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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皇后,已經(jīng)同情了一遍又一遍。 洛女看到御醫(yī),臉上有幾分難堪之色,召人停下:“陛下生病了?為何我不知?陛下什么???” 御醫(yī)躬身:“恕老夫不能答。御體之狀,老夫不能與任何人說道?!?/br> 洛女容顏瑰麗皎若煙霞之升,此時因御醫(yī)的話,臉上浮現(xiàn)青青白白諸色。她被氣得眼睛發(fā)紅,沉聲:“放肆!我貴為皇后,關(guān)心自己的丈夫……” 她話沒有訓(xùn)完,就見宣室殿中服侍的黃門出了殿。洛女一頓,那黃門也不走過來,也不特意叮囑她,只擺手往袖中一攏,站在殿門口趾高氣揚(yáng)地吩咐:“陛下不許任何人在殿外喧嘩!無召見者當(dāng)退!” 皇后洛女全身僵硬,直覺一個黃門也敢冒犯自己。她站在宣室殿外,覺得這方所有人都瞧不起自己。 洛女再無法忍受這種羞辱,扭頭便走,身后諸女們靜悄悄地跟上。洛女回到自己的宮室,暗自惱了一會兒,有宮女前來,遞來一張紙條:“國丈托人傳進(jìn)宮的……” 洛女忍著氣,打開了紙條看。她見父親于信中,無非說起前方政事上一些與后宮聯(lián)系緊密的事。父親在心中殷殷切切勸她:“何以多妒?” 洛女眼眶微紅:“……” 她父親在信中說起上朝時,眾臣又在勸皇帝陛下納嬪妃之事,只因皇后多年無出。群臣們并非不能接受皇帝不充后宮,畢竟前兩任皇帝陛下,后宮中都只有一位皇后殿下。這么多年的拉鋸戰(zhàn),大魏臣子已經(jīng)接受了李氏皇帝深情的性格設(shè)定。 然陛下登基已經(jīng)四年了。 膝下無子無女。 洛父小心地顧忌著皇后的面子,在心中謹(jǐn)慎地建議皇后就醫(yī),或者尋尋民間偏方。洛家甚至可為女尋醫(yī),只要皇后召見即可……若洛女再無所出,即便皇帝寵信,這后宮之主的位置,恐怕也是難以服眾,難以坐下去的。 洛女將父親的信撕碎扔了。 她忍得辛苦無比,宮外的父親如何得知?她有一腔難言之苦,可她敢跟誰說?這宮中漫漫長夜,一日日無眠到天亮……她要如何告訴自己的父親,她至今,都不曾與皇帝圓.房? 洛女趴在床上,將頭悶于枕下,聲音嘶啞地哭:“他是報(bào)復(fù)我!他是故意的!” “四年了!他故意在人前做樣子,人后卻根本不理我!” “我一個皇后,在宮中卻毫無說話的地位!” “他不碰我!他根本就不碰我!” “李玉,他的心好狠!四年時間,都磨不去他的仇恨!” “阿父——你看我人前風(fēng)光,你可知李玉在背后如何對我!” 作者有話要說: 皇帝哥哥終于出場了呢~李家天下的傳代其實(shí)很有意思,相當(dāng)于斷層斷層地傳著,我就喜歡寫這種有意思的設(shè)定。正文里大概很難提及這種秘辛,我就在作者有話里跟大家科普了: 李信心狠,是開國皇帝;李宿雨沒有父親那么狠,卻也是個雄心勃勃的帝王。李信教育兒子的準(zhǔn)則是“隨他去”“他長成什么樣我都接受”“出了錯我很樂意承認(rèn)所以不要找我補(bǔ)救”。李宿雨被李信放養(yǎng)慣了,就心中不平,覺得爸爸不愛我,我要愛我兒子。他教育兒子就很嚴(yán)肅。但李宿雨教養(yǎng)的太子他其實(shí)不滿意,不過他在兒子里扒拉來扒拉去,也沒找到更喜歡的……后來哐當(dāng)一聲!驚喜從天降!李玉橫空出世! 其心狠程度!其心機(jī)深沉程度!最像我大信哥! 李宿雨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還是愛他爸爸,就踹了兒子,想扶持孫子登基,但兒子又不干啊,所以就是一出慘劇了…… 其實(shí)都怪李宿雨對爸爸愛得深!這都是愛爸爸愛出來的…… ☆、第34章 1.1.1 又在路上蹉跎了十?dāng)?shù)日,天越來越熱, 李皎也精神越來越不濟(jì)。有雁蒔在中間傳話, 到六月中旬的時候, 郝連平終于愿意和長公主再談?wù)劻?。一行人早已上路,離開藍(lán)田, 此時新到一小鎮(zhèn)停歇。天氣炎熱,郝連平在屋中連喝了兩盞涼茶,才等來了姍姍來遲的信陽長公主殿下。 李皎她依然寬袍長帶, 清瘦飄逸,從外進(jìn)屋時,低頭一瞬間, 腰肢款款, 步伐輕而無力,真有弱柳扶風(fēng)之感。然她入座后,弱柳扶風(fēng)之錯覺就與她相差甚遠(yuǎn)了——李皎自覺入座,自己給自己倒了茶水, 只跟郝連平點(diǎn)頭致意, 清婉眉目間神色冷冷淡淡,分明無多少熱情。 郝連平心微沉:“看來你是要否認(rèn)我們的協(xié)約,拒絕跟我和親了?!?/br> 李皎頷首:“我想了一陣,覺和親之事可再談, 我卻無能為力。然王子不必?fù)?dān)心,你我之前說的其他事,例如助你回夏, 支持你奪.權(quán)之事,即便我皇兄不理會,我也會幫你達(dá)成心愿?!?/br> 郝連平久而無話。 其實(shí)兩人之間的矛盾,不過是一個郁明。按照郝連平的心思,殺了郁明,兩人之間的齟齬就不存在了。他很難理解身為長公主,李皎卻放不下區(qū)區(qū)一個男人。她想要男人的話,世上不是多的是嗎?然郁明就是好本事,他打了夏國王子,還讓大魏長公主改了和親的主張。 郝連平一時無話,連喝兩杯茶,垂下的眸中神色陰沉寒郁。 確如李皎所言。他來大魏交際,并非是他自愿。他既然是夏國皇帝最寵愛的小兒子,外出交際的事,實(shí)在不需要他出面。但夏國內(nèi)亂,皇帝病重,皇后被控制。如今夏國的朝局由他那位大王兄一手掌控。他父皇一病倒,大王兄就急忙忙把郝連平趕去大魏交際,唯恐郝連平留在夏國,會誤了他的大事一般。大王兄的心思路人皆知,郝連平更是心中郁郁,唯恐大王兄對父皇下手從而篡位。所以郝連平和親的心思馬馬虎虎,他更想的,是尋個理由返回夏國。 然通常情況下,沒有夏國皇帝發(fā)話,這種兩國間的交際,就表明郝連平要長期留在大魏了。 從而,郝連平與李皎合作。郝連平一旦娶了大魏長公主,勢必需要重返夏國告知皇室。正好大魏此時與夏國的關(guān)系一般般,西邊又一直有涼國在sao擾,長公主李皎心有大義,與郝連平一拍即合,不惜私自離開長安前來相迎郝連平,與郝連平提前見面私談,好重拾兩國多年深交。誰想李皎在半路上遇到了一個舊日扈從,郝連平不光被白打了,這親眼看也和不成了。 聽李皎說仍會助他,郝連平一聲冷笑:“就因?yàn)槟莻€郁明?你若早對他有心思,當(dāng)初何必耍我?” 李皎幽幽道:“我以為他躲著我,我不可能再見到他了。我也不知道我會在路上遇到他。” 郝連平摔了案上茶盞,心中震怒,氣得說不出話。 李皎垂眼,誠懇道:“是我負(fù)約。然我們的合約仍是有意義的,你助我一些事,我助你回夏國。此盟不改,王子不必?fù)?dān)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