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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了出來。清渠,還有一件事。你說。Chris,我是說陳瑞,他他怎么了?趙清渠聲音里面的冷意讓趙璋心中一驚,微微睜大眼。雖然說陳瑞是你介紹進公司,這幾年也發(fā)展的不錯,但是他實在是越來越唐凌天似乎在斟酌措辭:看在你的面子上,一次兩次也就算了,可這一次主辦方承辦方什么都準備好了,前期宣傳也做得聲勢浩大盡心盡力,他卻臨時說不去要取消活動,這實在是唐凌天微微嘆了口氣:之前就有媒體說他耍大牌,好幾次演唱會晚到,擅自減少曲目,提前退場,這已經(jīng)惹得很多粉絲不快,如今再來這么一下,清渠,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公司也要臉面,也要賺錢吃飯,恐怕養(yǎng)不起這尊佛。給我面子干什么,我只是給他提供一個機會,以后的路走得好不好,還不是全憑自己。趙清渠聲音清冷淡漠,沒留一分情面:他既然壞了規(guī)矩,公司教訓(xùn)他雪藏他也是他自找的,我還能替他擔著了不成?說罷,他冷笑一聲:以后凡是這種事就按你們公司規(guī)矩來,不用考慮我。清渠,我倒是第一次見你對他這態(tài)度。趙清渠的聲音似乎更冷了幾分:他陳瑞又不是我兒子,自己做事導(dǎo)致的后果就該自己受著,省的這么大了還拎不清,以為干什么都有人替他兜著。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唐凌天的聲音帶著笑意:瞧我,匆匆忙忙打電話把你叫過來,連水都沒來得及給你倒一杯,想喝點什么?不用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趙璋聽到病房里凳子挪開的聲音和響起的腳步聲,猛然驚醒,慌忙的往后退了一步,卻忘記自己還攙著老太太。老太太跟著踉蹌了一下,拐杖敲在墻面上,發(fā)出一聲悶響。誰在外面?趙璋看著被轉(zhuǎn)動的門把手,手心滿是冷汗。☆、第38章這一秒似乎變得異常漫長。趙璋盯著暗銀色的門把手,全神貫注,看著細長的把手一點一點的向下旋轉(zhuǎn),發(fā)出極其細微的吱呀聲。他越發(fā)屏住呼吸,恨不得整個人融化在空氣里,可是事實顯然不以他的個人意志以為轉(zhuǎn)移,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把手越發(fā)的往下扭。額頭出了一層薄汗,也不只是熱的還是急的。屋里忽然傳來一陣乒里乓啷的聲響,動靜之大連趙璋也嚇了一跳,已經(jīng)轉(zhuǎn)了大半的把手啪的一聲彈回原位。凌天?屋內(nèi)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緊接著又是一陣細碎的聲響。你沒事吧?怎么平地就摔著了。讓你看笑話了,起來太急一個沒站穩(wěn)趙璋顧不得擦那一腦門子的汗,攙著老太太緊捂著她的嘴趕緊一步步往后退,低頭見老太太睜著眼帶著幾分不解看著他,便忙不迭彎下腰湊近她耳邊。媽,哥他看起來也是有事兒在忙,外人前自家人哪能紅臉,您先跟我回去,等他來了咱們再好好教訓(xùn)他。老太太一聽,是這么個理,頓時覺得還是小兒子思慮周全,眼里就帶上了一絲笑意,任由趙璋攙著往回走,張嘴就想夸一番。趙璋覆在老太太嘴上的手立刻捂的更緊了。媽,先別讓哥發(fā)現(xiàn)咱們,若他察覺我們想干什么腳底抹油跑了怎么辦?他遲早得來看我們,到時候發(fā)作也不遲。老太太立刻噤聲,由趙璋半拖半拽的攙著步子也比平時大了那么幾分,走回病房頗有些氣喘吁吁。趙璋見她面露疲色,心底有些愧疚,知道老太太年紀大了經(jīng)不起折騰,便早早又把她哄睡下了,才回到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心卻不寧。剛才病房中偷聽到的那一席話,連傻子都能聽出來唐凌天和趙清渠早就相識,先不說那話里其他雜七雜八的事情,但就趙清渠關(guān)于他的詢問,以及唐凌天那時的回答,就足以讓趙璋察覺出幾分蹊蹺來。說到底,還是自己太過不更事,明明年紀也不小了,卻猶如被豢養(yǎng)在籠子里的金絲雀,人情世故雖不至于半點不懂,但比起那些混成精怪的老姜,他還是差得遠。趙璋嘆了一口氣。他早該想到這件事遠沒有那樣簡單,他趙璋落水,九死一生,憑什么別人沒發(fā)現(xiàn),偏生就那樣巧的讓唐凌天的母親撿到,還這樣巴心巴肝的救回來好吃好喝的供著。趙璋跟老太太處了幾日,知道老人家不會說謊,連腦子都不大清楚,說起話來顛三倒四,平日脾氣來了說風就是雨,沒那個能力編出一套天衣無縫的彌天大謊。但老太太腦子不好使,唐凌天腦子卻好使的很,在他醒后先發(fā)制人的編了一套他落水老太太發(fā)現(xiàn)救起然后電話聯(lián)系兒子的說辭,引導(dǎo)著趙璋思維往那方面去,于是平日趙璋和老太太的聊天也基于這樣的事實,偏生老太太說話顛三倒四,趙璋自然朝著那套事實上面聯(lián)想,于是一切都符合了唐凌天的解釋。至于為什么老太太把他當做那命不好的小兒子,倒真有可能他和那早逝的可憐孩子有幾分相像。趙璋從沒小看過唐凌天,經(jīng)此一事更是把這幾天的一切細細思索了個透徹,以唐凌天的縝密,怎么可能就這樣巧讓他偷聽到這番驚人的話,莫不是早就結(jié)好了網(wǎng),等他自己一頭扎進去?再者,之后趙清渠明明就要開門,唐凌天卻無緣無故平地摔了一跤,這一跤,恐怕不是有什么東西絆住了唐凌天,而是唐凌天絆住了趙清渠。既不著痕跡的讓他發(fā)現(xiàn)了趙清渠的到來,又巧妙之極的替他擋下了趙清渠的尋找,這唐凌天,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趙璋垂眸思索了半響,逐漸品出了幾分味道來。他眉頭一展,拉起被子往頭上一蓋,悶頭自顧呼呼睡去,卻不知道他這一睡就把白天睡了過去,苦了唐凌天巴巴等了那么久,始終沒等來趙璋的質(zhì)問。其實這事兒真怪不了唐凌天,他的確是沒想到自己和趙清渠的一番對話竟然就那樣的巧,被趙璋聽了個正著。好在他反應(yīng)機敏,聽到門外的動靜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來人是誰,當機立斷摔了一跤,把趙清渠硬生生拖了回來。東窗事發(fā),他和趙璋相處的時間雖然總過加起來不多于二十個小時,但是平時就從趙清渠那兒聽來不少,加上又和本人真真正正的交談過一陣子,對于趙璋的性格也算摸了個大概,他本以為趙清渠前腳走,趙璋后腳就會過來質(zhì)問,沒想到他這回看走了眼,明明不是個有城府的性子,這回竟然如此沉得住氣,愣是憋著連面都不在他面前露一個。最后還是唐凌天沒頂住,長這么大頭一回沒沉住氣,拄著拐杖半吊著那條扭了筋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