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筆墨生花 下+番外、相親再愛+番外、情質(包子)下、撿個寶貝回家(二)、七五之神醫(yī)不濟世、九零光榮軍嫂、撿個寶貝回家(三)、撿個寶貝回家(五)、維修開始(H)、妖孽校草,太撩人
他的事自己自然會去解決,自己本來完全可以給他鋪一條平坦大道的。李潤野心亂如麻,可不一會兒,紛亂的思緒迅速退去,他看著八戒精致的側臉,和唇邊一點兒淡淡的笑,那里充盈著對未來的期許。李潤野知道自己最大的理想就是希望眼前這個人活的幸福快樂,意氣風發(fā)。他喜歡看他笑,看他驕傲的樣子,看他胸有成竹地對自己說:我一定會做到。他想,如果有一天,這小子站在范長江獎頒獎典禮上,自己一定會坐在臺下由衷地為他驕傲、高興;如果有一天,這小子倒在炮火紛飛的街頭自己還是為他驕傲、高興,因為他是的理想所在。至于剩下的茫茫未知的歲月,帶著對往昔最美的回憶,自己應該可以熬的下去。李潤野掉過頭去望著地平線,靜靜地說:你得先調個組,我去跟辛奕說說,讓你去時政版或者國際新聞版呆一段時間,畢竟你要應聘的是國際新聞部,跟社會新聞差太遠了。你這是同意了!顧之澤驚喜之下,抓著李潤野的手幾乎嚷起來。我什么時候反對過你的意見?李潤野依舊看著地平線,淡淡地說,既然做了決定就不要輕易動搖,與其想法設法瞞著我不如跟我一起商量商量怎么能更好地實現(xiàn)自己的目標。師父?顧之澤抽抽鼻子,我以為你會生氣,怪我莽撞沖動不計后果。我生氣不是因為你莽撞,而是因為這是咱們兩個人的事兒,你沒理由一個人全扛下來。李潤野伸手攬過顧之澤的肩頭,把人擁進懷里,之澤,我知道你急于證明自己,但是你想過沒有。你要證明給誰看?那些不相干的人值得你如此費心思嗎?如果是要證明給我看,你覺得還用得著嗎?可是,我們畢竟不是生活在真空里啊,總要受到外界影響的。正是因為這樣,我們之間不能有猜疑和隱瞞。李潤野緊了緊手臂,側過臉去把嘴唇印在顧之澤的額角:不要瞞著我。問題是我根本瞞不過去啊英雄!顧之澤幸福地蜷在李潤野懷里笑瞇瞇。關于顧之澤調組這事兒cao作起來非常方便,國際新聞組沒有空缺,實在插不進人去??墒菚r政組老周從去年八月份就在等顧之澤,一等就是一年,簡直望穿秋水!而辛奕也覺得這會兒風口浪尖的,讓這兩個禍害分開些距離有好處,所以這事兒在主編會上提了一嘴馬上就通過了。唯一麻煩的是顧之澤現(xiàn)在的名聲不太好聽,時政組里的人對他頗有些微詞,這會兒調換過去可能很難融入。而且顧之澤剛剛接觸時政新聞,怎么也得給他配個師父帶一帶,讓誰來合適呢?辛奕、李潤野和老周湊在一起琢磨了三天,終于拍板決定讓雷鳴來接手。雷鳴這個人,工作經驗非常豐富,而且人如其名,為人耿直脾氣暴烈如雷,但是從來都對事不對人,他對顧之澤和李潤野的事兒向來都只抱一個態(tài)度與我何干?因為要讓雷鳴帶顧之澤,辛奕忽然又想起了馬軒,以前他是顧之澤不記名的攝影師父,但是辛奕考慮到還是應該給馬軒一個名分,所以讓顧之澤去人事又簽了個師徒協(xié)議。馬軒拿著那張紙愁眉苦臉地說:當你師父我得去買保險,李潤野就是前車之鑒!這么一來顧之澤忽然就有了三個師父,李潤野是大師父,雷鳴是二師父,馬軒是三師父。李潤野說,人家唐僧是配仨徒弟,你可倒好,配了三個師父!這說明我是可塑之才!顧之澤喜滋滋。這說明你實在不成器,得三個人才能收拾得了你!李潤野不屑地說。但是在顧之澤看不到的地方,李潤野悄悄地請雷鳴和老周吃了一頓飯,席間他什么都沒說,只是默默地端起酒杯,很鄭重地給兩個人敬了一杯酒。老周干了之后說:潤野啊,其實你也知道,我跟袁明義私交不錯。但是你放心,我一直很欣賞小顧,我要的是個好記者,跟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沒關系!李潤野點點頭:顧之澤要是有什么事兒您盡管跟我說。能有什么事兒?老周笑瞇瞇地說,你就放心吧,你的事兒不就是我的事兒嘛。李潤野懂,他的事兒就是老周的事兒,反之亦然。老周的女兒明年大學畢業(yè),二本中文系,一門心思想去,最不濟去個也行,這事兒老周走過辛奕的路子,被辛奕堵了回來,李潤野明白,自己從現(xiàn)在開始就得開始找路子把這個大小姐塞進去。雷鳴悶聲不響地喝了杯中酒,然后直眉瞪眼地對李潤野說:時政有時政的規(guī)矩李潤野立刻接上:按規(guī)矩來,顧之澤散漫慣了,有時候會自作主張,老雷一定要管嚴點兒。他別哭著回去就行!于是,顧之澤抱著一個硬紙箱子搬進了時政版,他的桌子被安排在一個沒人坐的角落里,每天的陽光毒辣辣的正好射到他的桌面上,距離空調的送風口又遠,每天都熱的要死。如果想要去茶水間喝杯水,就得繞過整個工區(qū)。他的左邊是玻璃幕墻,右邊是書報架,再被帶隔板的辦公桌一擋,顧之澤直接就從工區(qū)里消失了。讓顧之澤難受的是,這種消失竟然是真正意義上的消失!時政版男記者居多,鑒于顧之澤的性取向,會主動跟他攀談的人不多,。一開始開朗活波的顧之澤還會主動去跟他們說話,可是最多只能換來敷衍的幾個字,顧之澤逐漸敗下陣來,除了必要的公事往來,他幾乎成了一個啞巴。被敵視的感覺固然很糟,但是被無視才是最讓人痛苦的。你仿佛生活在一個真空的世界里,沒有光沒有聲音,甚至沒有氧氣,孤獨和壓抑折磨著你的忍耐力。在這種孤獨和壓抑中,人總會不自覺地揣度,總會一步步走向悲觀或者絕望,似乎別人的一個呼吸都是對你的嘲笑,一個眼神都是對你的鄙視。老周是不會插手這些事兒的,其實顧之澤很清楚,老周肯接收自己多一半是沖著辛奕和李潤野的面子,他也清楚老周跟袁明義有私交,在這種情況下,老周的不插手其實已經是幫了忙了。而雷鳴倒是跟自己有交流,可他一天到晚忙的腳不沾地,大部分時間自己還是一個人。關于這種幾近窒息的環(huán)境,顧之澤一個字都沒跟李潤野說,雖說同在一個報社,很多事情根本瞞不過去,但是顧之澤還是盡量報喜不報憂。每天上下班都活蹦亂跳的,嘻嘻哈哈走進報社大門,在過道里和李潤野揮揮手,自己背著雙肩包徑自走向時政版的工區(qū)。只是走著走著,他的笑容會漸漸收斂,掌心會沁出一層冷汗,每踏出一步,心就會往下墜一些。李潤野承諾絕不插手時政版的事兒,可是轉過身來,他會給馬軒派無數(shù)的工作,而馬軒對李潤野的命令心領神會,他有事兒沒事兒就跑去時政組找顧之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