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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舔弄自己的手指,身下更是重重插入,低聲命令他,“乖,給老公舔?!?/br>方謙乖乖的伸出鮮紅的舌頭舔吮,舌尖掃過周翟指腹,周翟只覺得他的寶貝舔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心尖最軟的那塊地方。“寶貝兒——”周翟狠狠的把yinjing拔出來,再毫不留情的頂進去,“老公今天非要cao死你這個小sao貨。”方謙在迷迷糊糊昏過去之前,心想或者就這樣死在周翟床上,好像也不錯。結(jié)果第二天一早那個聲稱要cao死他的狗就不知道跑哪去了。要不是身上清理干凈,旁邊小桌上留著早餐和便簽,方謙真要由衷地認為自己昨晚是被狗日了。“寶貝兒,醒了嗎?”方謙接起電話,周翟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疲憊,他下飛機,掐著點打過來的。方謙哼唧了一下,“你又出門了。”周翟哄他,“乖,會早點回來?!?/br>方謙懶得理他,開了免提自己去洗漱。周翟在電話那頭絮絮叨叨的叮囑他,“把牛奶喝完。出門多穿點,外面冷?!?/br>“知道了?!狈街t含著牙膏泡沫口齒不清,怕他聽不見,提高音量大聲回答。電話這邊開車的靳言被這倆人酸的頭皮發(fā)麻。周翟還在那當老媽子,“圍巾和帽子都在玄關(guān)??谡肿蛲碓蹅z折騰的時候不知道扔哪去了……”靳言開始反思自己身為虛長他家二少幾歲的成年男人,為什么沒有如此豐富多彩的性生活。周翟掛了電話,問靳言,“了解的夠清楚嗎?”“您說什么?”“問你聽壁角聽得清不清楚,想聽我直接告訴你。把你安排跟著方謙的人撤了。”“……”靳言笑笑,從后視鏡里看了眼周翟,“二少的意思,我知道了?!?/br>靳言波瀾不驚的開他的車,無奈的想,或許周翟自己都不知道,有些時候,他確實格外有乃父風范。這晚方謙坐在書桌前難得發(fā)呆,無意識的劃了兩下筆,煩躁的看不進書,索性把手機摸出來,盡管猶豫了半天,但還是把編輯好的一條短信發(fā)了出去。“你什么時候回來,我有件事想跟你說?!?/br>再往上翻,是周翟昨天那條,“想你?!?/br>方謙心里有事,可看到這還是露出了一絲笑意。周翟平?;氐煤芸欤裉旆街t意外的等了半個多小時手機也沒動靜。“兒子,在看什么呢?”方母端著一杯牛奶進來,看見他對著手機怔怔發(fā)愣,“學習時間不能玩手機……”方謙趕緊鎖屏,把手機扔到一邊,“知道了?!?/br>方母滿意點頭,“好好復習?!?/br>方謙接過牛奶,不巧手機響了起來,是周翟來電的專屬鈴聲。他慌張的想把牛奶往桌上放,反而一不小心整杯潑到了自己身上。“哎,你這個孩子,急什么?!狈侥嘎裨梗D檀蠖酀姷搅朔街tT恤上,“把上衣脫了mama拿去洗,你自己再換一件。”方謙答應了一聲,著急去看手機。方母一邊收拾杯子一邊瞥了一眼手機,“翟?這是……”“沒什么?!狈街t趕緊把衣服脫下來遞給她,拿過手機掛斷電話,“就一個朋友?!?/br>方母愣了。方謙上半身有好幾處青青紫紫的印記,胸口和鎖骨附近更是滿布曖昧紅痕。方謙反應過來,尷尬又慌亂,一時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擺,呆呆的怔那里。方母的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不可置信的質(zhì)問他,“這是怎么回事?”方謙退后了一步,隨手抓起床上的外套穿好拉上拉鏈,他腦子里一片空白,原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醞釀過的那些托辭一個字也想不起來,只是本能的想遮掩。方母的哭聲引來了方父,他進來不明所以的看著妻兒,方母不知是生氣還是崩潰,指著方謙發(fā)抖。方謙咬咬牙,跪下來,“爸媽,對不起。”方母只是不住的質(zhì)問他,“誰弄的?誰弄的?”“小謙,你先起來?!狈礁高叞参恐拮舆呎f,帶著方母出了房門,大概是想問問究竟怎么回事。方謙跪在那沒動,片刻,方父進來,沉默的拍了拍他的肩,問他,“是別人打傷你的嗎?”方謙輕輕搖頭。“小謙。”方父深深嘆了一口氣,猶豫地問他,“是別人強迫你做那種事嗎?”方謙喉嚨干澀,低著頭小聲說,“不,不是。”他忍了忍眼淚,補充道,“是喜歡的人?!?/br>第05章破鏡方父沉默了半晌,“是男人?”方謙低著頭不說話。“小謙——”方父整理自己的措辭,盡量壓下心里的震驚和怒氣,“你還小,對這些東西只是好奇,但你……”方父頓了頓,還是沒說出一句重話,“以后不要再這樣了?!?/br>“爸爸……”“你先專心復習,高考結(jié)束了我們再討論這件事。”方父起身出去了,方謙依然跪在那里。手機又猝不及防地響起來,方謙微微有些發(fā)抖,但還是盡可能的平復自己的聲音,“周翟。”周翟立刻捕捉到了方謙聲音里的微妙變化,“怎么了寶貝?”方謙壓了壓聲音,擔心被在客廳的父母聽見,“我爸媽……大概我算是出柜了……”周翟心里一沉,“你怎么樣了?他們有沒有對你怎么樣?”“沒有?!狈街t聲音聽起來格外低落,“他們也不知道我是和你在一起。”他覺得腦子亂糟糟的,“周翟,我有點害怕?!?/br>周翟只感覺自己心揪得疼,恨不得立刻親親他的寶貝?!皠e怕。”他邊說邊飛快的點開機票購買界面,直接買了最近的一班。“寶貝,我明早回去,你中午到我家來好不好?”“嗯。”周翟心緒不寧,方家父母能接受到什么程度他一直心里打鼓,原本是打算兩個人經(jīng)濟獨立了再找機會慢慢說清楚,留方謙一個人面對這些問題,他又急又心疼。他在臥室呆不住,下樓倒了杯軒尼詩,強自鎮(zhèn)定的想如何應對。好不容易捱到了七點,抓起外套就往外走。“二弟這是往哪去?。俊敝芤畈痪o不慢的從園子里進來,張嘴就開始嘲諷。“關(guān)你屁事。”周翟懶得跟他廢話。“著急回去看你的小情兒?”周翌笑著從旁邊立柜的抽屜里拿些東西出來,“不急,簽了文件再走也不遲。”“沒工夫跟你廢話。”“你要是不簽,回去還能不能見著你那小情兒可就難說了?!敝艿圆痖_一個信封,倒出了一堆照片和U盤。周翟站住了,冷冷的盯著周翌,瞟了一眼桌上的照片。“照片么,親親抱抱大概也不算什么?!敝芤罨瘟嘶蜺盤,“這里面的東西就有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