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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蓖匕涎菪⌒牡某蛑?。 “……”蕭妙音嘆了口氣,“有宮人在,我還是不能放心?!本退阌性俣嗟膶m人看著,她不親眼看著,怎么能夠放下心來。 拓跋演瞧著蕭妙音沒有發(fā)怒的跡象,心里松了一口氣、 旁人見到天子原先緊張,后又輕松的神情變化,知道他是懼內(nèi),面上不顯,心里都在暗暗偷笑。 “今日還痛么?”拓跋演問道。蕭妙音生孩子的時(shí)候,拓跋演都是在產(chǎn)房外等著,蕭妙音舌下壓著參片,力氣都拿去用生孩子去了,哪里還有多余的力氣來叫? 拓跋演在外頭聽不到聲音,光是自己想象都能把他嚇出一身汗來。 “還好。”蕭妙音靠在隱囊上瞧著拓跋演陪著小心的模樣就好笑。 “疼過頭了,其實(shí)也不覺得疼了?!笔捗钜粝肫鹕⒆拥臅r(shí)候疼到已經(jīng)麻木了,說疼的話,還真的感受不了多少。 “受苦了?!蓖匕涎萋牶笊焓治兆∷氖终?,他知道女子生孩子就是拿自己的命在賭,可是親耳聽到她這么說出來,心中突然生出一種害怕來:若是出了差錯(cuò),他該怎么辦? “知道就好,下回給我擰擰?!笔捗钜粜Φ?。 ** 莫那縷從宮中回到家里,一同來的還有幾個(gè)鮮卑貴族,妻子樓氏見到他們這么個(gè)架勢,安排他們進(jìn)了一間頗為隱秘的房間。 “陛下也不知道是被那些漢人灌了甚么湯藥!一門心思就要遷都,甚么天下之中!那些漢人的玩意兒,我們鮮卑人有甚么必要要去聽從!” “是的,我們都在平城生活了好幾代了!根都扎在平城,陛下要是帶著我們?nèi)チ寺尻?,我們怎么辦!” “沒錯(cuò)!” 莫那縷坐在床上,看著下面的那群鮮卑貴族們吵成了一片。 如今朝堂中已經(jīng)分成兩派,一個(gè)是以李平為首的漢臣還有漢化較深的鮮卑大臣,另一方就是一莫那縷為首的反對漢化的鮮卑勛貴們。 “臺(tái)主,這件事你要說說話啊!”一個(gè)鮮卑貴族道,“總不能就這么看著,那些漢臣爬到破我們頭上拉屎拉尿的做威風(fēng)?。 ?/br> “這會(huì)陛下想要遷都,我看是難?!蹦强|緩緩道,朝中兩派僵持不下,吵起來簡直是針鋒相對。 “那些個(gè)漢人,想成事,難呢?!蹦强|一笑,皇帝想要遷都,也要看看他們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123|立后 拓跋演對蕭妙音從來不食言,蕭妙音聽拓跋演說等她出月子,就把她接到昭陽殿去,就非常注重保養(yǎng)自己,月子里恢復(fù)的不錯(cuò)。出了月子,蕭妙音就帶著常氏迫不及待的跑到昭陽殿去了。 小皇子住在東殿,滿月了的嬰孩比剛出生的時(shí)候好看了些。蕭妙音帶著一大幫子人趕過來的時(shí)候,扶著照看小皇子的乳母和宮人們都嚇了一大跳。 “我的小寶貝。”蕭妙音進(jìn)來直接奔孩子所在的內(nèi)殿,常氏口里要蕭妙音慢點(diǎn),其實(shí)腳下跑的比蕭妙音還快。 一眾人一陣風(fēng)似的進(jìn)了殿。那些乳母見到一個(gè)年輕的美婦人進(jìn)來,她們事先都被打過了招呼,知道那個(gè)就是皇子的生母,連忙跪下來行禮,“拜見左昭儀?!?/br> “起來起來。”蕭妙音朝那些乳母揮了揮手,讓她們起來,而后就做在那里看孩子了。 床上的嬰孩用錦被層層包裹著,這會(huì)的孩子少有清醒的時(shí)候,都是吃了睡睡了吃,蕭妙音看見那張小臉蛋,一顆心終于是能夠放下來了。 她仔仔細(xì)細(xì)將孩子看過了一會(huì),伸手在小臉蛋上摸了摸,孩子睡的沉,沒有被她鬧醒。 “好了好了,三娘?;首釉谒??!背J峡粗『⒆铀煤芟愕哪樱蚕肷焓置幻菗?dān)心弄醒他。見著她還要伸手,立刻就抓住了她的手臂。 “嗯,我知道了?!笔捗钜裘鴥鹤幽樀吧吓模浪眢w不錯(cuò)。她直起身來笑了笑。 “阿姨沒說錯(cuò),他還是長的像我?!笔捗钜羟浦鴥鹤铀斓哪樀暗?。 “兒子多是長得像母親的?!背J弦浑p眼睛全在皇子身上。 床上的孩子小鼻子動(dòng)了動(dòng),過了一會(huì),小嘴一張就哇哇哭起來。滿月了的孩子哭起來有點(diǎn)聲響,不和小貓叫似的了。蕭妙音聽到孩子哭,自己把孩子從眠榻上抱起來。 “阿鸞不哭,阿娘在呢?!?/br> 旁邊守著的乳母原本要上前,結(jié)果眼睜睜的瞧著左昭儀把皇子抱走。 孩子年紀(jì)還小,到不了起大名的時(shí)候,拓跋演自己把詩經(jīng)楚辭還有其他的古書翻個(gè)底朝天,過了許久才給新生的兒子取個(gè)小名‘阿鸞’。 鸞是上古的一種代表吉祥的神鳥。有言,女床之山,有鳥,其狀如翟,名曰鸞鳥,見則天下安寧。 拓跋演給兒子取得這個(gè)小名,也含著一股深意。 蕭妙音將衣襟解開,喂孩子吃奶?;旧线@么大的孩子,除非是生病了,不然哭都是要換衣裳或者是餓了。 蕭妙音坐月子的時(shí)候,胸口脹的太難受,奶水?dāng)D出來都趕緊的拿來喂他。比起乳母,阿鸞很明顯還是更加喜歡母親。 “阿鸞怪?!笔捗钜舻拖骂^看著懷里孩子閉著雙眼只顧著吃的模樣,不禁笑出了聲。 “昭儀?!眲㈢驹诿唛降钠溜L(fēng)之外,“昭儀,清河王妃和幾位公主想來見你?!?/br> “她們?”蕭妙音有些奇怪,她才出月子,就來這么多人?“甚么時(shí)候?” “三日之后?!眲㈢鸬馈?/br> 那些王妃和公主都有入宮的門籍,入宮對她們來說不是很困難。 “好,就在西殿吧?!笔捗钜粝肓讼?。西殿是她曾經(jīng)住過的地方,到了現(xiàn)在那邊一切如舊,拿來見客也沒甚么。 劉琦聽見這話眼神一閃,而后很快平靜下來。 拓跋演聽到蕭妙音過來之后,他也趕過來??粗捗钜舯е鴥鹤由岵坏萌鍪?,頓時(shí)就心里有些不太高興。 拓跋演當(dāng)然也疼愛孩子,處理完政事之后,必定是要到兒子這里看看的。阿鸞太小,他怕自己力氣掌控不好傷到了他,所以每次只敢碰碰他的臉蛋。 如今蕭妙音一來,是恨不得一日十二個(gè)時(shí)辰都和孩子在一起,倒是顯得他這個(gè)夫君在一邊了。 “阿妙,歇一會(huì),讓乳母來吧。”拓跋演說道,說著他就是示意旁邊的乳母上前,將睡著了的孩子抱走。蕭妙音抱著孩子不肯撒手,她一躲就躲開了乳母伸來的手,“我都這么久沒見著他,抱抱怎么了?” “你這么抱著他,他睡著也不好?!蓖匕涎輫@口氣道。 蕭妙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