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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眨了眨眼,她轉(zhuǎn)頭看向常氏,常氏自然是不會和天子對著干,“是的,三娘,讓大皇子到榻上睡吧,那里有人看著睡著也好?!?/br> 蕭妙音聽到常氏都這么說了,才有些依依不舍的將懷中的孩子交給乳母。乳母抱著皇子繞過屏風(fēng),她還是舍不得的看著。 “都能日日看到了,怎么還是這么舍不得?”拓跋演心里吃味,過來說道。 常氏見狀,趕緊的告辭退出去。這會小夫妻要自己關(guān)起門來說話了,她在這里不方便。 果然常氏一走,拓跋演就伸出手把蕭妙音抱在懷里,“你這會都一心只想著阿鸞了。” 這話說的活似怨婦一樣,蕭妙音聽在耳朵里頓時就打了個哆嗦,身上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都是你!”她才不依著拓跋演的話說自己偏心,“要不是你把阿鸞抱走,我也不必和這會一樣了?!?/br> 她這一個月里就是算著日子,一直在等自己能出月子好來看兒子,造成這一切的還不是拓跋演他自己。 拓跋演聽到蕭妙音這句帶了幾分真又有幾分假,他也知道不該在這會追求蕭妙音偏心不偏心。他將人整個一兜就兜在懷里,臉貼過去,正好她發(fā)鬢上的步搖就戳在他臉上,將他臉給戳出一個印子出來。 蕭妙音見狀噗的一聲,離拓跋演遠了點,見著拓跋演臉上戳出來的金葉子形狀,伸手給他揉了揉。 “這會你終于知道要疼我了?!蓖匕涎萃捗钜舻?。 “我甚么時候沒疼過你了?”蕭妙音含笑帶嗔的看著他。 “就阿鸞出生之后?!蓖匕涎菀埠⒆託獾母苌狭?。 蕭妙音這下是徹底沒話說,只能對著他翻白眼了,這孩子他要生,生了又怪她不疼他了。這可真難做。 “好,我現(xiàn)在就疼你?!笔捗钜粽f著伸手就在拓跋演的胳膊上擰,拓跋演年輕又常常練武,身上沒多少贅rou,伸手一捏那都是腱子rou。 蕭妙音一捏想起他錦袍之下的身材,不禁鼻子一熱。她月子里那會是沒半點想法,一心一意就是孩子。哪怕拓跋演往她跟前湊,她都不愛見。這會就有些心神不定。 她把拓跋演拍開,自己到一邊去。 拓跋演看出些端倪,壞笑就去吻她的臉頰和脖頸。年輕男人的氣息從身后渡過來,帶著暖暖的熱意。 蕭妙音被他吻的有些氣息不定,等到他忍不住想要拉腰間的宮絳了,她才想起自己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fù)過來,只能把拓跋演推開,“這會還不行?!?/br> 拓跋演也不是真的一定要和蕭妙音怎么樣,他只是低頭在蕭妙音的脖頸間咬了幾下,留下個淡米分的印記后就起身了。 “嗯,等到你身子完全好了再說?!蓖匕涎莺粑藥状危砩系臒岫嚷讼?,他趴在了蕭妙音的胸口,這次不是要纏著她親熱了,而是聽她的心跳聲。 她存在在這個世間,沒有甚么事能比這個更好了。 ** 朝堂上,拓跋演再次提出遷都的事,他對于遷都洛陽已經(jīng)是勢在必得,甚至還讓王素到洛陽去看一看,他打算在漢晉宮殿舊址上重建紫宮。 皇宮的規(guī)?;旧隙际且勒罩芏Y的雛形來的,如果不是對周禮十分熟悉,去了也只能是滿頭霧水,拓跋演有心試試王素是不是真心為他做事,干脆就將人派了出去,若是做的好,下一回就是讓他帶兵南下找南朝的麻煩。 “洛陽,天下之中,靈氣所在?!蓖匕涎菡f話的時候已經(jīng)不用鮮卑語,完全用漢語。他說話的時候,有些上了年紀的鮮卑貴族直接露出茫然的神情來。 鮮卑從魏晉之時就一直和漢人互相往來,到了這會,北朝朝廷中不少鮮卑貴族對漢人的那一套十分羨慕,但也也有人死守那套傳統(tǒng)。 “平城氣候寒冷惡劣,朕聽說平城里有首歌謠‘紇于山頭凍死雀,何不飛去生處樂’,平城能六月飛雪,不是人安身立命之地,洛陽氣候暖和適合居住。遷都不是正好是順道而為么?” “陛下!洛陽說是好地方,可是漢人還不是從那個地方給跑掉江南去了!從先祖以來,我們鮮卑人從草原來到代地,幾十年前才到了平城,陛下說要遷都,我們這些鮮卑人如何能受得了漢人的那一套!而且說是天下之中,又有個甚用?” “洛陽從先秦之時就在,那會的平城又在哪里?!蓖匕涎菝奸g浮出一抹不悅?!磅r卑人世代居于草原,習(xí)性于漢人不和,但是物是死的,認識活的,既然受不了,那就去適應(yīng)。當(dāng)年我們鮮卑人還曾經(jīng)居住在山xue里,如今哪個人還能再住在那地方去?” “陛下,如今定都平城,陛下冒然遷都,恐怕人心不平啊?!?/br> “陛下三思!” 一時間鮮卑大臣們紛紛反對。 “陛下如此行事,逼迫人去洛陽,那么臣寧可被革職,也要將忠言進諫給陛下!”那個一開始跳出來反對的鮮卑大臣嚷道。 “陛下廢黜先祖所立宗主制,用漢人的三長制,難道不是在助長漢人的氣焰嗎?陛下這么做,日后要如何面對鮮卑的列祖列宗!我寧可被陛下革職,也不愿看著陛下犯下如此大錯!” 那話是用鮮卑語說的,聽得一眾漢臣皺眉頭。拓跋演這會已經(jīng)露出了怒色,“善,朕就成全你的大義?!?/br> 拓跋演這話一出,原本還挺著脖子準備和皇帝死磕到底的鮮卑勛貴頓時一雙眼睛瞪得和留言似的,他沒有想到皇帝竟然還真的會順著他的話將他革職。 還沒等那人再次開口說話,拓跋演已經(jīng)道,“御前失儀,交予有司處置?!?/br> 此言一出莫那縷的臉色冷了幾分。他看著上面的皇帝,眼底深處含著一抹陰鷲。當(dāng)初救下皇帝完全是因為皇帝那時已經(jīng)算是長成,再貿(mào)貿(mào)然行廢立之事恐怕會招來禍患,如今他也因為當(dāng)初在太皇太后的那一番話,今上對他十分禮遇。在鮮卑人中他已經(jīng)是位極人臣,但如今他也對皇帝十分不滿。 那個冒失的鮮卑貴族出來說完寧可革職的話之后,莫那縷就打算出來給他說些好話,這樣雙方都有臺階下。誰知道皇帝竟然是鐵了心,順這就把人給收拾了。 下朝的時候,莫那縷看著那邊的李平。李平覺察到莫那縷的目光,也轉(zhuǎn)過頭來。李平笑著對莫那縷一禮。 莫那縷顏色冰冷,他過了一會從鼻孔里發(fā)出輕輕一聲,給李平行了一個鮮卑人的禮節(jié)后轉(zhuǎn)身離去。 “李相公,陛下有請?!秉S門過來笑呵呵的對李平說道。 此言一出,那些還沒走的大臣們紛紛看過來。眼里或是羨慕或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