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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問怎么了,人類小姑娘卻一下竄到她面前,看起來有些焦灼與不安。 人類小姑娘說:“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去…” 說著頓了頓,似乎是在想該用什么詞。 隨后又一本正經(jīng)地說起來:“怎么去勾引一個男人?!?/br> 作者有話要說: 算是過渡一章吧 下個星期估計就得入V了ORZ,到時候會在文案上寫! 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鞠躬 第29章 三合一 岑言終于知道今天早間去人界吃飯時, 隨著灰湮冰涼的拇指在嘴角劃過, 她為何心里會有種古怪的感覺, 甚至回了巨堡之中, 這種古怪的感覺就越來越強烈,好幾次都沖到脖頸處, 只可惜還未進入大腦, 便又飛快地落了下去。 是西蛇姬的故事打醒了她。 她覺得自己大概是沉溺在有個哥哥的溫暖之中了,差不多將灰湮是這個世界的攻略對象這件事忘得一干二凈。而更糟糕的是, 灰湮將她當(dāng)作meimei,如果她不想辦法,也許灰湮就會在將她當(dāng)作meimei的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遠…… 最后怎么掰都掰不回來,送進德國骨科都沒用, 那她可就慘了。 于是她那平時幾乎不咋轉(zhuǎn)的腦子立即理出個步驟,首先她得讓灰湮對她好感度蹭蹭蹭,這樣不至于在她暴露出自己并不是他meimei的身份時會被一腳踹開,然后她得去找個證明自己不是其妹的證據(jù),最后想辦法使灰湮喜歡上自己。 嗯,這個計劃很精致,很完美,很富有邏輯。 可是每個步驟中都面臨著無比艱巨的問題,首先怎么讓好感度蹭蹭蹭,其次怎么找到這個證據(jù), 最后怎么讓灰湮喜歡自己。 這種時候真想長個戀愛腦啊…面對各種類型的男性都有著屬于自己一套的戀愛心經(jīng),就算是灰湮這種0情商的注孤生蠢狼也能游刃有余, 攻略下來全然不在話下,一套任務(wù)做得行云流水,從此返回自己世界走向人生巔峰。 好了,該醒醒了。 誒對,說起來,為何不選擇問問面前這位追了千余年狐貍的蛇姬大佬呢,她肯定會很有心得! 一面想著,岑言飛快地湊到西蛇姬面前,有些緊張地開口問她:“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去…” 想了想到底該用什么詞比較合適,逼迫?嗯這個有點強取豪奪的意味,她沒有立場也沒有實力能對灰湮強取豪奪,使不得使不得;蠱惑?也不對,一般能蠱惑人心的都是什么美貌才華女子;勾結(jié)?咋聽起來更不對勁了……她一緊張就會詞窮。 勾引!果然是勾引對不對! 于是她立馬接上了話:“怎么去勾引一個男人?!?/br> ××× 得到了西蛇姬真?zhèn)鞯乃诘诙諘r跑去找灰湮想要試個手,灰湮和其他三王一樣,都在敖空堡中有專門屬于他們的房間。岑言昨日請教西蛇姬的時候也順便去了趟她的臥房,發(fā)現(xiàn)偌大的屋中居然植了好幾棵小樹,廳內(nèi)還砌著一小方水池,整個房里是潮濕卻又暖和的空氣,完全是按照蛇的習(xí)性布置的。 怎么總覺得,敖空在布置房間這件事上很有經(jīng)驗啊…… 但灰湮的屋中卻是與整個富麗堂皇的巨堡格格不入的簡陋,其簡陋程度比起他那竹林中的小木屋有過之而無不及。 雖說房屋空間很大,可只有平平的一個空間,沒有廳也沒有里屋,地上零零散散幾張小方凳子還有角落里的一張雕花紅木大床。大概是背光的原因,整個屋中光線極暗,一盞燈都未看到,只有窗外微弱的陽光鉆進些許。 岑言一進來就嚇了一跳,看著旁邊剛給她開了門的灰湮,調(diào)侃道:“你咋搞得???屋里這么黑,是不是偷偷在練什么不為人知的邪功?” 灰湮不懂得這話只是在開玩笑,倒是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了她:“沒有,練功是弱者才會做的事。” 果然無論是實力強大的人或是妖怪都會避免不了變得中二嗎… 岑言嘆了口氣問向這條中二狼:“那你怎么搞得這么黑???房間不是該亮堂堂才好嗎,溫溫暖暖的,多舒服。” 灰湮垂著頭思考了會兒該怎么回答,好半天才說道:“暗能使我靜心?!?/br> 岑言本拿著個從自己房中的桌上順的不知名果子吃,聽到灰湮這句完全不是他暗黑風(fēng)格的文藝話語直接給嗆住了,她連著咳了好幾聲,灰湮在旁邊看著她咳嗽卻不知道該怎么辦,一時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 岑言覺得和這匹狼接觸的越多,怎么就越覺得他各種犯蠢賣萌……什么殺妖不眨眼的超級大魔王,怎么就完全對不上號呀。 嗆了好一會兒,她問道:“你需要靜什么心?” 灰湮依然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她:“不然我會忍不住想要見血?!?/br> 岑言:“……” 對不起這果然還是原汁原味的BOSS,對不上號什么的,不存在的,但她卻不免有些奇怪,理論上這個BOSS應(yīng)該想殺誰就殺誰,完全不會憋著一肚子殺意在這兒靜心,于是她又問:“你忍啥?不是看誰不順眼就會殺誰嗎?莫非現(xiàn)在看不順眼這個有點背景?不應(yīng)該啊……你怎么可能會因為背景這種事就不殺了……” 說到最后,開始演變成嘀嘀咕咕的自我分析,還覺得自己說得很有道理而點了點頭。 灰湮聽她說完,見她居然還在埋頭思考,他想了想,說道:“你…不是不喜歡我殺人嗎?” 岑言直直抬起頭,面露驚訝:“啥?” 灰湮抿了抿唇:“今天早上你還生氣了?!?/br> 岑言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指早間他差點將西蛇姬殺了的那個時候,還以為他根本意識不到自己是在生氣,沒想到他不僅意識到了,還記在了心里。 她突然有些感動,但感動之余又想起他不過是將她當(dāng)做meimei才會這樣對她。這件事光是想想就止不住頭疼,也不知道是哪根筋被疼出了毛病,她張嘴便說:“哥啊,女人的話,你會喜歡哪種類型?” 說完有些緊張,捋了捋衣袖,又結(jié)結(jié)巴巴地補充道:“漂…漂亮的?聰明的厲害的?溫柔的?還…還是那個啥…你…你喜歡男人?” 越說越慌張,因為每一個例子都與自己完全沒關(guān)系,她只是個長相平淡沒胸沒屁股的小丫頭片子,去超市買個東西還會有收銀阿姨問她——今年小學(xué)還是初中啊? 所以說為什么偏偏要是身穿啊……就不能給個傾國傾城身材巨好我見猶憐的身體魂穿嗎? 她繼續(xù)低頭捋著衣袖,可灰湮卻一直沒說話,她忍不住抬頭看了灰湮一眼,卻正好對上他垂著眼皮看向她的目光。 然后他緩緩開口說道:“都不喜歡?!?/br> 岑言已經(jīng)做好了這只上帝創(chuàng)造他時少給他安了根情絲的注孤生蠢狼會作出這種回答的準備,她其實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