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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樂樂果然還是很那么聰明。”舒樂放在桌上的手指攥得很緊,聽到顧榮的話后笑了一下:“讓元帥大人失望了?那還真是對不起?!?/br>顧榮搖了搖頭,看向舒樂,十分溫柔的道:“我永遠都不會對你失望。”還未等舒樂開口,顧榮便自顧自的又給自己斟滿了一杯酒。他將透明的玻璃杯與舒樂放在桌上的杯子輕輕相碰:“不過比起元帥大人,我更喜歡你直接喊我名字?;蛘摺拔依瞎!?/br>舒樂的臉色頓時陰了下來。這個稱呼舒樂其實很熟悉。在兩人的無數(shù)次的床笫之間,被逼到無處可逃,只想求顧榮快些設(shè)給他,結(jié)束一場又一場在痛苦和快樂之間難以自控的青事時。舒樂曾經(jīng)很多次這樣叫過顧榮。而顧榮也同樣對這個稱呼非常偏愛。只是他們之間。從來都不適用這個稱呼。在長久的沉默之后,舒樂輕聲道:“顧榮,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讓我和你在一張床上睡那么久,不怕我晚上殺了你嗎?”顧榮看著舒樂,露出了一個十分溫柔的笑來。他站起身,走到舒樂身邊,伸出雙手從身后抱住了面前的人。然后顧榮俯身貼近了舒樂的耳尖:“樂樂,你敢嗎?”室內(nèi)的光線極好,兩人相貼的身影倒映在光潔的地面上,有一種說不出的親昵。guntang的呼吸燙在耳際,舒樂渾身顫了顫,還沒能開口,就被顧榮的話打斷了思緒。他的語氣里還帶著笑意,又似乎帶著幾分微不可見的嘆息。緩而又緩的道:“寶貝兒,那時候的你哪里敢殺我?!?/br>舒樂咬住了下唇。顧榮無比自然的在舒樂的側(cè)臉上親吻了一下:“那時候的舒家小少爺脾氣又壞,膽子又大,動不動就對人吆五喝六,還板著臉,必須要哄著捧著讓你出氣才算了事?!?/br>“但同時,就連我家里的傭人都知道……舒家的小少爺心軟的要命?!?/br>大概覺得親吻一下太過不夠,斷斷續(xù)續(xù)的吻又再次落在舒樂的面頰上。最后顧榮吻了吻舒樂的眼睛,獎勵似的道,“舒未青太過溺愛你,教會了你如何放肆貪歡,卻沒教會你如何染血和自保。”舒樂的身形猛地僵了僵,竟是許久都沒能說出話來。顧榮索性直接把人抱進了懷里:“我的樂樂連罰一個傭人去死都下不去手,又哪里敢殺了我?”“更何況……”顧榮的聲音里突然多了幾分曖昧的意味,他將舒樂更緊的向上抱了抱,狀似無意的擦過了舒樂腰下的線條。硬得發(fā)漲的東西在身后頂了舒樂兩下。顧榮的聲音有些暗啞,開口道,“寶貝兒,晚上你根本都醒不過來,去哪里找刀子殺我,嗯?”第197章未央曲(61)論無恥,舒樂自認永遠都比不上顧榮這老流氓。無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他極其冷淡的推開了顧榮的手,從他懷里跳了下去。然后轉(zhuǎn)過身,正準備找顧榮算賬,視線便不小心又瞥到了顧榮的制服長褲被頂起來的樣子。舒樂:“……”舒樂惡狠狠的磨了磨牙,罵了一句:“艸,下流?!?/br>顧榮被這句話逗樂了,他抬頭瞅了眼站在不遠處的舒樂,語氣頗為意味深長:“寶貝兒,誰愺誰?。俊?/br>舒樂:“……”媽的。如果手里有武器,哪怕是把刀子,他也一定要捅死顧榮。只可惜現(xiàn)在的舒樂無論體力還是精神力都遠遠比不上顧榮。他只能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告訴自己無視掉顧榮那根玩意兒,強自鎮(zhèn)定的道:“當年彈劾舒家的那份材料上到底寫了什么?”顧榮挑了下眉:“關(guān)瑾修讓你來問我的?”舒樂點點頭:“沒錯?!?/br>顧榮唇角微微勾了勾,朝舒樂招招手:“過來?!?/br>舒樂沒動。顧榮似乎并沒有因為舒樂的舉動而生氣,只是輕描淡寫的道:“樂樂,聽話。”舒樂:“……”在那么一瞬間,舒樂突然覺得無比失望。這種失望并不是來源于某一個短暫的片段。而是他突然發(fā)現(xiàn)——就算時間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顧榮仍舊沒有將他放在一個男人的位置去看過。而他卻早已經(jīng)長大成人,再也不是非要拉著顧榮去吃路邊攤的那個小男孩了。舒樂沒有向顧榮那邊走,而是站在原地,認認真真的瞧了顧榮一會兒,然后搖了搖頭。他開口問道:“顧榮,你是不是覺得……就算我想起來了以前的事,但也早已經(jīng)無依無靠,只能跟在你身邊茍且偷生?”顧榮神色一斂,目光倏地沉了幾分:“你胡說什么?!?/br>“難道不是嗎?”舒樂反而笑了下來,他慢條斯理的坐回對面的椅子上,一字一頓的道,“我從小享樂長大,流放的五年又吃了不少苦頭,甚至不惜扒上關(guān)瑾修也要回來。”“所以你覺得,只要讓我衣食無憂,過回以前的闊綽生活。我一定不會你鬧騰,對嗎?”顧榮冷著臉,眉頭鎖的很緊:“別胡思亂想,我從沒這么覺得?!?/br>“也許你能說自己不這樣想,但你的表現(xiàn)無一不在告訴我這一點。”他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顧榮,此時的陽光正是逆向,斜斜的照射進來,在他深邃的五官之間折射出一片濃重的陰影。舒樂頓了片刻,重新道,“但是你錯了顧榮。整個舒家從頭到尾的確數(shù)我舒樂最不爭氣,但也受過舒老爺子的規(guī)訓和教導?!?/br>從離開首都星的那一刻起。舒家的過往,就像是一道傷痕烙在了舒樂的身上。只是那道傷痕刻的太深,就算看上去表面已經(jīng)痊愈,一旦揭開,下層總是腥臭的膿水。舒家的家風嚴謹規(guī)矩,尤其舒老爺子最要臉面——斷頭之刑。全族赴死之時,竟沒有一人哀嚎哭喊。舒樂被壓進刑場,美其名曰見家人最后一面之時——看到的便是舒未青人頭落地的場景。然后是叔叔,嬸嬸。舒家最小的孩子是舒樂年僅六歲的表妹。她剛剛聽懂大人說的不要哭,便被手起刀落的砍下了頭。那扎著雙馬尾的人頭一路滴溜溜滾到了舒樂的腳邊。舒樂低下頭,看到了小表妹茫然大睜著的眼睛。從此以后,那種死寂的沉默從此剜進了舒樂的骨髓里。在流放生涯里的無數(shù)個夜里開始肆意喧囂。從此以后。舒樂的世界里再無寧日。“顧榮,雖然我舒樂的確算是舒家的最差勁的一個……”舒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