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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幾個敢真的拿出本事把皇帝給揍翻的。 “太皇太后走了,終于覺得輕松了許多?!蓖匕涎菀娭捗钜裘嫔贤纯嗌袂闈u漸淡去,干脆就將她抱在懷中,貼在她發(fā)鬢上說話。 兩人從小就在一塊,太皇太后待蕭妙音是個甚么樣子,拓跋演哪里會看不清楚,如今他覺得自己和她簡直就是一對兒的難友而且還是夫妻。 “……”蕭妙音在他懷里換了個姿勢窩著,她瞧見今天拓跋演的發(fā)型是一半頭發(fā)梳攏上去結(jié)成發(fā)髻戴鮮卑人的步搖冠,一半頭發(fā)披下編成一堆的小辮子。偏偏他身上穿的又是漢人的深衣,當(dāng)真是半漢半胡,古怪的厲害,要不是那張臉長得很好看,這會兒估計早就嚇得人說不出話來了。 “下次把頭發(fā)全部梳上去戴冠吧?!笔捗钜舻?,這樣子除了在床上給她拽頭發(fā)之外,看著真心別扭。 “不行,上回我完全著漢家衣冠,幾個鮮卑老姓的人說陛下不可忘了鮮卑舊俗?!蓖匕涎菹肫鹕匣啬菐讉€鮮卑貴族就覺得好笑,那幾個鮮卑貴族當(dāng)著他的面說這話,不知道有沒有那個膽子到東宮面前說一遍。 “……”她伸手就在拓跋演的辮子上一拽。 “嘶——”她拽的這下有點重,拓跋演伸手從背后抓住她的手。 她的手腕一如以前那么纖細(xì),根本不用他握住,拇指和食指虛虛一圈,都比她的手腕要大。 “聽說最近你的楷書練得不錯了?”內(nèi)殿中時常準(zhǔn)備著筆墨,他一手?jǐn)堖^她,一手?jǐn)傞_紙卷,抓住她的手就在紙上寫字。 蕭妙音順著他的力道在紙上寫下一筆一劃,蕭妙音一路看下來,“黃初三年,余朝京師。是洛神賦?” 拓跋演對她一笑,“翩若驚鴻,宛若驚鴻。曹子建當(dāng)年能在洛水之濱遇見如此美人,倒是讓百年來多少人艷羨?!?/br> “……”蕭妙音聞言抬頭瞪他,“陛下也是如此?” 拓跋演聞言一笑,俯下頭逗她,“我身邊已經(jīng)有一個了?!?/br> 這才讓蕭妙音笑出聲來。 ** 出巡路上,旌旗滾滾,太皇太后乘坐的馬車極其穩(wěn)當(dāng),路途不是很遠(yuǎn),但也并非朝夕可達(dá),她拿過那些從地方上呈上來的文卷。 地方上的文卷事務(wù)多且雜,甚至有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常常會報上來,路上看這些也算是一點小小的樂趣。 太皇太后展開一卷,看到上面的字,她揚了揚眉毛,‘……有女高氏,德色婉艷,任充宮掖?!?/br> 太皇太后看了看是鎮(zhèn)將呈上來的文卷,她手指輕輕在文卷彈了一下,竟然讓當(dāng)?shù)氐逆?zhèn)將說出可以入宮廷的話,還真是有趣。 ☆、第84章 白狐 太皇太后不在平城宮,皇太后并不是天子生母,也沒有養(yǎng)育過他,一層嫡母的身份在宮廷要說用不上那還真的用不上,甚至還將一部分的宮務(wù)送到了宣華殿,說是讓蕭貴人分憂。 蕭妙音看著那些從長秋宮送來的文書,心里就不太樂意。 陳女史將那些宮務(wù)分好類,就等她過目,瞧著蕭妙音坐在床上對那堆宮務(wù)老大不感興趣的模樣,心中也不知道為什么。 “將這些都給皇太后送回去,話說的好聽點?!笔捗钜艨粗惻氛f道,陳女史讀了這么這么多年的書,要是連這個都做不好,那么就真的白讀了。 “貴人?”陳女史不明所以,這后宮中多少妃嬪一旦見了這宮務(wù),就和貓見了魚rou似的,恨不得直接就將那些事全部攏在懷里,怎么蕭貴人對這些完全不感興趣? “如今我的身份,還不能處置這些宮務(wù)。”蕭妙音連那些宮務(wù)的文書都沒有拆開看,她讓宮人將自己養(yǎng)的那只雪白圓胖的獅子貓,獅子貓被養(yǎng)的胖胖的,抱在懷里貓就蹭蹭她的手,溫順的很。 “退回去把?;卦捑桶萃邪㈥惲恕!笔捗钜舻?。 陳女史聽到蕭妙音這么說,只得俯身“唯唯。” 那些宮人們將長秋宮送來的文書收拾好,放入專門的盒子里抱走。 陳女史帶著那些宮人趨步退下,去長秋宮的路上,陳女史想了想,決定好話該怎么說,見到長秋宮的內(nèi)監(jiān),陳女史便拜下身來。 “陳女史?!眱?nèi)監(jiān)看見陳女史來,吃了一驚,“陳女史這是……” “啊,”陳女史面容上笑容得體,她雙手?jǐn)n在袖中,頭上的紗冠戴的一絲不茍,“貴人派妾來,將宮務(wù)文書送返?!?/br> “這是……”內(nèi)監(jiān)一聽,也迷糊了,皇太后將事務(wù)給一個貴人處置,表明了自己的倚重。這如今將文書送回來到底是幾個意思。 “貴人說了,在其位謀其事,宮務(wù)乃是長秋宮所屬,嬪妃哪里敢僭越。故不敢越俎代庖處置宮務(wù),此非后妃關(guān)雎之德,貴人特命妾前來長秋宮?!标惻返馈?/br> “……”內(nèi)監(jiān)在長秋宮久了,對著后宮的那些嬪妃都有一種優(yōu)越感,可是蕭貴人,即使心里有些甚么,也不敢明明白白的擺在臉上。即使只是貴人,但那也是太皇太后的侄女,不是他這種閹寺能夠鄙視的,傳出去,一條小命就交代了。 “貴人也太小心了?!眱?nèi)監(jiān)半晌說出這么一句話來,他說完就引著陳女史去見皇太后。 何太后一天有大半的時間是空著的,對于宮務(wù)她并不上心,宮務(wù)原本就有二十四司和中侍中省,她要做的不過是聽那些黃門說,看事情是不是辦好了。不可能真的要她來親自動手做些甚么。 聽到宣華殿來人,何太后還楞了一下。她讓陳女史進來,“老婦年紀(jì)大了,看那些宮務(wù)難免覺得頭昏眼花,想要三娘搭手一下,這又有甚么妨礙的?” 平常人家,做阿家的肯松松手漏出點家務(wù)來,做新婦的就得偷笑了。怎么到她這里,她愿意放手,蕭三娘還不肯接的? 陳女史話早就準(zhǔn)備好了,她開口就是滿肚子的圣人之言,從周朝的太姒開始到后妃的關(guān)雎之德,口若懸河說個沒完,其中漢代班婕妤拒絕和漢成帝同乘一輛車都被拎出來講了兩回。 聽的何太后根本就不知道那些典故說的是什么意思,何家不是什么底蘊深厚的人家,何太后當(dāng)年入宮靠的是臉,而不是學(xué)識。在宮中這么多年也沒有去翻多少書,陳女史這一開口就是大堆的典故,她只聽得頭疼,偏偏又不好讓陳女史停下,為她解釋一下那到底是個甚么意思。 “貴人甚至惶恐,古人云在其位謀其事,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此乃中宮之務(wù),貴人不敢代行中宮之責(zé)?!?/br> 陳女史說完,雙手?jǐn)n在袖中對上首的皇太后一拜到底。 “……”何太后伸手在太陽xue上按了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