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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做賊心虛的表情,昨天晚上你就不對勁,你跟項修齊那個二貨聊天能聊出什么好的來?我告訴你顧之澤,你撅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顧之澤很想說,那我撅一個你猜猜看!但是他不敢。你要不要說實話?李潤野瞇起眼睛問。師父,顧之澤猶豫了一下說,項修齊的確跟我提過這事兒,我也的確有點兒動心。你很想去么?李潤野追問道。顧之澤仔細地看了看李潤野的臉色,想從眼角眉梢看得一絲端倪,怎奈李潤野的臉皮繃得好像鼓面,連條皺紋都看不到。顧之澤咬著牙點了點頭,又擔心李潤野生氣,于是趕忙加了一句:我還沒想好,就是忽然有了個念頭而已。為什么不跟我說?顧之澤嘆口氣,放棄了負隅頑抗:我要是告訴你,你一定會想方設法幫我,沒準還會回去求你父親我不想這樣。這個問題我們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么?我不干涉你,放你自己去走。李潤野按住顧之澤的頭頂,把他的腦袋微微扳起來,俯視著他說,你覺得我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么?顧之澤搖搖頭。還是覺得我這人控制欲太強,什么都想管一管?顧之澤拼命搖頭我不敢說啊英雄!李潤野放開他,微微退開一步,撲面而來的陽光染得頭發(fā)眉睫一片金色,顧之澤恍惚想起初次見面時那個凝立在窗邊的頎長身影。之澤,你的事我會插手是因為我覺得那樣對你好。但是如果你不愿意,我是不會去干涉你的,我只希望你做任何決定前,都好好考慮一下我們兩個人的將來。顧之澤的喉嚨里哽住好大一個硬塊,他說不出話來,只是拼命地點點頭。其實之澤你真的想多了,李潤野神色淡淡地說,如果我父親知道這事兒,我估計你就徹底沒戲了!顧之澤猛地抬起頭來,愣了。你想啊,李潤野伸手敲敲顧之澤的腦門,我就是被掃地出門的,咱倆又鬧得滿城風雨的,你覺得我父親能有多喜歡你?顧之澤的小臉呱嗒一下放了下來:他為什么不喜歡我?我比那個失心瘋強多了好么!李潤野安慰他:沒關(guān)系,他也不喜歡我。他憑什么不喜歡你,你那么好!李潤野歪著頭打量了一圈兒顧之澤,終于忍不住笑了,一邊笑一邊說:八戒,雖然聽你這么說很高興,不過我還記得我們最初的話題是關(guān)于你跳槽的事兒!顧之澤使勁兒翻個白眼,恨不得把眼珠子飛出去,他放棄跑題,無奈地說:好吧好吧,我說!顧之澤揀塊干凈點兒的沙灘坐下來,慢慢地說:其實我也知道紙媒的發(fā)展不如廣電媒體,但是我明白好記者是不用擔心這個問題的,他們在任何領(lǐng)域都可以游刃有余,就像優(yōu)秀的醫(yī)生可以自由地選擇醫(yī)院。我覺得與其費盡周折地把我調(diào)到電視臺去,不如先讓我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記者,就好像大師兄一樣。好記者也不一定非要去戰(zhàn)場上啊。李潤野看著顧之澤執(zhí)拗的眼神,嘆息道。我知道,顧之澤點點頭,我一直在想要怎么樣才能成為一個好記者,師父你說過我缺乏經(jīng)驗,應該盡快找到適合自己的領(lǐng)域并且形成自己的風格。所以我就想換個領(lǐng)域,本來我想去時政試試看,但我不又想去。今天跟項大哥一提起來,我就覺得這也是個出路,我可以去嘗試一下做國際新聞,至于戰(zhàn)地記者看機緣吧。顧之澤把下巴杵在曲起的膝蓋上,側(cè)著腦袋很誠懇地說:師父,我沒告訴你是怕你擔心。李潤野凝眉定目地看著顧之澤,嘴角抿出一道鋒利的線條:你也知道我會擔心?伊拉克戰(zhàn)爭爆發(fā)后,有一百多名記者死在那里,遭受過量核輻射染病的記者也有幾十名。而且現(xiàn)代戰(zhàn)爭多用空中打擊,定點消除時誰能指望那枚導彈區(qū)別一下軍人和記者。之澤,你有沒有想過,一旦你出了什么意外,我跟你父親怎么辦?想過!可是師父,這個世界沒有真正安全的職業(yè),這年頭學生都能因為被沒收手機而捅死班主任!戰(zhàn)地記者的確是高危職業(yè),但是在現(xiàn)代戰(zhàn)爭中,無論是國際法還是國際協(xié)約都對記者有保護措施。槍炮不長眼,恐怖分子猖獗,這些都是現(xiàn)實,但是記者也會接受專業(yè)的培訓,學習如何自保和生存。顧之澤小心翼翼地看一眼李潤野,然后猛地一揮手,好像要把那些煩心事兒全都揮開,他換了副歡快一點兒的強調(diào)說:師父啊,其實你也想多了。我想去應聘的是國際新聞部,進不進得去都是問題,即便進去了也不一定會安排我去戰(zhàn)場。沒準我將來會在德國呢,到時候我?guī)闳タ窗萑誓侥岷诘闹鲌觯?/br>李潤野點點頭,用眼角瞥一下顧之澤,板著臉說:那個以后再說,現(xiàn)在來說說那些你還藏在肚子里不說的。顧之澤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故作鎮(zhèn)定地眨眨眼:我都說了啊。李潤野忍耐地從地上抓起幾片碎貝殼,在手心里攥緊,發(fā)出沙沙的聲音。他深吸一口氣,眼角眉梢都寫著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然后犀利地問:那你為什么不去應聘一下的國際新聞部?成功率至少要高出百分之三十,干嘛非要去新華社?顧之澤訕訕地閉上嘴,收起了那副純良無辜誠懇動人的表情。李潤野死死地盯著他不說話,目光中帶著冰碴子。顧之澤在冰錐一樣的目光下,心里一虛,嘴上直接就禿嚕了:我想在新華社干出點兒成就來,然后在你老子跟前可以硬氣點兒。這話一說完,顧之澤就懊惱地低下頭,本來想得好好的,悄悄滴干活,響雷滴不要,神不知鬼不覺就在老丈人跟前樹立一個較為正面的形象,然后再徐徐圖之。等大功告成時,自己可以裝作混若無事地對李潤野說:對了師父,你爸爸讓我?guī)慊丶胰ヒ惶恕?/br>現(xiàn)在倒好,第一步還沒邁出去呢,全露餡了。他蔫頭耷腦地說:新華社駐本省分社在川江市,那里是你的家,你說過你早晚是要回去的。我想著,我先在川江市工作,等爸爸退休了就把他也接過去,然后你、我、爸爸還有你的父母jiejie,就都可以生活在一個城市了,我們可以高高興興地過完下輩子。而且,川江跟安寧離得那么遠,我們的事在那邊不會有那么多人知道,我們可以換個環(huán)境,畢竟我現(xiàn)在在安寧很難進行正常的采訪。這其實是一個萬全之策,只是實在太難了!李潤野心里酸軟成一片,他很想把顧之澤抱進懷里好好吻吻,又想抓著他的肩膀使勁兒晃醒這個呆子!這傻小子是要干嘛,想一個人扛起所有的事兒么,真把自己當天蓬元帥了?這些事兒根本就不用他來煩心,他只需要高高興興地去做他的記者就好,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