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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還等在原處,于是匆匆忙忙結(jié)束手頭的工作,極少見的提前從辦公室溜走了。 她下了樓,往前走過一個路口,身旁一輛黑色的沃爾沃閃了閃車燈,她定睛一看,然后笑著拉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 霍昭遠(yuǎn)臭著臉,極不高興的說了句,“來了?” 凌如意摸了摸鼻子點點頭,向他道歉:“對不住,我忘了今天是紀(jì)念日,你……” 霍昭遠(yuǎn)仿佛并不想聽他解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哼了聲,“還真是難為你了?!?/br> 凌如意見他惱了,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干脆把心一橫,扭過身去摟住他的脖子就往他臉上啄了口。 然后捧著他的臉,望著他的眼睛嬌怯怯低聲道:“阿遠(yuǎn)……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知道錯了,以后一定一定會記住的,你不要生氣了嘛……” 聽著她難得的撒嬌,又低眼望望她浸過水似的明眸,臉孔再也板不下去,只覺得心里軟得像團(tuán)棉花,暗道真是冤家,自己在她這里哪里有甚么地位底線可言。 心里在吐槽,動作上卻是張開手抱著身旁的人恨恨道:“再敢忘,我就要罰你了,現(xiàn)在趕緊坐好?!?/br> 凌如意見自己將人哄好了,也覺得松了口氣,忙端正坐好,又扣好安全帶。 為了過這個被凌如意險些遺忘了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霍昭遠(yuǎn)可以說準(zhǔn)備了許久,即便他在外地工作也沒忘安排今日的晚餐。 晚餐是在提前訂好的酒店里,他要了個小包廂,這樣就可以避開外面的嘈雜,又因為凌如意不怎么喜歡西餐,也放棄了常見的燭光晚餐,而選擇了幾道色香味俱全的中式菜品。 白蘿卜和小干貝做的玲瓏玉心,武昌魚做的孔雀開屏,白菜和基圍蝦草魚等做的佛手觀音蓮,開邊蒜蓉蝦等菜肴陸續(xù)上桌,清一色的天青色碗碟,看起來就十分的賞心悅目。 凌如意笑著問霍昭遠(yuǎn):“準(zhǔn)備了很久罷?” 霍昭遠(yuǎn)先是搖頭道:“也沒有很久。” 隨即又白了她一眼,嗔道:“但總好過你壓根就不記得?!?/br> 凌如意聞言又訕訕的笑,理虧的朝他拱拱手討?zhàn)?,“我錯了,求您大人有大量忘了這事兒。” 飯吃到最后,侍應(yīng)生送來霍昭遠(yuǎn)訂的小蛋糕,蛋糕很漂亮,頂頭一朵怒放的牡丹幾可亂真,讓凌如意看花了眼。 “來,這是送你的禮物。”霍昭遠(yuǎn)半摟著她,遞過來一個寶藍(lán)色的錦盒。 凌如意接過來,笑著猜測道:“是不是哪款新表?” 霍昭遠(yuǎn)笑著搖了搖頭,卻不告訴她里頭是什么,只是道:“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br> “……怎么是這個?”凌如意在他的話音里掀開蓋子,看見正中一顆閃亮的鉆戒,不由得愣在原地。 霍昭遠(yuǎn)迎著她錯愕的目光,笑吟吟的問了句:“覺得適合你就買了,怎么,你不喜歡?” 凌如意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道:“倒不是不喜歡,就是……可惜了,我上班不戴首飾的?!?/br> “那就不上班才戴?!被粽堰h(yuǎn)將錦盒里的鉆戒取出來給她帶上,看著她修長白皙的手指上被兩顆心懷抱的耀眼鉆石,再也忍不住,兜頭就吻了下去。 這是每位男士一生只能訂制一次的戒指,他懷著滿腔的愛意看真愛協(xié)議書上他們并在一起的名字,只想要和眼前這個差點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一心只有工作的傻姑娘細(xì)水長流風(fēng)光明媚,然后一路白頭到老。 這個吻太深了,深到凌如意喘不上氣,只能僅僅攀附著他,像瀕臨死亡的魚,卻又舍不得離開。 “我們今晚不回去就住這里罷?”霍昭遠(yuǎn)喘著氣低住她的額頭,同她耳鬢廝磨。 凌如意閉上眼,聽見他性感的喘息聲,大腦里一片空白,只曉得低低的應(yīng)了聲好。 近來天氣都還算可以,這個夜晚尤其美好,明月高掛,星河天懸,只是有情人情濃似酒,卻不知已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用來做了一番文章。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新任務(wù)完成! 正式進(jìn)入完結(jié)倒計時!??! 83.第八十三章 霍昭遠(yuǎn)的艷/照丑聞裹挾著女粉絲揚(yáng)言不見他就跳樓的新聞來勢洶洶, 殺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在結(jié)婚紀(jì)念日過后不到三天, 霍昭遠(yuǎn)都還沒得及告別家人出門工作,一大早就接到了沈均年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沈均年氣急敗壞的大喊:“老霍, 你趕緊過來!在濱江路六和大廈這邊, 趕緊來,晚點就要出人命了!” 霍昭遠(yuǎn)才剛吃完早飯, 清晨的陽光曬在陽臺上暖融融的,陽臺的木頭架子上凌如意不久前才買回來的多rou長勢喜人, 看起來洋溢著一股充滿著生機(jī)的寧靜。 但這份寧靜被沈均年的急電打破,霍昭遠(yuǎn)一邊匆忙的穿外套,一邊沉下聲音去問沈均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個你的女粉絲,爬上了六和的頂樓,然后打電話給了電視臺,要求見你,不然就跳下來, 所以電視臺那邊才有工作人員聯(lián)系到我?!鄙蚓陣@著氣,告知他原委。 霍昭遠(yuǎn)聽了之后心里一沉, 深吸了口氣, 這才問道:“這個女粉絲跟給我寄艷/照的那個……是同一人?” 沈均年的嘆氣聲更加明顯, 半晌才略顯艱難的道:“十有八九就是她?!?/br> 霍昭遠(yuǎn)忽然一哂,嘲笑自己的僥幸,這年頭,追星追到這樣瘋狂的,其實真的是極少數(shù)。 他掛了沈均年的電話, 開了車一路風(fēng)馳電掣,趕到濱江路的六和大廈附近時就發(fā)覺已經(jīng)被交警戒嚴(yán),他在路邊泊好車,拔腿就往人群中間跑。 大廈樓底附近已經(jīng)拉起了警戒線,消防車和警車停在一旁,周圍圍滿了穿著制服和看熱鬧的人們,還有架著攝像機(jī)的媒體記者,地上鋪了以防萬一的氣墊。 沈均年接到他的電話,從人群里擠出來,硬是給他開了一條路出來,帶著他往人堆里擠。 霍昭遠(yuǎn)一出現(xiàn),立即就有閃光燈頻頻亮起,各種問題撲面而來,“聽說跳樓者與你有不可言說的關(guān)系,請問是真的嗎?” “請問你認(rèn)識這個要跳樓的女孩子嗎?” “聽說是你對她始亂終棄,有沒有這回事?” “請問……” 霍昭遠(yuǎn)的腦子亂成了一鍋粥,根本聽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