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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官廢話說了一大堆,最后才肯真的說明,“好吧,既然三娘如此謹(jǐn)慎,那么我不勉強(qiáng)了?!?/br> 反正也不過是讓人念念然后叫人用印的事,費不了她多少時間。 內(nèi)監(jiān)看著陳女史再拜之后從席上起身面朝何太后趨步退出去,開口對何太后抱怨道,“太后,這蕭貴人也太不知好歹了?!?/br> 可不是,皇后的是肯讓一個貴人來,換做別人早就對長秋宮感恩戴德,怎么還會把口邊的肥rou往外面推? “不知好歹?”何太后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她身后有個太皇太后,再不知好歹都有人替她兜著。” 蕭貴人的身后是太皇太后,將來皇后一定是蕭家的女兒,不管是不是蕭三娘,蕭三娘將來的份位只高不低。 “可是太后才是阿家?!眱?nèi)監(jiān)道。 “甚么阿家,她是我的新婦么?”何太后嗤笑一聲,她還不至于拿個嬪妃當(dāng)新婦看,“如今中宮之位空虛,我還沒有正經(jīng)的新婦呢?!闭f罷她看向內(nèi)侍,“惠娘過幾日就會入宮吧?!?/br> 豆盧氏一子一女,正好湊了個好字,豆盧氏對兩個孩子也是愛的很。何太后對嫡親的侄女很是喜愛,曾經(jīng)動過封侄女一個縣君的念頭??上н@個念頭立刻就被太皇太后給奪回了。 ‘一介幼女,對國朝沒有功勞,本人也沒有甚么出眾的德行,僅僅靠著姑母就能獲得縣君之位,這讓那些賢德婦人情何以堪?’ 那會太皇太后也沒有用多少嚴(yán)厲的口吻,但是聽得何太后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jìn)去。太皇太后不愿意一個小女孩占了縣君的位置,甚至沒有封地只是虛封的那種也不成。此事之后,何太后也不太敢讓侄女到太皇太后面前去。 “是的?!眱?nèi)監(jiān)彎腰應(yīng)答,“七娘子過幾日就入宮探望太后了?!?/br> “善、善。”何太后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她膝下沒有親生的子女,而宮中的那些非她所生的皇子皇女們,對她也不甚親近,畢竟在皇室中,血緣遠(yuǎn)遠(yuǎn)比禮法好用。漸漸的,她也對侄女越來越好,有幾分將何惠當(dāng)做親生女兒看待的意思。 說起侄女的事,何太后就將宣華殿給拋到腦后了。 陳女史回到宣華殿,整理了一番儀容之后就去向蕭妙音回稟此事,蕭妙音讓陳女史退下之后,秦女官滿臉不解的湊過來,“貴人何必將此事推開呢?!?/br> “阿秦,你當(dāng)真以為長秋宮是真為了我好呀?”蕭妙音手里持著青瓷杯,面上帶笑問。 “妾魯鈍……” “宮務(wù)之前沒有皇后,但由二十四司和中侍中省運轉(zhuǎn),可以說一切井井有條,”蕭妙音手指摩挲著光滑細(xì)膩的杯邊,“太皇太后走之前,是皇太后管此事,我若是接手了成甚么了?” 抓出一個僭越的罪名都是妥妥的,尤其是管的好了功勞不是她的,不好了,什么錯都是她的。 她才不會這么傻呢! 她低頭算了算時間,這會拓跋演應(yīng)該還會派人來接她了。朝中大事基本上都會送到太皇太后那里,除非東宮肯松松手,才會漏點給拓跋演,不過拓跋演也不是什么是都不做,這幾日她聽說拓跋演在朝堂上,和大臣說話都是用漢語,鮮卑話都沒有說兩句,清河王以下這些弟弟們,更是領(lǐng)命在朝上用漢語誦讀漢人的經(jīng)典。這架勢分明就是告訴所有人,如今的天子是支持漢化。 此舉若是傳到太皇太后耳朵里,不知道那位會怎么想。對于太皇太后來說,所謂祖孫情薄弱的不行,唯獨天子在政令上和自己是一道的,才能讓她放心。 想到太皇太后,蕭妙音又想到了那對雙胞胎,她人在宮中,蕭麗華能給她帶來不少宮外的消息,例如那對雙胞胎就有些不像樣子。 蕭斌根本就沒管過這對兒子,衣食住行樣樣都是比對著自己來的。但是就是不去管束他們的行為舉止。 但凡富貴人家,不多多管束子弟言行的,最終都是要出紈绔的。那對雙胞胎兄弟自然而然就成了這種人,聽蕭麗華說,兩兄弟出行場面大的很,和清河王這種宗室不相上下,而且還好打金丸,每次他們出門都會有一群市井小兒跟在他們身后撿金丸。 上回這么干的人是韓嫣,然后下場都知道了,蕭妙音覺得這對兄弟要是再這么下去,哪天御史臺就那他們做了典型。 “貴人,陛下那邊來人了?!眲㈢叢竭M(jìn)來彎下腰來。 “……嗯?!笔捗钜魬?yīng)了一聲,從床上下來。她的魂還有些回不來,太皇太后想要保全蕭家平安,可是照著這種情況發(fā)展下去,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保不下那些作死的人。 她扶著劉琦的手上了步輦,朝著昭陽殿而去。 蕭妙音當(dāng)年初次進(jìn)宮,有些做玩伴的意思,那會年少,拓跋演見她不拘泥什么規(guī)矩,帶著她和貓兒到處瘋跑,太皇太后追究起來,一堆的黑鍋就都是貓兒全背了。如今貓兒她看到的少了,宮眷和宗室要避嫌,不能直接見面,都不一樣了啊。 她從輦上下來,走入殿內(nèi)。殿中侍立的那些宮人不是新選的良家子,就是那些高麗美人。這些女子正處在最好的年紀(jì),水靈靈的,一掐就能掐出水。天子面目英俊,惹的這些宮人心頭亂撞,私底下都暗暗祝禱自己能夠被天子看上,可惜這么多人竟然是沒有一個有那個福分。 有宮人瞧見大名鼎鼎的蕭貴人,有些忍不住想要抬頭,想起女官叫過的那些規(guī)矩,生生的忍住了,看到的只是那雙云頭履。 “阿妙你看看?!蓖匕涎萋牭椒A告說蕭妙音來,步履匆匆的就從內(nèi)殿里走出來,這次他渾身上下?lián)Q了一身完全的漢家衣裳,頭發(fā)已經(jīng)規(guī)規(guī)矩矩的照著漢人的習(xí)慣在頭頂上結(jié)成發(fā)髻戴冠。 她看到他頭上的高冠和玄色的深衣,心下就猜到他這是將漢天子的那套常服給拿出來穿了。 “陛下?!彼偷蛦玖艘宦?。 這要是傳出去,說不定又有許多鮮卑貴族上門說個沒完了。 “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甚么?!蓖匕涎莶[起眼睛的樣子活似山野里的狐貍,透著一股子的狡猾勁兒,“日后的事可要比這個難多了,這會就怕了他們的口舌,那么后面的事還怎么做下去?” 拓跋演說著看著自己這一身,漢人重衣冠,他知道自己私底下穿上這么一身,傳出去肯定會有人不滿。 “從來沒有一件事是能順風(fēng)順?biāo)?。”拓跋演握住她的手將她帶到自己的懷里,“漢化也是一樣。當(dāng)年秦孝公任用商鞅變法,還不是血流成河?可是變法之后秦滅六國,統(tǒng)一天下?!彼@話不知道是說給懷中人聽的,還是給自己聽的。 鮮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