶家中坐立難安地呆了幾日,一只普通的信鴿落在了,正坐在院子和李奶奶一起曬太陽的云浪肩膀上。“云公子,你看驚澈給你傳信來啦!”李奶奶一臉高興地說著,伸手過去,信鴿又撲棱了一下翅膀,跳到了李奶奶手臂上,“幸虧我年輕時學(xué)過幾個字,我念給你聽聽?!?/br>“驚澈的信鴿?”李奶奶邊拆著信鴿腿上的信,邊跟云浪解釋道,“云公子不知道,我平日里清閑,除了養(yǎng)些雞呀鴨呀的,還養(yǎng)了些鴿子,老婦的夫君本就會馴養(yǎng)信鴿,還是夫君教我的呢,我也教了驚澈,哈哈!”李奶奶繼續(xù)道,“云公子,驚澈信上說,在京城一切安好,不會著急行動,請你一定放心?!?/br>云浪終于展露了笑顏,看來之前自己的話,驚澈也是聽進(jìn)去了的。李奶奶重新合上了信,卷起來放回信筒里,塞到云浪手中,“你們這些年輕人打的啞謎,我這一個老婦人可不懂?!?/br>“李奶奶,你可否幫我回信給驚澈?”李奶奶面露難色,“云公子,你這可就為難老婦我了,我雖認(rèn)得幾個字,但卻寫不來啊?!?/br>“那這附近有會寫字的先生代寫嗎?”“云公子這就說笑了,哪有先生沒事會往這么偏僻的地方跑啊……”云浪嘆了口氣,“好吧……”能得到驚澈的來信已是驚喜了,云浪明白,自己是奢求過多了。*****偌大的景辰派,除了辰風(fēng),只剩下幾個仆役,還有幾只飛鳥偶爾來來去去。辰風(fēng)身姿挺拔地站在連接前后兩殿的白玉石橋上,風(fēng)吹動著他稠制的藍(lán)月色衣衫,他看著飛去的飛鳥,思緒也一同飛走了。自從內(nèi)力盡失之后,不能再練劍,辰風(fēng)便跟著藥王學(xué)起了醫(yī)術(shù)藥道,打發(fā)大把的時間。辰風(fēng)天資聰穎,學(xué)得很好,藥王經(jīng)常欣喜自己的衣缽后繼有人。雖是正午,但是景辰派地處高遠(yuǎn),吹來的風(fēng)始終是涼涼的。前幾日隨著藥王上山采藥,那是一種不喜光的草藥,只有天黑了才會從土里冒出來。辰風(fēng)不小心腳滑,從山坡上滾了下來,腰腹撞上了地上凸起的一塊石頭。是個小矮坡,倒也沒有傷的多嚴(yán)重,只是覺得有些激痛罷了,腹部青紫了一塊,今天已經(jīng)完全消退了。不知道是不是年歲漸長,人也就越發(fā)地懷起舊來。在撞上那塊石頭的時候,辰風(fēng)腦中猛然閃現(xiàn)出云浪的臉來,他一臉蒼白地看著自己,滿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