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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楚玉驚叫一聲,忙抓起蛇的身子朝一旁扔了出去,蛇一下撞在了捕獸夾上,瞬間給夾住了。還好那蛇方才沒反應過來,不然可就要對他下口。再接下來里頭又布置了塞門馬刀和流沙池等機關,高楚玉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擺弄玩這些,也受了一身外傷,好好的衣裳沾染了血跡,且破爛不堪了。“哎,早知如此,當初就不需要回去換衣服啊?!眗ou絲氣未褪的高楚玉傷得不是太要緊,卻可惜他的衣裳,他一邊嘆息,一邊小心謹慎地朝里走。進了藏寶室,高楚玉摸出蛇珠一照,頓時傻眼了,先前那些琳瑯滿目的寶物已不知去向,里頭是空空如也。若非放大花瓶那個位置的地面留有一塊可以揭開的青磚,他差點就以為自己走錯地兒了。下到棄尸間之后,一股熱氣撲面而來,高楚玉很快發(fā)現(xiàn),這里頭的尸骸也是一具不剩,就剩下墻角的一堆灰燼,以及墻面被燒焦的痕跡。里邊空氣十分渾濁,高楚玉即使戴著面衣,也依然被嗆得劇烈咳嗽了起來。實際上,高楚玉那日之所以能順著老樹樁進到里邊來,完全因為張府的人想將里頭什物清理一番,為不引起下人們的注意,這才在墻外打通了這條隱蔽通道??梢酝ㄟ^這個通道的小物事全由此搬走,不可通過的則通過其它途徑。如此分批分次,也便沒那么顯眼了。高楚玉也顧不得那許多,趕緊摸到開那扇門的機關之所在,前邊就是那條通道了,走過黑漆漆的通道,來到那扇關著舊管家的鐵門前,借著蛇珠的微光朝里一瞄,高楚玉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心頓時隨之也全空了:里面已經(jīng)沒有人了!“人是被轉移走了?還是滅口了?”高楚玉反復思索這個問題。但此地不宜久留,他只好先退了回去。出得圍墻,高楚玉看看自己,一身上下無一處不臟不破爛。這樣子可不好走大道乘馬車,只能選擇cao小道回客棧給皓天銘報告情況。高楚玉于是挨著墻根朝山道那邊走,走出十來步,突然,身后一個聲音仿佛平地驚雷在耳邊炸響:“報——”回身望去,高楚玉見張府大門口馳來二匹棗紅快馬,馬上分別騎坐著一老一少兩名勁裝男子。馬停人落,一老一少兩名勁裝男子已飛奔至院落中。緊接著,院子里傳來了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老爺,您府上的鏢……鏢被劫了!”張遠成聽得此言,雙目一瞠,急急追問:“于何處、何時、何人所劫?”那一老一少兩名男子見張遠成一下子問了這么多問題,頓時不知從何說起,是以二人嘴巴倒是張得蠻大,就是不開腔。直急得張遠成抓耳撓腮,旁邊一些家丁也貌似替主人擔憂了起來。半晌,由那閱歷深一些的年長男子開口道:“我看還是先帶老爺上路尋鏢吧,不然恐怕來不及了!”話音剛落,張遠成已被攙扶著上了馬。家丁們讓開道路,就見馬蹄掀動,塵土飛揚,兩匹駿馬、三個人,消失在綠蔭掩映的道中去了。高楚玉心想:這張府除了寶物還會有什么需要鏢局來押送的東西呢?此事定然很重要,得趕緊跟過去瞧瞧。可是,自己一身破爛,又沒有坐騎,要怎么才能追得上兩匹駿馬?剛剛為此發(fā)愁的高楚玉,轉眼間又雀躍了起來,原來就在前方不遠處的田埂上有頭黑毛驢在吃草,便加緊腳步奔過去,牽了黑毛驢,躍到背上,趕著朝張遠成他們消失的方向跑。很快的,高楚玉就騎著毛驢兒上了大道。陽光熾烈,一條沙石鋪就的官道蜿蜒到遠方,無邊無際,路上行人不少,時不時有人向高楚玉投來奇怪的眼神。抬眼望去,張遠成他們一行兩匹馬由開始螞蟻大的小點兒漸漸消失不見。高楚玉急得額頭直冒汗,一個勁地拍打著黑毛驢的背:“驢爺爺,驢祖宗,你倒是快點??!”然而,黑毛驢回頭“嗯昂~嗯昂~”叫了兩聲,貌似在反抗高楚玉這個陌生人的無理要求,叫完還是走得很慢,甚至都有罷工的跡象了。“這樣子可不行,還是改騎馬才好?!备叱耱T著黑毛驢又磨磨唧唧走了一陣,見路邊樹上拴著一匹正在吃草的馬,立時從驢背上飛身躍下,將拴馬的韁繩解開,取下樹杈上的馬鞭子,并在那兒留了幾錠銀子。騎馬上道之后,為了快點追上張遠成,高楚玉揮動馬鞭子催馬快跑,馬受了兩鞭子之后,開始發(fā)足狂奔了起來。高楚玉不懂騎馬,只得死死抓著馬背上的鬃毛。一會兒,他就又能看到路的盡頭張遠成他們騎坐的兩匹棗紅馬了。馬越跑越帶勁,很快又奔到了離棗紅馬百十來步的地方。高楚玉擔心暴露,想讓它停下來,可馬兒不聽指揮,根本駕馭不來。第39章劫鏢為不引起懷疑,高楚玉只得任馬兒一直往前跑,遠遠越過了張遠成那伙人。馬兒又奔了一炷香的工夫,便到了一景致幽邃的大山山腳。山上有清泉沿著山澗流下來,將道旁的野草澆灌得頗為肥美。那馬兒許是餓了,慢慢停下腳步來吃草。高楚玉下馬在道邊休息,突聽得不遠處傳來車轍滾動之聲與雜亂的馬蹄聲,連忙閃身牽了馬躲到林子里,朝外頭探看。未幾,一輛馬車朝他這邊疾速奔馳而來,車上鐵柵欄和簾子捂得結實,趕車的漢子腰圓膀粗,面上蒙著黑紗,駕馬隨車者共有三人,皆是面蒙黑紗、背上背著劍。馬車側面還赫然寫有“江淮鏢局”的字樣。馬車在道上跑了沒多久,就轉入一條靠山體的岔道不見了。“這車上裝著的會不會正是張遠成家丟失的寶物?那么,這些劫車的又是誰呢?”帶著一連幾個疑問,高楚玉騎馬追了過去。高楚玉的馬吃飽喝足之后似乎跑得特別快,一下子就超過了那群人的車馬。他想讓馬跑得慢一些,拉了一把韁繩之后,沒料馬跟他混熟了,突然就十分聽話地剎住腳步,打橫停在了路中央。鏢局的車馬正朝這邊飛馳即來,高楚玉的馬沒有得著命令,竟然一動不動、穩(wěn)若泰山。“喂!前面的人!快閃開!”車前騎馬開路的蒙面漢暴喝一聲。可高楚玉根本不懂驅馳這匹馬,也不想就這樣把馬扔在那兒獨自冒險,是以一人一馬依然一動不動,對那蒙面漢真氣灌注、震蕩耳鼓的喊身置若罔聞。見狀,車前另一蒙面漢咆哮道:“你是成心找死吧?”可是,道路中間的高楚玉與他的馬依然不動。就聽“嗆啷——”一聲,寒光閃動,兩個蒙面漢已各自從背上抽出了金絲佩劍,劍鋒調(diào)轉,迎著道路中間高楚玉的人馬劈去!“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