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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明明我已經(jīng)很努力避開了啊,為什么會這樣呢,明明一開始都是好好的……” 接下來就是一連串酒吞聽不懂的碎語,什么“長得帥果然是錯”“為什么我沒控制住自己”“連安倍晴明都沒去圍觀我有點后悔了”,等等類似這樣前言不搭后語的話。 酒吞努力忽視掉這些,長臂一撐,從地上半坐起身,目光從自己身上盡數(shù)包扎好的傷口上掃過,語氣溫和了一些:“本大爺是酒吞童子,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等了半晌,旁邊沒有一點聲音。 酒吞抬眼一看,女人捂著嘴淚花閃爍地望著他,把天不怕地不怕的酒吞童子嚇了一跳:“你哭什么!” 紅衣女子抹了抹眼淚,哽咽著回:“我……我能不說嗎?” 酒吞沉默了一下,開始懷疑這個人類腦子有問題:“我不會吃了你?!?/br> 女人眼淚再次嘩嘩開始流,就跟之前酒吞流血一樣流得特別歡暢。她一邊淚流滿面,一邊點點頭,同時還蹭蹭往后退,轉(zhuǎn)瞬又離酒吞遠了好幾丈遠:“我知道,但是我覺得我還是不要說最好。以防萬一?!?/br> 以防萬一?以防什么萬一?酒吞沒聽懂,但既然女人真的不想說,他也不會強求,徑直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望著臉長得好腦子卻有問題的人類:“你不愿說也就算了?!?/br> 想了想,他還是用一團酒氣凝出了一個小葫蘆交給這個女人:“日后有難事,拿著這個去大江山找本大爺,或者直接把它砸碎?!?/br> 他已經(jīng)想好了,要在大江山建造自己的勢力,本來想著這個女人長得好若是性子也好,帶在身邊服侍自己吃住也行,不過看對方避自己如蛇蝎的樣子……也罷。 酒吞手一擺,化為一陣妖風瀟灑離去,只是臨走時鬼使神差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見那紅衣女子抱著自己剛才送給她的那個葫蘆貼在臉上,殘留著淚痕的漂亮臉蛋上滿是幸福,還閉目陶醉地蹭了蹭! 說到這兒,到今天為止依舊無法釋懷的酒吞詢問聽得專心致志的白蘭:“你說,她到底在想什么?為什么避我如蛇蝎,卻那么重視我送給她的東西?” 白蘭順著他的心思說:“大概是真的喜歡你,卻又有難言之隱不能靠近吧?!?/br> 果不其然,酒吞童子點點頭,十分贊同她這個說法,又接著說了下去。 后來酒吞如自己設想的一般,開始在大江山駐地為營,占山為王,召集了一批忠心耿耿的手下開始建造鐵鑄宮殿。在宮殿建到一半時,他突然感覺到當初送出去的那個葫蘆被人砸碎了。 凡是大妖,都能乘妖氣而行,無論多遠對他們來說也只是一息和幾息的區(qū)別,只是就是這么短的時間,酒吞找到紅衣女子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 她還是穿著那天楓樹下的那身紅衣,手里攥著酒吞送給她的葫蘆碎片,倒在地上,渾身是血,全身上下除了那張漂亮的臉蛋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四肢和身體上滿是大大小小的傷口。 待酒吞走近了她,一股濃郁的血腥氣撲鼻而來。酒吞這才發(fā)現(xiàn)女人的衣服和他們初見那次還是不一樣的,今天這件分明是件白衣,只是被鮮血染紅了。 在女人身體周圍的一圈,用樹枝和稻草綁成了無數(shù)個大大小小的稻草人模樣,這些稻草人制作手法粗糙,四肢也又粗又細,唯一相同的地方是它們每個肚子的中間那一塊都被掏空,塞了一塊紅紅白白的rou在里面。 在更遠的距離,幾十個山民同樣圍成一圈,趴在地上,面朝女人跪拜,口中念念有詞。這些人類看見酒吞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妖怪,全都是一呆,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只愣愣瞪著酒吞童子。 酒吞吃過人rou,一眼就能認出來稻草人肚子里塞的是什么rou,而握著他葫蘆的女人身上,正是那種被刀剜下rou的傷口。 一瞬間,他的怒火就從心里燒到了頭頂,妖氣被憤怒影響不受控制地迸發(fā)出來,讓大妖怪的犬牙也變尖了許多,猙獰地探出上唇,壓在下唇上。 見到了酒吞這個樣子,那些還跪在地上的人類終于回過神來,一個個大聲尖叫起來,一些膽子大身強體壯的男人甚至還敢站起身,拿起旁邊的木棍鋤頭就要往酒吞身上砍。 酒吞這會兒沒心情理他們,手一揮就把那幾個最先撲過來的人類撕成碎片,又喝令那些只顧著扯著嗓子尖叫的老弱病殘閉嘴。 躺在地上的紅衣女人見狀,突然笑了起來。她的笑聲在一片安靜里異常顯眼。 她望著酒吞,又仿佛沒在看著他,目光看向得是更遙遠的方向。女人喃喃自語:“好奇怪啊……為什么還是會死呢……明明跟黑……沒有關系……酒……” 女人的眼睛依舊空茫地注視著酒吞,只是里面已經(jīng)沒有代表生命的光彩,那張出奇漂亮的臉蛋上也失去了活人的生命力。 她已經(jīng)死了。 酒吞低著頭,望著女人手掌里自己葫蘆的殘片,握緊了拳頭。 再次抬眼時,他的目光里滿是冰冷的殺氣,望著那群山民如同注視著一群尸體:“告訴我是怎么回事?” 瑟瑟發(fā)抖的山民擠在一起,只顧著顫抖,沒人敢回答。 “告訴本大爺,”酒吞慢慢站起身,拳頭捏得咯吱咯吱響,“你們做了什么!” 還是無人回答。 酒吞冷笑一聲,手一張便用妖氣將一個小孩拖了出來,緊跟著撲出來的還有個婦人打扮的人類女子:“不要?。?!小山田!” 紅發(fā)妖怪一手卡著小孩的喉嚨,漠然望著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女人:“告訴本大爺。否則……” 不用他說完,只要輕輕用另一只手的尖銳指甲在小孩柔嫩的肌膚上劃開一道血口,婦人就崩潰了。 她尖叫著大喊:“我說我說!我們是在祭拜河神!” “河神?”紅發(fā)妖怪的聲音非常低沉,聽不出什么情緒。 這時候在他手上一直發(fā)抖的小孩突然出聲了,他被嚇得尿了褲子,但還是顫抖著開口:“河,河神大人發(fā)怒了,要給他娶老婆?!?/br> 接下來的事,就不用多說了,作為一個妖齡有幾百年的大妖怪,酒吞也曾聽說過這種事,甚至據(jù)他所知,那個荒也是因為這種事誕生的。 本來這種事是跟妖怪沒關系的,酒吞也對此漠不關心。但是,偏偏那個女人救了他一次,盡管那種救助對酒吞可有可無,但他就是欠了她一次。 面無表情地殺光了那個村子的人,面無表情地打傷鬼使白鬼使黑兩兄弟,從他們手下?lián)屪吲说耐鲮`,面無表情地將她帶回大江山,用楓樹林作為陣法引子,將其培養(yǎng)為妖靈。 說完這個故事,酒吞瞥了眼聽得津津有味的銀發(fā)姑娘,問這個同為人類的女子:“你覺得她醒過來之后,會高興自己變成了妖怪嗎?” 白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