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0
書迷正在閱讀:在結(jié)束時開始、劍三之瞧把你熊的!下+番外、奪鼎 下、重生之帶壞+番外、巨星復(fù)仇[重生](H)、[網(wǎng)配]蝙蝠也要談戀愛、狗狗番薯(人獸)、春日戀貓物語(人獸)、當(dāng)色狼遇上蛇王(人獸)、當(dāng)一條龍砸到一個人(人獸)
的肩膀往她身后看,那姿態(tài),分明有些望眼欲穿的架勢。繼而,可能沒有瞧見她想瞧見的,她拉回了視線,只眼底,一縷失望和黯然匆匆暗閃而過。 稍縱即逝。旁人或許無從察覺,可聞歌方才便覺得有些奇怪,所以,一直定定注視著她,那一瞬眸色的變化,并未瞞過她的眼睛。 許是察覺到了聞歌的注視,焉若皺起眉來,瞪了聞歌一眼,卻被她嘴角那抹好似含了深意的笑,看得心里有些發(fā)毛,眉頭皺得更是緊了。 “議事廳那邊還有事等著我處理,你送聞歌姑娘回房吧!” 第417章 又是他 這話卻是對著她身邊的一個侍婢說的。 那侍婢屈膝,恭敬地應(yīng)了一聲是。 焉若皺著眉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便是背著手,腳步匆匆地走了,自始至終,都未曾與聞歌說過一句話。 看上去,還真是挺急的樣子。既然有急事等著她處理,她又何苦就這樣等在這兒。難不成,只是為了確認(rèn)她是不是完好地從那頭沉睡獅子慵懶的逗弄下毫發(fā)無損地逃出來? 聞歌剛想到這一層,自己都覺得惡寒地打了個哆嗦。她與焉若的關(guān)系,可沒有那么要好。 不過……想起方才所見的魔尊萬劫,居然是一副俊朗無雙的模樣,雖然差著輩分,但擋不住人家容顏不老啊! 反而是那種冷淡超塵的氣質(zhì),這算是那種禁欲系的美男子吧?她自己雖然不好這一口,但難保其他美少女不趨之若鶩,暗地里看著流口水??! 想起方才焉若那副望眼欲穿,然后,又失望的表情,聞歌嘴角的笑痕中的深意又深了兩分。她好像……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一個挺好玩兒的秘密??!焉若的秘密! 聞歌笑著,覺得心情好了許多,邁開步子,誰知,額頭卻是陡然發(fā)燙,她腦袋一個暈眩,有些支持不住地跪坐到地上。 一個聲音忽遠(yuǎn)忽近的響起,伴隨著似是籠在霧中的畫面,一同在她腦海之中閃現(xiàn)。 “……這么說,她喜歡的是你父親?你……當(dāng)真不是為了哄我開心,所以編來騙我的?”那個聲音,是她,即便忽遠(yuǎn)忽近,即便似真似幻,但聞歌還是能一下便認(rèn)出。雖然,那聲音,明顯要比她現(xiàn)在年輕了許多,婉轉(zhuǎn)清脆,帶著不容錯辨的天真爛漫。雖然,語調(diào)里還有懷疑,卻分明已經(jīng)是信了,帶著繃不住的笑意。 “我騙你做什么?”這把嗓音很有些無奈,悶悶的,對于聞歌來說,也很是熟悉了。 一瞬間,眼里有些酸澀。 是他!又是他!肖雁遲! 他明明已經(jīng)抹去了她所有關(guān)于他的記憶,她明明已經(jīng)忘了他,不是嗎?為什么現(xiàn)在她還會記得?還是時不時會想起? 那些對于她來說,沒有經(jīng)歷的,陌生的記憶,好似被硬塞進(jìn)她的腦子里一般。 她以為,若是她如月下娉婷一般,還是忘不了,那便必然是對肖雁遲的愛恨都太過深刻,所以才無法忘懷。 可是……她不過是之前有過一兩次模糊的記憶碎片罷了,自從她與顧五互訴衷腸之后,便再未有過。 可是,現(xiàn)在,又再突然想起? 為什么? 為什么? 難道在她潛意識里,她對于那個她連面容也記不起來的男人,還有感情存在嗎? 無論是愛,還是恨? 可是,怎么可能呢?一個人,只有一顆心,她確定自己對顧五是真的,她愛他。 既是如此,為什么又還能同時對另外一個男人也有感情存在?難道……因為她的心,不同于常人,她才可以這般三心二意嗎? 聞歌不自覺地抬起手,捂在了胸口。 掌下,沒有正常人該有的規(guī)律躍動。她是個沒有心的人!她的心,早被掏空了。 而這一切,都是拜肖雁遲所賜,她自然……該恨他! “姑娘……你……你沒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奴婢去稟報焉若姑娘?” 被焉若塞來送她回住處的那個侍婢靠近她,小心翼翼地問道。 聞歌這才恍惚回過神來。 抬起眼,望向她,卻覺得視線有些模糊。 一抬手,卻觸及了一掌的濕潤。 她竟是不知在何時淚流滿面了。 聞歌方寸處一澀,而后,抬起手,用衣袖胡亂地將臉上的淚抹了個干凈,然后,手撐著地面,緩緩站直了身子。 “我沒事?!闭Z調(diào)木木地丟下這一句,她目不斜視,便是舉步朝著方才跟隨焉若到這兒的來時路,大踏步而去。 她身后那侍婢望著她,卻是一臉的狐疑。 這姑娘也太奇怪了,方才還在笑著,突然像是身體不適似的跌了下去,然后,緊接著就哭了起來。 哭得好傷心,眼淚像是不要錢似的,一個勁兒地往外流。不一會兒,就濕了一張臉。 這會兒卻又說沒事了,只是,那哪里像是沒事的樣子? 不過,奇怪歸奇怪,這些卻不是她該管的事。 侍婢很快收拾好了情緒,快步跟上了聞歌,與她不遠(yuǎn)不近,隔著一個身長的距離,跟在后面。 聞歌的背影挺得筆直,卻好似一把繃到了極致的弓,好像只要再施一點(diǎn)兒力,就會斷裂成兩半。 她輕咬著唇,努力地說服自己。是的!沒錯!她沒有辦法忘記過去,不是因為她心里還有肖雁遲!她只是恨他,理所當(dāng)然該恨他! 恨!很恨! 這般強(qiáng)烈的情感自然也是讓她記憶翻騰的原因。 一再迭聲地在心里重復(fù)著,聞歌原本惶然的臉色,總算,慢慢被堅定所取代。 這一夜,北風(fēng)至,巖目山,又飄起了大雪。 風(fēng)卷著鵝毛般的雪片,扯絮一般在天地間肆虐,轉(zhuǎn)眼,積雪已沒過了腳背。 山腳一道僻靜的小路前,站立著三道頎長的身影,都是一身素色長袍,即便在這樣的天氣中,都還穿得單薄,而且不見半分瑟縮之態(tài),仍然身姿如松,長身玉立。 不是旁人,正是三日前剛從郇山下來,然后,馬不停蹄御劍趕到了巖目山下的顧輕涯和云玨、云懋兩兄弟。 他們在入夜時便來了巖目山,可是探了幾回路,都是無功而返。方才,云玨抱著試試的態(tài)度放出了符鳥,然后,不出所料,此時,符鳥回來了,卻是一一撞上了無形的鏡墻,被擋了回來。 這巖目山,早被人以極為強(qiáng)大的靈力做了一個巨大的結(jié)界,將之籠罩了起來。 他們站在外面,雖能得見其全態(tài),卻是不得其門而入。 一團(tuán)藍(lán)光閃滅,云玨攤開的掌間,撲騰著雙翅的符鳥隨之隱沒。 云玨隨之回過頭,望向身畔的顧輕涯,張了張口,卻是欲言又止。 云懋卻是沒有那么多的顧忌,直言不諱道,“我知道你心里著急,可是再著急也沒用??!咱們根本就進(jìn)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