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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是怎麼回事?如此露骨的向男人……搭、搭話……成何體統(tǒng)!”長華也有些不高興道:“嗯,下次出門就該把你臉蒙起來?!?/br>沈世:“……”長華看他臉紅紅的樣子,又忍不住,拉他過來親了一下。下了火車,二人便直奔商場,買了這個時代的衣裳。兩人皮囊都極佳,穿什麼衣服都好看,初到商場時還被人圍觀,以為是拍戲的明星。長華給兩人挑了一款同色系的適合趕路的休閑裝,又帶他去超市買了許多吃的,沈世說他喜歡吃超市里買的那種軟Q軟Q的果凍。本來這回家的路途可以當(dāng)做一場小旅行,可兩人回家心切,沒多做留戀,隔日,再轉(zhuǎn)了一班飛機(jī),終於到了A市。在這繁華的都市一角,有他們的家。家在第二十樓,不大,兩室一廳,裝修成暖色調(diào)的,很溫馨。有一扇大落地窗,窗邊擺著一盆綠油油的君子蘭。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家中現(xiàn)代化用品一應(yīng)俱全。沈世完全不會用這些電器,第一次打開電視的時候還嚇了一跳,幸好長華跟他解釋清楚,不然那臺剛買不久的新電視機(jī)就被他砸壞了。沈世看了幾次電視後,對長華說,還是書好,有底蘊(yùn),他這種老古董接受不了電視這種東西。不過對於家里其他電器他倒是上手的很快,沒多久,他就能運(yùn)用現(xiàn)代化廚房給兒子做飯了。雖然他做的很少,大多數(shù)的飯菜都是長華在做。日出日落。兩個人平靜又簡單的生活著。日子好像就不再前進(jìn)了,就這麼停留在這里。長華最近給他裝修了個書房,把運(yùn)來的古董器物都擺進(jìn)去了,知道父親喜歡看書,又去家不遠(yuǎn)處的圖書館給他辦了張借書證,兩人經(jīng)常在圖書館一泡就是一下午。等到一鉤新月照黃昏時,兩人再手牽手心滿意足的回家,路過菜市場,會買一些新鮮的菜,回來長華做晚餐,沈世會坐在電視前看一些新聞,如果心情好,也會去廚房幫忙打打下手。吃完了,收拾好家里,兩人會去樓下的公園散散步,路過沒人的轉(zhuǎn)彎處,長華會牽沈世的手。有一次,兩人路過一間古色古香的茶館時,長華說:“我們以後也開這樣一間茶館吧,父親泡的一手好茶,到時候我們生意絕對不差?!?/br>沈世笑道:“那得事先尋好地面,位置不好,到時候也會賠本?!?/br>“有句話不是說,酒香不怕巷子深嗎?”長華說,“到時候在茶館里放一些書,做成式的茶館,父親寫得一手好字,也可收些學(xué)生來?!?/br>沈世微笑:“那好啊,什麼時候開,咱們再計(jì)劃計(jì)劃?!?/br>長華道:“從計(jì)劃到完工,起碼也得要六七個月吧,唔……”說著說著,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不太好,沒再繼續(xù)說下去。沈世垂下了眼簾,靜靜地握緊了長華的手。晚上回來,沈世沐浴完畢,裹著浴袍從浴室出來,發(fā)現(xiàn)家客廳里沒開燈。兒子一個人坐在落地窗前,望著天空不知道在想什麼。沈世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他。長華回過頭來,將他拉進(jìn)懷里環(huán)著。“想什麼?”沈世伸手,撫著他的臉。明月白光投進(jìn)屋內(nèi),照耀在他的臉上,就像海市蜃樓,近在咫尺,又遠(yuǎn)在天涯,一時間昏暈?zāi)妗?/br>長華臉頰蹭蹭他的手心,低聲道:“沒想什麼。你洗好了?”“嗯?!?/br>“好香?!睖愒谒i間親了一下。沈世紅了臉,微微推開他道:“沒個正經(jīng)?!?/br>“怕什麼?又沒人看見。這是我們自己的家?!遍L華將他又拽進(jìn)懷里,吻著他的頭發(fā)。他吻得很溫柔,從頭發(fā)一直吻到脖頸,最後又回到唇上,深深深的熱吻。環(huán)住沈世腰間的手也越扼越緊,似是要將他勒進(jìn)骨血里。吻了一會兒,沈世就承受不住,臉漲得通紅,伸手將他推開,有些嗔怒道:“都做了這麼多次了,怎地還如此禽獸?快被你弄的呼吸不過來了?!?/br>沈長華道:“父親不就喜歡我這般禽獸麼?”手探進(jìn)浴袍內(nèi),摸到對方胯下那根,笑了,“瞧,這麼快就硬了?!?/br>沈世無言,不太好意思地別過臉,露出紅紅的耳根,煞是可愛。兩人已做過多次,在性事上向來默契,兼上沈世身子又天生的敏感,不到片刻,下面那欲根就被玩的充血腫脹,有股要射精的沖動。但長華偏生不令他如愿,用手掐住他的精關(guān),不讓他出精,一手摟著他,一邊親著他的嘴角哄道:“先別射,一會兒還有你受的,這麼快就xiele身子,等會兒你又嚷著不做了?!?/br>這話可不是一點(diǎn)源頭都沒的。有好幾次,兩人做到一半沈世就受不住了,吵著鬧著不做了丟下了長華不管。他體質(zhì)荏弱,早年被祭祀掏空了身體,就算後來好了,底子也沒了,長華心里也清楚,不怪他,可幾次都被晾著也著實(shí)不好受。事後有買過一些補(bǔ)品給他調(diào)理,可也沒什麼效果,仍然出精有些快。到最後兩人都感無奈,只好在性事上有所節(jié)制。沈世也知道自己理虧,猶豫半天道:“那,那你先放開我,我忍忍就是了?!?/br>“真的聽話?”手仍舊不松開。“真的?!鄙蚴滥樇t道。長華想了想,雖不忍心看他難受,卻也不想任他出精傷身,便去客廳櫥柜里翻出前些天買給父親的領(lǐng)帶,抽出包裝盒子上的絲綢帶,走過來望著沈世意味不明的笑。沈世有些尷尬的抽抽嘴角:“你又想什麼歪點(diǎn)子?”“你躺好?!遍L華解開他的浴袍,將他平放在地板上,欺身而上,輕輕咬住他的唇,手下迅速動作,將那根絲帶纏上了他的欲根處,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沈世感覺到了,他一向?qū)@些稀奇古怪的花樣比較抗拒,這次卻也沒說什麼,只在他耳邊呢喃道:“那你快些,時間久了我可受不住。”長華點(diǎn)點(diǎn)頭:“我會注意?!?/br>沈世咬緊牙忍著,腿間的那根被繩子繞著漲得實(shí)在難受,身體又不斷的被長華挑逗愛撫著,情欲與忍耐的煎熬重裝,不到一會兒,身上便滲出了細(xì)密的汗珠。他膚色玉白,瘦而不露,骨rou均亭,再沾了些細(xì)汗,十分動人,惹人遐思。那張臉也讓人有欲望,明明那般禁欲清冷,陷進(jìn)情欲里時偏生又嫵媚至極,隱忍的樣子讓人情難自制,只想往更深處蹂躪他,叫他哭泣。沈長華有時候甚至?xí)a(chǎn)生惡毒的恨意──一種無力的厭惡恨。一個人怎可以做到如此地步,控制的他身心全無,一點(diǎn)自己都不存在。明明這個人就在自己懷里,可仍然覺得不夠,恨不得將他生吞裹腹,喝盡血rou,永生永世都囚在自己身體里,哪里都逃不得。可又做不到,所以恨意就會出現(xiàn)。沈長華輕輕嘆息,低下頭去,吻上了他的唇。沈世被他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