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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一定要走這一趟? 陳凝最可憐,一直縮在角落呼“無量天尊”,生怕唐突了二位女施主,何況其中一位還這么金貴。 大約足足過了半個時辰,才到地方。白檀跳下車,發(fā)現(xiàn)眼前竟然是司馬瑨在都城郊外的軍營,連忙跑過去,顧呈已經(jīng)在等候。 白檀猜到了什么,直奔中軍大帳,揭簾進去就看到了司馬瑨背對著門站著,一時情難以自抑,撲上去就抱住了他。 司馬瑨愣了一下,低頭看到她的手就認了出來,反身一把將她摟住,滿眼驚喜:“你居然出來了?” ☆、第60章 合作 帳中尚且還是亂糟糟的,司馬瑨其實是今日剛回來的。回來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叫眼線去宮中查看白檀的狀況,沒想到她竟然就出宮來了。 帳中可不止司馬瑨一個人,角落里還站著郗清呢,見到二人卿卿我我便攏手在唇邊干咳了一聲。 白檀被他這一咳給拉回了神,松開司馬瑨道:“我阿姊親自送我的,不能多留,得趕緊送她回去?!?/br> 剛走到帳門口的陳凝聽到這話連連翻白眼,好歹也是他抱樸觀的馬車把人接出來的吧,居然就顧姐妹不顧他,心寒啊心寒。 身旁腳步一動,白喚梅已經(jīng)越過他揭了帳簾進去了。 軍營中都是男子,她這一身宮裝,又扶著圓滾滾的腹間,未免尷尬,臉上都有些泛紅。 白檀自然明白,見她進來,立即解了披風(fēng)給她披上。 白喚梅這才好受了些,掃了一圈帳內(nèi),目光落在司馬瑨身上:“我有些話想與凌都王說,凌都王可否將周圍的閑雜人等清一清?!?/br> 白檀意外,她先前說自己有事,難道是來見司馬瑨的? 司馬瑨也很詫異:“本王是暗中歸都的,陛下尚且不知,貴妃如何得知?” 白喚梅道:“我也是猜的。我畢竟在宮中已有十多年,又執(zhí)掌后宮,總不至于一點眼力沒有。忽然來了個眼生的內(nèi)侍拜謁我,還借了郗清的名號,雖然不惹人注意,但肯定是為了打探阿檀的消息而來。除了凌都王之外,我想不到誰還會有本事在宮中安插眼線又如此關(guān)心阿檀的了?!?/br> 司馬瑨點了點頭,對郗清使了個眼色,后者立即出了帳門,于是門口正心寒的陳道長就被他給轟走了,一干往來巡視的士兵就連顧呈在內(nèi)都被支開了。 陳凝忒不爽了,出營門的時候忿忿道:“貧道就不該管你們這些凡塵俗事!” 郗清拍拍他的肩:“你知道你今日救的是誰么?說不定以后你們抱樸觀就是大功臣,別抱怨了,去車上歇著吧?!?/br> “貧道難不成還是貪圖權(quán)勢之人?”陳凝切了一聲,甩著拂塵登車生悶氣去了,救的不就是白檀那損友么?只能說這輩子交友不慎,一遇到壞事就想到他了! 郗清又返回了帳中,在門邊站定,看了看白喚梅:“我是不是也該回避一下?” 白喚梅搖了一下頭:“你與阿檀都不是外人,一并聽著好了?!?/br> 眼下肚子大了,久站就容易累,她尚未開口先扶了扶后腰。白檀將她扶去旁邊坐了,還不忘將旁邊的兵器架挪開了些,結(jié)果力氣不夠,司馬瑨過來幫了把手才挪開。 白喚梅坐定后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聽說了外面的傳聞,據(jù)說庾世道有先帝真正的遺詔,敢問凌都王,此事可是真的?” 司馬瑨似乎有些詫異她會問這問題,負手立在她身側(cè):“若是真的,貴妃當如何?” 白喚梅臉色微白,眉宇間卻顯露出堅毅來:“若是真的,那么凌都王你才是正統(tǒng),我今日親自前來,就是想與正統(tǒng)合作。若不是真的,此事于我也沒有多大損失?!?/br> 司馬瑨挑眉:“合作?” 白喚梅點頭:“我之所以親自將白檀送出宮來,權(quán)作是一份人情,意在向凌都王示好,你在宮中雖然有眼線,但什么樣的眼線也比不過我這個貴妃吧?” 司馬瑨負在背后的手指摩挲著:“貴妃有何條件?” 白喚梅撫了一下腹間:“我要我腹中孩兒無恙,要我在宮中的地位,要白家在朝中的地位,凌都王能答應(yīng)么?” 白檀和郗清對視了一眼,彼此都有些震驚。 司馬瑨的視線緊緊盯著她,他對白檀以外的女子都不大關(guān)注,與這個貴妃接觸不多,對她的印象也不深,只記得一直都是太過溫婉柔弱的,實在沒想到她今日會說出這番話來。 但人就是這樣的,總會有意想不到的變化,便是他自己,當初那般沉靜莊重,如今不也成了這么一副模樣? 司馬瑨踱了兩步,幽幽笑了一下:“那要看貴妃做得如何了?!?/br> 白喚梅站起身來:“如此,我便當凌都王是同意了?!彼戳艘谎郯滋春哇?,“有你們二人見證,我也就放心了?!?/br> 說完這些話,她戴上了帷帽,微微頷首,轉(zhuǎn)身出帳,端莊矜持,如過往一樣。 “阿姊且慢!”白檀回過神來,走去她身邊,貼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退開后道:“你回去就這么說,陛下絕對不能將你怎么樣?!?/br> 白喚梅捏了捏她的手指,笑地有些悵惘:“還是你聰明,這世上靠得住的,果然只有親情了?!?/br> 白檀怔了怔,她已經(jīng)揭簾出門了。 帳中一下陷入了沉寂,郗清陡然動了腳,快步追了出去。 “梅娘。” 白喚梅已經(jīng)走到營門邊,停步轉(zhuǎn)身,白淡的月光下,臉上露出淡淡的笑:“郗清,你還記得我當年的模樣么?” 郗清怔了怔,點點頭:“自然記得?!?/br> 白喚梅笑著垂了眼,聲音卻微微有些發(fā)顫:“那你替我好生記著吧,將來連我自己都忘了的時候,你也替我記著。” 郗清茫然地跟著她走了兩步,吶吶無言。 白喚梅轉(zhuǎn)頭走出營門,夜風(fēng)很大,她小心地護住腹間。 今后再不會貪戀什么情愛,她只要權(quán)勢,只要她的孩子,那就夠了。 郗清目送著陳凝扶她登上了車,目送著馬車駛?cè)朊CR股?,身形在地上拉出斜長的一道凄涼。 當年臨山望水恣意彈一曲廣陵散的梅娘,今后再也見不到了…… 帳內(nèi)的白檀還枯站著,心里震動尚未褪去,白喚梅從小都有些逆來順受,若不是對司馬玹徹底心死,絕對不會這樣。 司馬瑨看她一直在發(fā)呆,將她攬在了懷里,拍了拍她的臉:“你都與貴妃說什么了?” 白檀肩頭一松,整個人都軟了下去,靠在他懷里道:“出了這樣的大事陛下必然啟用你,你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