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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以后府里禁止使用杏仁粉,現(xiàn)有的也命人全部送出府去。 蕭景琋又吩咐云霜把上官泠兒愛吃的,忌口的,全部都寫下了,要整個蘭華殿里的人都小心記著,好生伺候。 如太醫(yī)所說,第二天早上起來上官泠兒身上的紅腫已經(jīng)全部消退。早飯后她正臨摹字帖,云霜端著紅木小案從門外進(jìn)來,她以為又是廚房新做的甜湯,叫她先放著,繼續(xù)著手頭的事情。 “娘娘,這藥還是趁熱喝比較好?!痹扑此肷尾粍?,只好催促道。 “藥?什么藥?”她抬頭疑惑地看著云霜,她記得自己并沒有其它的藥需要喝。 “昨天太醫(yī)給你開的藥,太子吩咐奴婢給您再煎了一副,他說這樣才能保證藥到病除?!?/br> “他這個人就愛大驚小怪,”她揚起自己的手臂,拉開袖子,露出半截雪白的手臂,“你看我都已經(jīng)好了,沒必要再喝這藥,你拿下去吧?!?/br> 她說完又低頭寫字,云霜只好作罷。不大會兒,她聽見動靜,以為云霜又回來了,抬頭一看是蕭景琋,他手里端著云霜剛剛拿著的小案,上面是那碗她拒絕了的藥。 “你不是……”,她心里嘀咕著,他不是應(yīng)該在書房嗎?云霜這丫頭也真是的,我不喝你偷偷倒掉就好了,干嘛還把他找來。 “過來?!彼阉幏旁谧雷由?,坐下,叫她過去。 她這才收了筆,乖乖走過去,坐下。 “轉(zhuǎn)過來?!?/br> 她轉(zhuǎn)過身子,他正一手端著藥碗,一手拿著勺子。 盛著藥的勺子湊到她嘴邊時,她愣住了。他這是要喂自己喝藥? “我自己來?!彼f著快速奪過他手中的藥碗,仰著脖子,一口氣喝了下去。 他將勺子輕輕放在碗里,眼中浮出淡淡的笑意。 半晌又開口,“父皇要我下午去宮里一趟,估計晚上不回來了?!?,他轉(zhuǎn)臉看著她將空碗放下,吐著舌頭,看樣子藥很苦,要不就是她太怕苦。 她嗯了一聲,他起身出了門。 夏季連日來的暴雨導(dǎo)致南方多地發(fā)生了洪災(zāi),皇帝才急著昭太子入宮,要他親自去南方賑災(zāi),安頓災(zāi)民。情況緊急,蕭景琋來不及回太子府中打聲招呼就直接出發(fā),一去便是半個多月。 蕭景琋不在府中,上官泠兒倒是撒了歡兒??墒墙K究還是不能出府去,小豆子帶著一大幫子人時時跟在她身后,她趕也趕不走。 “太子妃奴才今兒請了戲班子來府中為您解悶?!?/br> “不去……”,咿咿呀呀她一句也聽不懂,才不去呢。 “本宮想去游湖?!?/br> “您落過水,殿下不允許?!?/br> 于是她便日日都坐在承昭殿的蓮花池邊,每天投喂那些五顏六色的魚兒。這蓮花池中的魚都是蕭景琋從各地尋來的珍貴品種,一向是由他自己親自喂養(yǎng),不容別人插手。平日這里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是不準(zhǔn)隨意入內(nèi)的。 上官泠兒也是在府中尋找好玩的地方,才發(fā)現(xiàn)了這里,她的脾氣,小豆子越是不讓進(jìn)她越想一探究竟。這倒真是塊躲清閑的清幽之地,像是蕭景琋的作風(fēng)。 小豆子心里千百個不愿意,還不是乖乖站在一旁,拿著上好的魚食伺候著。 “太子妃這長耳真的不能待著此處,您也是知道,這貓是吃魚的。您這樣把它放在池子邊,也會嚇壞這些魚兒的,它們可都是太子爺?shù)膶氊?,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小豆子看著躺在椅子上懷里抱著長耳一臉悠閑的上官泠兒,再一次勸告。 “你不用擔(dān)心,長耳嘴巴叼的很,不是做熟的它不會下嘴,而且你看看這些魚都是花花綠綠的,一看就不好吃,要不我早就叫人撈兩條上來嘗嘗了。再說了你們家太子爺如此寶貝這些魚,一定沒讓它們見過貓,這就跟初生牛犢不怕虎一個道理,它們都不知道這是貓,又怎么會怕?”。 …… 太子賑災(zāi)有功,皇帝在朝堂大為嘉許。皇后多日未見兒子,甚為掛念便留他在宮中用晚膳。 上官泠兒看天色已晚,便叫宮人把長耳抱下去,準(zhǔn)備就寢。云霜忽然來通報,太子過來了。 她洗漱完出來,他卻還在床邊坐著,像是在等著她。她走過去,抬眼卻正對上他的眸子,四目相接,她迅速垂下眼,他卻抓住她的手,將她拉了過去。 她抬頭看著他,他卻眼含笑意,緩緩說道:“今天太累了,你來幫我寬衣?!闭f著放開了她的手。 她的心“咚”地一下,臉上也不自覺發(fā)熱。她怔了怔,伸出另一只手來,非常緩慢地解著他衣襟上的盤扣。 他一直定定看著她,等到她解最后一顆盤扣時,他忽然問道:“半個多月不見,你就沒有話要問我?” 她停下動作,望著他。她要問他什么?他想要她問些什么呢?她又該問些什么? “不是說今晚要留在宮里,怎么突然回來了?”她想起下午皇后就已經(jīng)來派人通知過太子今天不回來了,他們母子多日未見,自是應(yīng)該好好聚聚,但卻沒想到他竟會回來。 “想見你。”簡短的三個字,語氣平靜,緩慢,清晰明朗。 燭光映著他的臉,他比半個月前清瘦了,大概是這半個月太過勞累,所以臉上多了些滄桑之氣,但他的眸子依舊清亮,只是不再像從前一樣總是冷冷的淡淡的。不知何時開始,他看她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只是往日他善于掩飾,她也沒有仔細(xì)觀察過。他過于聰明謹(jǐn)慎,而她一直后知后覺。 此刻的他卻太過直接,太過坦誠,這樣的他,讓她有些手足無措。 她半晌未語,他突然站起身來,伸手取下她的發(fā)簪,她的頭發(fā)散落在身后。她意識到兩個人近在咫尺,他已經(jīng)吻了上來,他的手環(huán)抱著她的肩膀,兩個人都倒在了床上。她冰涼的嘴唇被他熾熱的氣息包裹著,整個人都僵在那里。他的熱情沒有得到回應(yīng),她的無動于衷,冷漠,并不是他想要的。他放開了她,頹然地躺在她身旁,閉上了眼睛。 她枕著他的右臂,側(cè)頭看著他,然后慢慢伸手,手指在他的臉上緩慢滑過。從額頭到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他睜開了雙眼,她已經(jīng)湊過來,貼上他的雙唇。冰涼,柔軟,有些香甜。他翻身將她擁在身下,捉住她的雙唇,用力吮吸著她的氣息。一陣?yán)p綿之后,他放開了她。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他看著懷中的她,定定地說道。 “以后不準(zhǔn)騙我?!彼粗?,一字一句,帶著小女兒賭氣的口氣。 “騙你?”他愣住,他何時騙過她? “你的胳膊。”她沒好氣道,使勁兒錘了錘他的右臂。 他這才明了,原來當(dāng)初她早就識破了他的傷好了,當(dāng)時不拆穿,如今找他算賬,還真是記仇。 “不會?!?/br>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