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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的法則,雖然從來沒有過,但沒有人規(guī)定雌性不能挑戰(zhàn)雄性,而神秘的祭司透過骨飾品凝視了原非半響才把骨棒伸進(jìn)紅形骨碗中,開始進(jìn)行洗禮授予圖騰,粘黏的暗紅色液體泛著詭異的味道,頭頂一沉,骨棒壓落,涂抹著液體的干巴巴手指向他的額間靠近。那只手指的皮都皺在了一起,像是干枯的老樹根,指尖上的指甲像是結(jié)著一層厚厚的污垢,黑漆漆的似老繭一般。原非輕輕的吐了口氣,在陌生的手指觸上他額頭的時候他甚至在想:手指甲指縫這么黑,至少一年多沒洗手了吧。“愿父神保佑賜福于你。”額間陌生的觸感,原非沒有任何的感覺,洗禮結(jié)束了嗎?周圍的聲音似乎是倒吸了一口,他眉梢的神經(jīng)敏感的跳了一下,然而,祭司像是觸到什么怪物似的,猛的把手指收回,腳步不穩(wěn)的堪堪朝后退了一步。原非不明所以,心里升起的不安擴(kuò)大,他遲疑了一下,帶著疑問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小一。小一驚愕的嘴巴已經(jīng)成了哦形。原非微微擰起了眉毛,只見他額間一抹暗紅的痕跡襯托的他的五官帶著一股空靈的氣息,痕跡耀目如火,但,他的額角光滑如絲,別說圖騰,什么痕跡也沒有。祭司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從上方傳來:“……殺,殺了他!”作者有話要說: 吱吱吱吱~☆、第27章所謂雌雄性鑒別理論幾乎在聽到祭司聲音的瞬間,原非轉(zhuǎn)頭立馬朝小一問道:“小一,怎么回事?”而族長聽到了祭司的命令,看到了原非額角沒有任何的圖騰顯現(xiàn),驚駭之余立馬拎起了尖銳的長矛朝原非戳下,只不過長矛被岐伸手的胳膊半道抓住,空氣中的氣息焦灼在了一起。“……怎么回事?他怎么會沒有圖騰出現(xiàn)?!”“沒有圖騰?!天哪,他是不是被父神遺棄了?!”周圍的人群竊竊私語,頓時亂麻麻的一片,無數(shù)的視線掃視到原非的身上,視線帶著恐懼、害怕。小一抖著身子,蠟黃的臉略顯呆滯:“阿哥……沒有圖騰,什么都沒有?!彼f著聲音顫抖,忽的抬起手指捧著原非的額角擦了好幾下:“怎么會沒有?!什么都沒有?!奔浪鞠炊Y了沒有任何圖騰,他們會把阿哥當(dāng)成什么……會殺了他嗎?!額角的皮膚被擦過,火辣辣的痛感,小一似乎要把原非的皮膚刮掉一樣,原非在一怔過后,面上肌rou一凜,腦袋竟然放空了,一時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他原本的計劃是利用炎夷部落分配挑選的方式,讓其他人先消耗岐的戰(zhàn)力,最后自己收拾一下爛攤子,挑戰(zhàn)他,戰(zhàn)勝他,至少通過這樣的方式,對于崇尚力量的炎夷部落來說一個有力量的雌性他們并不會選擇割掉他的腦袋,而他打敗了岐,那么他們四個的分配權(quán)就變成了自己。不算完美的計劃,甚至說的上有些不合理,但是是目前原非能想出比較有利于自己的方式,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是一個雌性的基礎(chǔ)上。所以當(dāng)祭司洗禮之后,他的額角沒有出現(xiàn)圖騰,那全部計劃都沒有了可行的基礎(chǔ),甚至是往最糟糕的方向偏離了。因?yàn)檠滓牟柯滹@然不需要一個其他部落的雄性,這在河刺刺部落被攻打時,炎夷部落的族長已經(jīng)說過:“雌性和沒成年的帶走,剩下的全都?xì)⒘?。?/br>在原始蠻荒世界,洗禮之后沒有出現(xiàn)圖騰是個怎樣的存在?從未出現(xiàn)過的異類,他還能活下去嗎?原非腦袋一激靈,在幾秒的時間里思索了一下,甚至沒思索出解決的方法,仿佛走進(jìn)了一個死胡同。“不詳之人……”祭司晃晃悠悠帶著恐懼的聲音傳來,原非瞬間就抬頭看向他,沒有思考過片刻就脫口而出,聲音帶著震懾:“你是祭司,沒見過就沒見過,你知道什么是不詳之人嗎?!彼f話不自覺帶了前世陳述尸檢報告客觀又強(qiáng)硬的事實(shí)時的氣勢。祭司接下的話被一下遏住,他抓著骨棒的手有些微不可見的顫抖。而另一邊,族長和岐對峙,長矛被岐捏住,族長手臂蓄力,眼眸注意著祭司和原非的情況。原非深吸了口氣,腦袋一團(tuán)亂,旁邊的小一幾個抓著他的胳膊抖著身子,手臂上滴答的眼淚滴落在手臂上,微涼的觸感,讓他的神經(jīng)一下一激靈:“乃大是不是你的緣故?”原非不禁懷疑除了綁定一個系統(tǒng)他和原始蠻荒的人沒有任何區(qū)別,而且不說其它,這具身體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蠻荒人,沒有圖騰……這不合理。無端背鍋的乃大:“……我不是,我沒有,原非,這不賴我,我什么都沒干。”它顯然也沒料到事情會是這樣的走向,系統(tǒng)和宿主雖然是綁定的關(guān)系,但不會影響宿主的體質(zhì),它一時懵了,沒聽說過干它們這行的前輩遇到過這個情況……腦袋里神經(jīng)似乎全部都擰在了一起,原非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平穩(wěn)下來,隨即抬起頭,深深的頸側(cè)的線條勾勒出清晰冷硬的弧度,他看著祭司掛在頭上的骨飾品,企圖和祭司對視:“祭司,你確定我沒有圖騰,而不是圖騰淡的看不清?”原非的幾句話落地,祭司明顯陷入沉思,他接著說道:“祭司,你洗禮了不會沒有圖騰,我相信我只是個繁衍能力十分差甚至完全沒有繁衍能力的雌性。”原非侃侃而談,仿佛陳述著一個十分客觀有理的事實(shí),讓人不容反駁。周圍沉靜了一下,原非覺得剛要松一口氣,誰知岐那邊已經(jīng)松開了與族長的對峙,他看著原非默不作聲,剛硬如削的額骨似乎變得柔軟隱隱還帶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紅色,使得他黝黑的皮膚更黑了。直覺敏銳的原非心底突兀的滑過一抹不安的異樣。祭司發(fā)出聲音:“你是不是雌性看一下就知道了?!?/br>原非:“……??”看……看什么,看哪里。祭司朝岐道:“他是你挑中的雌性,你來看?!?/br>接下來發(fā)生的原非敢保證是他在原始蠻荒遇到過最cao蛋的事情了,他腳踝彎曲,線條折疊成一個柔軟的弧度,緊緊的抵在岐的肌rou結(jié)實(shí)的肩頭,另一只腳足底直接踹到岐的臉上。原非罵道:“滾開!”小巧的足底似乎帶著一股樹葉的清香,岐鬼使神差的伸出厚實(shí)的大舌頭舔了一口,瞬間激靈得原非把腳一抽,瞬間抬起直接踹向岐的下頜:“神經(jīng)??!”原非怒罵,平時淡漠的臉龐此刻充滿了憤怒,臉頰上多了一絲血色,使冷漠的五官更分明了些,讓岐看的眼睛更直了,大手擒住他兩條玲瓏如玉的腳踝,一手朝原非的獸皮短褲伸了過來,力量極大,不容反抗。“不用看,我沒有圖騰,當(dāng)然不是雌性!”原非掙扎的吼出,原始蠻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