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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罕被摔到了地上,圍觀的人群忙退開出去一步,嘴里卻還在熱烈的吼叫著。這種靠力量獲取一切的規(guī)則,原非本身還有些興趣,就像是:你行你上,不行滾下來是一樣的,很公平,不過如果針對的對象是他們,原非的想法卻是變了180度。起伏的胸膛,肩背肌rou強勁有力,喘息聲在幾次對戰(zhàn)中加快了不少,岐道:“你服還是不服?”“你一個占四個?還把我的小瘸子占走了,我服你個鳥蛋!”罕氣喘吁吁,眼睛惡狠狠的瞪大,泛著幾股血絲:“你分我一個我就服你。”岐臉上的表情毫無變化,胸腔中發(fā)出綿長又透著力量的聲音:“那就打到你服氣為止?!?/br>“嗷——!手斷了,斷了!”接下來就是單方面的施/虐與暴打,讓旁邊的原非一臉平靜心底卻看得通體舒暢,最好直接把罕打死,免得總惦記小一。乃大:“……原非,你心情很好?”系統(tǒng)表示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很害怕。原非:“狗咬狗,心情還算可觀。”其實最優(yōu)的解法是讓他們兩敗俱傷,再收拾爛攤子就行。乃大有些被繞得稀里糊涂的,感覺智商有些不夠用了。熾熱的太陽似乎達到了最充足的熱量,空氣都變得非常燥熱,偶爾刮過的風也是像撩撥的暴躁情緒的邊緣,讓人不免煩躁,也使得還在進行的搏斗比之前兇殘了些。落葉卷起,枯枝四散斷裂,“咚”的一聲飛出去的巨響突兀的響起,給了這次搏斗畫上了圓滿的句號。罕整個人摔到了一處粗壯的樹干上,樹干表面光滑,卻凸起了一處,而罕的背脊正好砸到了那處,他慘叫了一聲順著樹干滑了下去,手臂企圖重新?lián)纹鹪賾?zhàn),肌rou上的青筋伴隨著汗水直冒,繃緊的一瞬又迅速軟了下去。已經(jīng)筋疲力盡了,他輸了,罕捏著拳頭,不甘心的重重的砸到身后的樹干上,樹干震動,稀稀疏疏的落葉繽紛的落下,他看著小一,卻被原非身子一斜整個擋住,兩相對視,原非看著他暴怒的眼神,慢慢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十分淺的梨渦,接著原非輕輕的動了動嘴唇無聲的說了幾個字,驀的讓看清楚的罕暴怒得張牙舞爪,在地上撲騰了幾下,要撲過去。“罕,你輸了?!弊彘L抓住了罕,把他重重的按在樹干上:“你身為一個戰(zhàn)士,輸了就是輸了,不能對即將成為部落的柔弱的雌性下手?!?/br>罕:“……”柔弱的雌性……哪只眼睛看出來柔弱了,只有岐才會把他當成寶貝,而且剛剛原非對他無聲說的字他看得清楚——“廢物”罕:“……我真是倒霉到了需要祭司為我驅(qū)除邪氣了?!?/br>族長試圖鼓舞他:“除了岐挑的外,還有很多優(yōu)秀的雌性。”“我不要!”罕甩開了族長的手,氣洶洶的一屁股就地坐下,直愣愣的和原非眼神交視碰撞,火花四濺。這邊,岐微微喘息的站在人群中,他肌rou隆起蠻橫凌厲的看向周圍的人,捍衛(wèi)屬于自己的領地:“還有不服的人要挑戰(zhàn)嗎,來!”“吼吼吼——”人群中發(fā)出吼叫聲,但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向前。祭司適時搖了一下骨棒,人群安靜下來,他有些累了,這次洗禮用的時間比他想象的長,于是他宣布道:“岐,他們都是你——”“等等?!?/br>祭司的聲音被打斷,從沒有人打斷過祭司,應該說沒有人敢打斷,聲音仿佛透著活力與不滅的氣勢鉆進祭司的腦里,讓祭司下意識的停了下來,看向發(fā)聲的人。岐氣勢洶洶的朝發(fā)聲人看去,卻在看清人之后,濃黑的眉舒展般的拉開,剛剛搏斗過粗狂嗜血的氣息平穩(wěn)了下來,他暗戳戳的想表現(xiàn)他最好的一面,在想了半響之后拘謹?shù)奶鸷菇蚪虻氖衷讷F皮褲上一抹:“你……”“我挑戰(zhàn)你。”原非話音落地,場面幾乎是一瞬間就安靜了下去,半響,人群中發(fā)出哄笑和嬉笑聲。“哈哈哈哈哈?!?/br>“挑戰(zhàn)岐?哈哈哈,岐,你看中的雌性要和你戰(zhàn)斗,上啊,贏不了,待會還怎么……”騎。原非冷漠的朝說話的人看去,他眼眸鋒利,瞇起漂亮的眼珠,身子站的筆直完全不像其他俘虜一樣卑躬屈膝一副害怕的樣子,整個線條剛勁得泛著砍不倒的氣勢,讓說話的人不禁聲音嘎然而止,像是被遏住喉嚨一般。原非這才轉(zhuǎn)回頭,看向岐,動了動被草繩捆住的手腕:“我挑戰(zhàn)你。”宛如談判桌上平靜的談話。岐看著他不說話,原非微微揚起了下巴,下頜的弧度勾勒出他清晰的頸部線條,纖細優(yōu)美,讓人挪不開眼。岐嘴邊的線條拉緊:“我說過,你還沒有成年,我不會接受你的挑戰(zhàn)?!比f一把他打壞了怎么辦,他的手腕還沒有自己的兩個腳趾粗,不行,不行,絕對不行。“呵?!痹切α艘幌?,蕩開的嘴角,使得臉上都出淺淺的梨渦讓岐視線一下變的火熱。“有差別嗎?一個圖騰而已,讓你們的祭司現(xiàn)在對我進行洗禮,很快的,圖騰出現(xiàn)后,我依舊會向你挑戰(zhàn),岐?!弊詈笠粋€字原非尾音拉高:“你接不接受挑戰(zhàn)?!爆F(xiàn)在除了他沒人挑戰(zhàn)岐,也就是只要他打贏了岐,那么分配的四人包括他在內(nèi)都屬于自己,既然炎夷部落是以挑戰(zhàn)和力量來進行分配,他相信這樣的規(guī)則他們一定會接受。拉高的尾音喊出岐的名字的時候,岐的心里就像是被小爪子撓了一下,癢癢的,他忽的低下頭,手心在獸皮裙里擦了又擦:“……我接受,贏了你,你要讓我艸?!?/br>“當然?!痹菐缀跏橇ⅠR就接話了,他說話的時候臉色平靜,毫無波瀾,就像回答一個十分平常的問題,然而幽深的黑色瞳孔閃爍著細碎的光芒,猶如脫韁的野馬。岐十分激動的抬起頭,幾大步走了過去,扯著原非一起跪在了地上,生怕原非會反悔,立刻朝祭司道:“祭司,請你對,原非,進行洗禮。”“不行!阿哥!你不能做雌性。”小一撲了過來,抓緊原非的胳膊:“阿哥,你該做雄性,不,不是雌性!”原非拍了拍他的手安撫他:“沒事。”圖騰而已,代表不了什么,而且,如果不成為雌性,他們誰都活不了,活下去首先要有戰(zhàn)斗的資本。岐胸膛起伏,似乎有些不高興,小一打斷了他們,大手一伸被眼尖的原非看到,用腳一腳把他的手臂踹開,明亮的眼珠倒映出岐的樣子:“你接受了我的挑戰(zhàn),戰(zhàn)利品屬于誰還不知道,你別亂碰東西?!?/br>岐呆怔了一會,隨后把胳膊收了回來,另一只手摩挲著剛剛被踹的地方,不說話,他只是想把人拎遠點。族長站在一旁沒有發(fā)表任何的意見,挑戰(zhàn)合乎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