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書迷正在閱讀:我估計萌了對假夫夫、逆襲炮灰不能撩[快穿]、無償獻(xiàn)血之后我跑路了、草木意、傲嬌與偏愛[娛樂圈]、[綜]不好意思,我詐尸了、別把槍口對著我[電競]、他話里有糖[電競]、我在耽美游戲里和任務(wù)對象都be了、帶著空間回戰(zhàn)國[重生]
是第一次幫,你是第一個……陳恪覺得有趣,起了逗他玩的心思,說,趙均你記住啊,我跟你說,這個和平的時候吧,幫人處理傷口的事都只能是幫自己喜歡的人,知道不?不要誰都去幫,知道不?趙均不干了,說,沒有啊,現(xiàn)在在打仗??!陳恪撇了他一眼,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我說的和平時候,就是指你不在現(xiàn)場及其周邊地區(qū),就像離懷寧城遠(yuǎn)一點(diǎn)的地方,不受戰(zhàn)爭侵襲的地方,都是這個和平,知道嗎?趙均點(diǎn)點(diǎn)頭,懵懵懂懂的點(diǎn)頭。作者有話要說:陳?。河涀×藛幔恳悄阆矚g的那個人。趙均:沒有。第11章風(fēng)雨接下來幾天,陳恪不顧趙均的反對,拉著趙均就上街去了。趙均覺得任務(wù)來了,于是提著一口氣跟著陳恪走了,準(zhǔn)備迎接他生命中第一次刺探敵方軍情的經(jīng)歷。然而,理想總是很豐滿,現(xiàn)實總是骨感。趙均看著在街邊正在試香的陳恪,他的心情有些難以言表。他提著手中的東西,走向陳恪,看他買完香料之后,默默的對他說,將軍?我們不是來刺探軍情的嗎?陳恪不置可否的點(diǎn)頭,是??!趙均聽著他這種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嘴角有些抽搐,那你現(xiàn)在是在干嘛?陳恪轉(zhuǎn)頭看他一眼,逛街啊。趙均表示自己并不想看他。陳恪見他轉(zhuǎn)過頭去,笑著抬手?jǐn)堊∷募?,說,不是都說,人生得意須盡歡,所以,人生在世不容易,浪得幾日是幾日,你說是吧?再說,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干嘛記得那么多,累贅!“……”趙均聽完后覺得,反正將軍都是這樣不在意,我又有什么權(quán)利指手畫腳,于是他開始放開了玩,在汗拔王城撒歡。汗拔深入沙漠,抬眼往城外望去,只是茫茫一片,鋪天蓋地的燦金色,多看兩眼仿佛都會被這肆掠的黃沙吞沒。趙均走在前面,心情悶悶的,可他畢竟也才十五歲,從沒走出過懷寧,更別提異邦了,繞是他拼命想繃著一張臉,也終究還是抵不過少年心性正濃,沒幾下就把自己到底是來干嘛的忘了,開始在陳恪面前東竄竄西竄竄,時不時看見好玩的東西后,朝著走在后面的陳恪招手,將……你快過來看!有時他又是矜持的,站在別人的攤子前,興奮的表情盡情寫著,(⊙o⊙)哇!外面的世界總是不同的,誘惑力總是不小的,可放縱卻是看身邊人是誰。陳恪反倒是收起了往日的悠閑,看似悠閑的在路上走著,左顧右盼,卻默默的記下了一些東西,以及一直跟在他們身后的一道身影。在這風(fēng)景奇異的街頭,用方巾包著面部的人們,或者背著包袱急急的從身邊走過的人們,亦或是懷中抱著孩子的婦女,似乎都是灰蒙蒙的,被黃沙侵蝕了靈魂,空蕩蕩的,不似真人。他抬起頭向著前方看去,在這灰蒙蒙的街頭始終有一抹黑色的身影,四處亂竄著,似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回過頭,向他輕輕一笑。天邊有鷹飛過,一切都那么祥和。趙均晚上和陳恪一起吃過飯后,慢慢走回了客棧,期間趙均又有些不安,他總是覺得有人一直在背后跟著,偷偷向后看的時候,有沒見著人。而城中的人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夕陽開始下山,城中就開始收拾,飛快地回到自己家,似是有什么邪魔追著他們一般,淺淺彎了下腰,問他,怎么了?趙均抬起兩只手圈住他的脖子,稍稍踮了一下腳,湊近陳恪耳邊說,將軍,我覺得好奇怪啊……我有點(diǎn)……害怕……他們的脖子后面都有蠱蟲……好像都……陳恪被他這個動作弄的僵了僵,待聽完后又有些訝異趙均竟然懂得如此之多。大漠的風(fēng)還在吹拂著,城外的黃沙點(diǎn)點(diǎn)漫進(jìn)王城,蒙住了天邊如火的殘陽,朦朦朧朧的照在他們身上,看不真切。遠(yuǎn)處的陰影中有個黑影一閃而過,又融入另一片黑暗中,無法掙脫。趙均見陳恪不說話,便放開手,看著眼前微微彎腰的陳恪。他猛然間覺得剛才的動作有些尷尬,于是他不自主的往后退開一步,剛站定,準(zhǔn)備說什么來道個歉,還沒等他醞釀出來,就被陳恪猛地拉了回去。結(jié)結(jié)實實的撞在陳恪身上之后,他還在蒙圈之中,還沒反應(yīng)過來到底出了什么事,陳恪又抱著他轉(zhuǎn)了一圈,極速后退幾步。趙均覺得陳恪抱他的手有些緊,勒的他喘不過氣來。深深吸氣的時候,陳恪身上的冷香就會把他完全包裹。趙均想要掙開這個懷抱,卻聽見陳恪在他耳畔說,別動,有人,等一下,你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躲到后面去,不要出來。趙均微不可查的點(diǎn)頭,額頭蹭在陳恪柔軟的衣料上,耳邊是陳恪溫?zé)岬暮粑?。他的心跳突然變得很快,快的他有些慌亂。就這樣僵持了一會,陳恪突然推開趙均,抬起右腳就朝著襲來的劍光踢過去。趙均被推的一個踉蹌,他停在一個攤子邊,閃身躲在攤子后面,偷偷向著陳恪那邊看過去。來人一身黑衣,面上罩著一個青白色的獠牙面具,手持著一柄長劍,泛著冷光。陳恪現(xiàn)在來人的對面,從腰間抽出匕首,左手劃開,留在指尖轉(zhuǎn)了轉(zhuǎn),停下時,刀尖正好對著對面的人。黑衣人瞥了一眼趙均,看他這樣,好像也沒把他當(dāng)回事,于是提劍向陳恪殺去。陳恪現(xiàn)在原地一動沒動,眼見著劍尖逼近自己,他快速翻轉(zhuǎn)手腕,匕首蹭著劍身擦過。黑衣人見如此,當(dāng)即借著助力從陳恪身側(cè)穿過,同時極速轉(zhuǎn)換方位,再次將劍朝著陳恪刺去。趙均躲在一邊,一眨不眨的看著陳恪那邊的情況,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陳恪就從被動變?yōu)橹鲃?,再由主動換為被動迎敵。趙均在一旁看的直皺眉,不遠(yuǎn)處陳恪的衣衫已經(jīng)被再次撕裂的傷口而導(dǎo)致流出的血染了個透徹,力氣漸漸跟不上來,而黑衣人也不給他喘息的機(jī)會,招招都朝著要害刺去。天漸漸黑了下來,陳恪灰白色的衣袍與黑夜融為一體,只余腰間一枚白玉玉佩偶爾折射出點(diǎn)點(diǎn)冷光。趙均等的著了急,白日里肆掠而干燥的風(fēng)不知為何變得陰冷而混亂,直刮的他汗毛直立。黑暗中的兩人似乎正在僵持,自從陳恪因為失血過多而漸漸處于下風(fēng)的時候起,那黑衣人就像逗著陳恪玩一樣,放慢了速度,時不時會刻意放慢速度等著陳恪,一種難言的羞辱感緩緩侵占了陳恪。他也不是什么圣人,被人刻意羞辱當(dāng)然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