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0
離離,你就是我的女神。”Alex是個純同志,并且是個極有cao守萬年純零,絕不做一,長得五官深邃,其人又賤又不要臉。“下午來那是你哥?。俊盇lex邊吃邊問,“哎我cao,那體型,那長相……嘖嘖?!?/br>小寶拿起晾衣架在他背后用力一抽:“我警告你啊小基佬,別打我小哥的主意,不然弄不死你。”她打人不疼,Alex也沒當回事,弓著后背任憑她打,嘴里卻說:“小丫頭,你還以為你哥溜直???一看就是我的同類啊天真的小朋友?!?/br>宋小寶:“你放屁!”Alex:“哈哈哈哈,是啊,真臭?!?/br>他這個反應,讓小寶心里重重一跳——Alex只有鬧著玩的時候才一本正經,說真話的時候基本都是這種吊兒郎當?shù)膽B(tài)度。二哥難道是……不可能是真的吧?作者有話要說:【注】外立面反堿:建筑外墻由于防水不當,產生白色晶體的現(xiàn)象第五十七章Alex吃完一抹嘴,好像一只剛心滿意足地啃完妙鮮包的大貓,瞇起那雙因為血統(tǒng)復雜而顏色有點不正的眼睛,弓肩探爪地伸了個懶腰。然后他抬起頭,看見了宋小寶那被雷劈了一樣的表情,忍不住不爽地撓了撓下巴,提出嚴正抗議:“什么情況宋離離?你歧視我們?不是你整天在手機里看重口味的時候啦?我昨天還瞥見你那什么……什么來著?哦,倆觸手系章魚攪基的故事。”宋小寶舌頭有些打結,她一時間又想解釋,又想否認,又想問清楚,又想怒斥Alex胡說,這些事彼此間也排不出先后順序,各自鬧著要插隊,于是一股腦地都堵在她的喉嚨里,最后,她磕磕巴巴地蹦出一句:“我二哥才沒歧視你放屁呢!”Alex聽了,吃驚地睜大了眼睛:“什么?連放屁也要被歧視?難道你腸胃里的空氣會自然從毛孔散發(fā)出去?你也太高科技了!”宋小寶實在無言以對,萬般無奈下,只好動手毆打了他。單方面的一頓毆打之后,皮糙rou厚的Alex毫不在意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拍亂的發(fā)型,看著宋小寶筋疲力盡地往賓館床沿上一坐,拉長了一張苦瓜臉。他就伸出手指,撩閑一樣地輕輕戳了她一下:“怎么啦?真有那么難接受嗎?”“廢話,那是我哥,能一樣嗎?”宋小寶一巴掌拍開他的爪子,然后雙手抱住了頭,“怎么辦,被我大哥知道了,一定會打死他的?!?/br>“你大哥?”Alex不解地問,“他管那么寬?”小寶說:“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我們兄妹三個從小沒父母,我大哥把我們倆帶大的?!?/br>“哦,封建家長啊,”Alex了然地點了點頭,聳聳肩表達同情,隨后,他又色瞇瞇地湊過來,“唉,妹子,你大哥長得帥嗎?有照片嗎?拿出來看看唄?!?/br>這一次,小寶采取了驅趕式毆打,將此賤人一路揍了出去。打跑了賤A,她重重地躺回了床上,把床砸出了一個坑,然后煩躁地打了幾個滾,終于還是忍不住磨磨蹭蹭地拿出了手機,幾經猶豫,撥通了魏之遠新留給她的電話。魏之遠生活健康規(guī)律,已經睡了,好一會才接起來,聲音中還帶著點睡意問:“小寶?出什么事了?”宋小寶假裝沒聽出來自己吵醒了他,她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魏之遠也不會介意——從小到大她討厭的次數(shù)實在罄竹難書,哥哥們早該習慣了。她先是漫無邊際地東拉西扯了好半天,魏之遠一直耐心地陪著,末了,反而是宋小寶自己心里裝著事,詞窮聊不下去了,兩人短暫地冷場過后,魏之遠這才問:“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跟我說?”小寶干咳一聲,用緊巴巴的聲音艱難地模仿了開玩笑的語氣,旁敲側擊地說:“我跟你說個特別好玩的事,今天跟我一塊去接你的那個假洋鬼子是個Gay,那人嘴特別賤,看見長得帥的男的就走不動路,回來跟我叨叨了半個多小時,十句有八句不離開你長得帥,還在那跟我意yin說你也是?!?/br>魏之遠不動聲色地笑了笑:“我也是什么?”宋小寶:“呃……這個……”她正尷尬,不知該如何表達,下一刻,魏之遠卻說:“他說對了,我還真是。”宋小寶:“……”那一刻,她心里好像有成千上萬只蛤蟆,一起端坐朝天,異口同聲地在她耳邊發(fā)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呱!”宋小寶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直把自己憋得快要窒息了,才顫顫巍巍地吐出一口氣,耳畔一陣轟鳴。魏之遠聽她半晌沒動靜,平平淡淡地說:“嚇你一跳吧?我主要覺得事無不可對人言,都是些沒什么大不了的東西,藏藏掖掖、如履薄冰一輩子,也沒什么意思——你一時不能接受也不要緊。”他態(tài)度坦然,宋小寶沉默了片刻,也忍不住被他帶到了坦然的語境里。她想了想,也是這個意思啊,Alex跟她處得挺和諧的,二哥無論變成什么樣,對她來說,那也依然還是那個人,區(qū)別不大嘛。小寶的優(yōu)點就是人慫想得開,這么一來,她成功地清理干凈了心里的大石頭,自己松快了,還頗為好心地關心了魏之遠一句:“話是這么說,但你可千萬別對哥也這么坦誠啊,我跟你說,他現(xiàn)在簡直是……”魏之遠嘴角的笑容漸深:“他知道?!?/br>倒霉催的小寶再一次被他嗆住,咳了個昏天黑地,好一會,才虛弱地說:“你好大的色膽啊少俠,這都敢招供,你就不怕被那暴君滿門抄斬嗎?”魏之遠好像突然覺得聽她這么“嘰嘹嘰嘹”地炸毛還挺好玩,眼下到了這步田地,也確實沒有了繼續(xù)瞞著她的必要,于是他直言不諱地拋出了最后一個重磅炸彈:“因為我喜歡的人就是他?!?/br>宋小寶手里的手機終于“啪嘰”一下滾到了地上,她覺得自己需要一把速效救心丸。等到魏謙逃避一樣地處理完所有事才磨磨蹭蹭地回家時,還以為自己開錯了門。他和小寶都經常不在家,出門的時間長,當然要把門窗都關上,所以平時每次推門進來,都會覺得室內空氣有種不流通的憋悶感,要好久才會散去。如果是晚上,那屋里除了空蕩蕩的憋悶之外,還會加上黑洞洞的沉寂,沒有一點聲響。魏謙總是拖著一身疲憊,開燈,開窗戶,再打開電視,哪怕是廣告,也讓屋里有一點動靜,然后爛泥一樣地癱在沙發(fā)上,打電話約鐘點工。有時候魏謙甚至會想養(yǎng)個寵物——以前他最煩這些會掉毛的小動物,小寶小時候幾次三番申請養(yǎng)個小狗的要求都被駁回了——現(xiàn)在他卻覺得,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