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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秘密。他也喜歡男人☆、第二章電梯叮咚一聲,門緩緩打開,趙璋愉快的對著眾人揮揮手,在趙清渠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視線下沖出電梯,以猛虎下山的氣勢直撲打卡器。嘀打卡器顯示時間,八點五十九分三十二秒。好險。趙璋挑挑眉,推開鋼化玻璃門步伐輕快的走進(jìn)辦公區(qū),零零星星有幾個員工與他打招呼,他都一一笑著回應(yīng)。在這里,除了幾個高層,沒有人知道他是藍(lán)田集團(tuán)名義上的繼承人,甚至沒有人知道藍(lán)田集團(tuán)有繼承人。在員工眼里,藍(lán)田的過去屬于趙清渠,現(xiàn)在屬于趙清渠,未來還是屬于趙清渠。小趙,今天怎么到這么早?王姐,我三千的工資已經(jīng)扣了五百,再這樣下去得流落街頭了。就是啊小趙,年輕人還是早起點好。王姐熱情的給他了一條咖啡,湊近壓低聲音道:以后早點來,組長一旦對你印象差,績效考核分太低,年終獎金和升職就泡湯了。謝謝王姐。趙璋笑了笑。他自從來到藍(lán)田上班就一直遲到,說白了就是故意消極怠工。當(dāng)初趙清渠讓他進(jìn)藍(lán)田實習(xí),他心底不愿意,根本沒理會這茬,自顧自的拿著簡歷四處投遞。按說他在校成績優(yōu)秀,也跟著導(dǎo)師學(xué)長接了不少小項目,經(jīng)驗和閱歷比同齡人豐富許多,不愁找不到好工作;但是無一例外,他的所有簡歷都石沉大海,偶爾接到電話通知面試,等準(zhǔn)備完全打算出門,卻又被告知職位已招滿,面試取消。幾次下來,再怎么遲鈍,趙璋也明白有人從中搗鬼,這個人是誰,不言而喻。說白了,趙清渠是怕媒體爆出趙家繼承人就職他處,對于藍(lán)田集團(tuán)和趙總影響不好罷了。上一輩子趙璋年輕氣盛,自有一股子傲氣和矜高。他被逼無奈進(jìn)入藍(lán)田實習(xí),憋著一股子氣,事事不配合趙清渠,甚至公然唱反調(diào)。單位員工避他如蛇蝎,高層也基本無視他的存在,他混的越發(fā)不如意,直到人生的第一筆大單落在自己頭上。重活一世,曾今猶如毒蔓勒的自己無法喘息的東西卷土重來,他心境卻以不同于往日。何必急著去爭?初出茅廬,根基不穩(wěn),心性不定,才不足以服眾,力不足以一搏,若硬要去斗,落得前世那樣的下場,還算是輕了。趙璋微微一笑,他對于趙家產(chǎn)業(yè)沒大的興趣,若真有想法,就不會像曾經(jīng)那樣為了一個人放棄所有。但看開不代表放下,如今重來,他怎么樣也要試一試,是否能走出不同的道路。在辦公桌前坐了大半日,手旁電話忽然響起,趙璋眉一挑,接起來。喂,您好。小趙。辦公室文秘聲音甜美:有個董先生找你,說是你朋友,要我把電話轉(zhuǎn)到你那去么?趙璋握著話筒的手微微收緊,斂眸垂眼。工作期間不談私事。我下班再和他聯(lián)系,拜托霞姐幫我推掉電話。放下聽筒,趙璋抬起頭,看見隔間玻璃映出的面孔隱隱泛青。那是他自己血色盡失的臉。董先生,董家輝。這個人幾乎成為了他上輩子最大的噩夢。沒有一個人能讓他愛的如此瘋狂,如此卑微,董家輝做到了。在曾經(jīng)趙璋的世界里,董家輝就是他的一切。董家輝體貼、成熟、能力卓越,最重要的是,他再也找不到一個比董家輝更加了解和明白他內(nèi)心感受的人。他的任何一點情緒波動,董家輝都能準(zhǔn)確的感受,并且做出最恰到好處的安慰。當(dāng)時趙璋甚至天真的想著,所謂的靈魂伴侶,指的就是董家輝這樣的男人。他為了他搬離趙宅,他為了他宣布自己的性向,他甚至因為他失去了繼承人這個身份。他放棄了自己的野心和抱負(fù),心甘情愿的拋卻一切,像一個寵物一樣被圈養(yǎng)在別墅里,他們之間的確擁有一段美好的歲月,可再堅固的感情也會在利益的巨錘之下分崩離析;他兩耳不聞窗外事,殊不知外面風(fēng)云變幻,滄海桑田;他所期盼和憧憬的一切,在他放棄了趙家的繼承權(quán),在他交出一切砝碼后便失去了價值,美好的假象更是在董家輝和趙清渠撕破臉之后被擊的粉碎。也許真有一種人天生心就是硬的,他被關(guān)入暗無天日的密閉屋室,受盡侮辱,作為籌碼被放在天枰上,和董家輝的野心與**一同稱量。那時他才終于明白了什么叫鏡花水月,什么叫愚蠢天真。他是該死,如此單蠢的人偏偏又是個不平凡的身份,就像樂不思蜀的劉阿斗,怎么能活得長。就不知道上輩子死前聽到的那一槍,到底是董家輝的撕票,還是趙家的滅口了。翻江倒海的回憶讓趙璋心緒不寧,他停下手中的動作,閉眼靠在椅子上,輕呼出一口氣。幸好如今是他剛剛認(rèn)識董家輝的時候,一切還來得及。電話又響了。趙璋皺眉接起:霞姐,又是他?是誰?趙璋一愣,立刻改口笑道:趙總,請問有什么事?手機(jī)怎么關(guān)機(jī)。手機(jī)?趙璋思考兩秒,終于記起趙清渠說的正是可憐兮兮的躺在自家水池下的東西。不小心弄壞了,趙總找我有事?到我辦公室來。趙清渠頓了頓,又補(bǔ)充道:現(xiàn)在。趙璋的眼神沉了沉。趙清渠身居高位,自是習(xí)慣了命令式的語氣,趙璋雖然不爽,但還是從善如流的答應(yīng)下來;如今,在這種小事上沒必要和趙清渠對著干,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這一世他絕不再做。乘坐電梯到達(dá)最頂層,趙璋彬彬有禮的跟前臺文秘通報了一聲,沒過多久,趙清渠的助理羅執(zhí)笑容滿面的迎出來,把趙璋請了進(jìn)去。坐。趙清渠坐在大班臺后面,頭也不抬的開口,順手給幾份文件簽上字。趙璋對著端水上來的助理道了一聲謝,溫和的笑道:趙總找我有事?助理非常有眼色的悄悄退了出去順便關(guān)上門,趙清渠終于百忙之中抽空抬頭看了趙璋一眼,從身邊厚厚的一打文件里抽出一份,放在他面前。你的方案不錯。他頓了頓,沉沉的視線落在趙璋臉上。趙璋面色不變,帶著微笑回視。但是公司暫不考慮和董總的萬賀集團(tuán)進(jìn)行此項目的合作。趙璋垂眼,拿著文件翻看半晌,終于模糊的記起這正是他人生中第一筆大單的來源。當(dāng)年身份尷尬,抱負(fù)無法施展,趙璋一直都郁郁不得志。無意中認(rèn)識董家輝,在得知他身為萬賀集團(tuán)董事的身份后,便生出了些許別樣的心思。他希望借助董家輝的力量為自己在趙家扳回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