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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斑反駁,腰肢一扭緊走幾步,飛快開溜了。 留下斑瞪著手里的湯藥,抬頭看向白蘭。 沒等他發(fā)話,白蘭就笑嘻嘻地抬頭沖他道:“太苦了,我不要吃嘛?!?/br> 斑端著碗走到她面前,盤腿坐下,漆黑的炸毛長發(fā)擋住了小半邊臉,愈加顯得眉清目秀,俊美挺拔。 他看著白蘭笑瞇瞇的臉,回憶剛才聽她說話時濃重的鼻音:“你真的生病了?” 白蘭還記得今天是他們最后一次見面,也是她最后一次能耍他的機(jī)會,當(dāng)然不肯放過,樂顛顛地點(diǎn)頭:“嗯吶,感冒了。” 斑摸了摸手中已經(jīng)徹底涼掉的碗,隨手捏出了一個火遁,眨眼間便讓那碗黑漆漆黏糊糊的液體重新冒出熱氣。 白蘭僵了僵。 她是真的不想喝那碗藥,她向來喜歡吃甜食,最討厭苦味。換成那盤蜜餞,能讓她吃十盤八盤都不是問題,但這碗看上去就苦得不行的藥汁子?可饒了她吧。 可惜,宇智波斑不是千野雄樹,不會因?yàn)榘滋m撒嬌心軟。 面對美人蹙眉,他連眉毛都沒動一下,端著那碗被他熱好的藥,淡然詢問白蘭:“你自己來,還是我動手?” 看他那樣子,顯然所謂的“動手”不會有多溫柔。 白蘭難得被別人噎住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世界上竟然真有宇智波斑這樣的男人!他懂不懂什么叫憐香惜玉? 要不是有充足的把握,白蘭險些以為他沒有對自己動心,一切都是她的自作多情。 在對比了一下宇智波斑和自己的武力值差距后,白蘭選擇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一把奪過斑手中的瓷碗,捏住鼻子,仰頭一飲而盡。 直到真的喝下去,白蘭才體會到這藥有多難喝。 不光苦,還澀,更難得的是,當(dāng)中還夾雜著幾分詭異的咸香辛辣。那辣勁從喉嚨直沖天靈蓋,嗆得她臉頰發(fā)紅、滿眼淚水,把宇智波斑都驚到了,難得對自己的判斷產(chǎn)生了懷疑:“有這么難喝嗎?” 白蘭顧不上懟他,一口氣連吃了三片蜜餞才感覺緩過來了。這才有力氣瞪了眼宇智波斑,恨不得立馬把他掃地出門。 她的眼中還殘留著未干的淚水,眼角發(fā)紅,被這樣一雙淚眼迷蒙的狐貍眼瞪上一瞪,斑只覺仿佛被一只小狐貍撓到了心中最軟最癢的地方,又疼又舒爽。 他連忙干咳一聲以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看了看碗中還有點(diǎn)殘留,便好奇地嘗了一口,隨即就對白蘭的劇烈反應(yīng)更不可思議:“還好啊。” 白蘭正值火大的時候,聞言沒好氣回到:“你舌頭出問題了!” 沒想到斑不但沒有被她懟生氣,反而笑了起來。 這還是白蘭第一次看到他這么高興的笑,眼睛微微瞇起,嘴角上揚(yáng),露出一點(diǎn)尖尖的犬牙,俊美無儔,張揚(yáng)之極。 白蘭忽然也不生氣了,不但不生氣反而特別想看看斑在戰(zhàn)場上時的樣子,聽聞他嗜血好戰(zhàn),在整個忍界中幾乎沒有敵手,當(dāng)他開著寫輪眼馳騁在戰(zhàn)場上時,一定是無與倫比的美麗。 所以說人長得好看真的有優(yōu)勢,誰都喜歡好看的人,白蘭也不能免俗。 而且因?yàn)樗旧黹L相就足夠出色,所以比起一般人對于好看這個定義反而要求更高。 對于她來說,宇智波斑稱得上好看,千野雄樹也勉強(qiáng)夠格,宇智波泉奈的話因?yàn)椴皇撬牟司捅慌懦谕獠惶?,小正的話是可愛,夠不上好看一說。 這么一細(xì)細(xì)一算來,至今為止她也沒碰上幾個好看的男人?另一個自己好看是好看,可惜是蛇蝎美人,不能看不能碰。 想著想著,白蘭嘆了口氣。 斑已經(jīng)自覺舉起手開始為她治療,見她忽地又唉聲嘆氣起來忍不住問了句:“怎么?” 自從上次白蘭提了要求之后,他每次過來沒有再戴手套,因常年不見陽光而蒼白的手背上能明顯看見青色的血管,手指修長,賞心悅目。 “一想到以后再也看不到你,便忍不住要嘆氣?!卑滋m實(shí)話實(shí)說,這次倒是沒故意再撩他。 宇智波斑卻沉默了,似乎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白蘭撐著臉,開始遐想:“你說,以后我想見你了不如就找宇智波發(fā)個任務(wù)如何?你值多少錢?” “……”斑哭笑不得。 “哦對了,你是族長,應(yīng)該很貴。”白蘭哀怨地撇撇嘴,“我很窮啊,看在我兩關(guān)系這么好的份上,你不如算我便宜點(diǎn)吧?” 斑覺得她這話挺有趣的,反問了一句:“你要多便宜?” 白蘭想了想,牽起斑另一只空閑的手將自己的一只手放在他的掌心。 迎著斑不解的目光,她笑瞇瞇回答:“一個我怎么樣?” “……” “……” “……” 斑猛地縮回了手,像是被火燙到了一般。 白蘭還沒來得及噴笑出聲,就見他忽地臉色一變,剛縮回去的手復(fù)又閃電般探出,一把握住她之前放在他手心的那只手腕,往自己那邊一扯一拉。頓時白蘭就重心不穩(wěn)地往前跌去,徑直摔進(jìn)一個微涼的懷抱。 她一呆,正思考斑這不符合他性格的反應(yīng),就聽見幾聲嗖嗖的破空聲,還有外面侍女叫到一半戛然而止的尖叫聲。 她這才醒悟過來,是有敵襲! 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背,手掌心的熱度透過衣料沉沉傳遞過來,讓人安心,頭頂宇智波斑冷哼一聲,低聲念了一個名字:“羽衣一族?!?/br> 白蘭不知道羽衣一族在忍界是什么身份地位,但她覺得這族的忍者一定很有膽色—— 不是哪個忍者家族都敢貿(mào)然接下在一國大名別院里殺人的任務(wù)。 不過很可惜,羽衣一族不知道是真的耳目閉塞,還是信息收集得不到位,正巧今天宇智波斑在這里,于是一切的危險都不再是危險。 直到一切都結(jié)束,白蘭都被他牢牢摁在懷中,不要說見血了,她只能通過外界聲音和自己位置的轉(zhuǎn)換來腦補(bǔ)戰(zhàn)況。 等斑終于松開后背的手掌時,白蘭頓了頓,慢慢從他胸前抬起頭,正迎上斑低頭的目光。 他的面容和之前坐著和她聊天時沒什么兩樣,表情很平靜,只有眉眼間尚殘著一絲未消的殺氣,就是這點(diǎn)殺氣登時讓他多了種危險的凌厲。 白蘭突然真正意識到斑是什么人。他是刀尖舔血的忍者,日日與戰(zhàn)爭殺戮為伴,尸山血海對常人來說難以想象,對他卻是家常便飯。 第9章 不科學(xué)的忍者(九) 兩人無言對視了一會兒,斑牽動嘴角略帶嘲諷的笑了一下:“被嚇到了?” 白蘭不太懂他的腦回路,但見他心情不佳,還是笑著回道:“被帥到了?!?/br> “……” 一見斑被噎住,她立刻捧起臉,故作驚嘆,捏著嗓子喊:“哎呀呀,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