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是誰,自有記憶以來便是不停地修煉變強(qiáng),直到后來統(tǒng)領(lǐng)了妖界,遇到了云澤,他才學(xué)會了什么是愛,什么是感情,然而來到這個時代,他卻是真真實實的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做平凡而又刻骨的親情。便是原來刻在骨子里的冷漠也漸漸地消失殆盡,變成了一個真正的有血有rou的人類。蔣建民有些不安的在沙發(fā)上坐下,云澤坐著一個單人沙發(fā),師木偏偏硬要擠在他身旁,兩個大男人根本坐不下這一個沙發(fā),師木只好退而求其次坐在了沙發(fā)腿上。蔣建民欲言又止的幾次,怎么也不能相信這就是他那個失蹤了幾個月的兒子。師木瞧他那模樣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好先開口道:“我真的是你兒子,要不我再說幾件就我兩知道的事?比如偷藏私房錢之類的?”蔣建民尷尬的老臉一紅,怒道:“還有客人在呢,說什么說,你不如先交代一下怎么變成這幅模樣了?”雖然現(xiàn)在這幅樣子比之前帥氣,甚至還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美感,但是無論在那個父母眼中,都是自家的孩子最好看,亙古不變的定律。師木老不正經(jīng)的摸了摸云澤的肩膀,俯身掛在了他的脖子上,怡怡然開口道:“這哪有什么外人,他可是我內(nèi)人?!?/br>蔣建民一張臉憋得通紅,像是聽到某種大不敬的話,憋出兩字:“放屁?!比缓笠荒樓敢獾目粗茲桑骸按髱焺e計較,這小子嘴上沒門慣了,有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br>邊說,邊端過一別茶遞過去。云澤淡然的接過杯子,輕聲道:“無妨”,完全沒有見老丈人的窘迫或是局促,大概是因為對面的老丈人比他還緊張的緣故。然而,杯子還沒到嘴邊便被師木截了胡,一口吞了下去:“我說老爸,你什么時候這么客氣了,這可是你兒媳婦,別這么拘束呀!?!?/br>蔣建民簡直不知道說什么,瞪了師木一眼。云澤替師木拿下茶杯,親自續(xù)過一杯,重新遞給他,然后對著蔣建民緩緩開口道:“三個多月前我曾經(jīng)跟你們說過,你們的兒子已經(jīng)離開的事情,其實這件事情涉及頗廣,便是解釋了,你們也未必能夠理解。”云澤的語速并不快,每個字都很清晰,然而連在一起,蔣建民就非常的難以理解,怎么就離開了三個月,他的兒子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呢?“原本我并不想讓他再跟你們相見,但這并不是我所能決定的,他舍不下你們,我自然尊重他的選擇”云澤抬頭看著因為坐在沙發(fā)腿上而高他一頭的師木,繼續(xù)道:“我只希望你們知道,他至始至終就是一直陪在你們身邊的人,至于這副模樣……伯父不如就當(dāng)他去整了個容好了。”蔣建民覺得更加混亂了:“整容,這是出什么事了非得要整容……不,不是,大師,我還是不能理解,他為什么就……”云澤抬起眼,清透的目光像是能夠安撫一切的不安和彷徨,“這就是他命中的一劫,能活下來已是萬幸,其余的還希望您別再過問了。”師木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著蔣建民,與師木凡人的身軀不同,原來的那副身體怎么看都有一種少年人的青春和熱情,眼里也總是洋溢著獨屬于年輕人的神采,然而他的本體雖然看上去很是年輕,卻是在不經(jīng)意間總會流露出一種威懾之力,目光深邃遙遠(yuǎn),不敢直視。“老爸,有些事情不能夠告訴你也是為你好,包括以后如果有人問起,你就說我出國了,或是出去玩了,隨便你怎么編,就是我是您兒子的事情一定不要說出去?!睅熌距嵵仄涫?。他的身份敏感,魔氣一日不除,對于他身邊的人來說都是一種潛在的危險,更何況他和云澤的壽命并不是一般凡人可以相比的,總有一天他要看著這些人先他一步老去,輪回,又何必再多添煩惱。蔣建民只覺得心間一陣苦澀,不明白為什么這樣的事情會落在他身上,盧婉欣端著菜出來的時候,阿姨已經(jīng)收拾好了桌子。一切就又好像回到了之前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模樣,然而師木自己知道,其實還是不一樣的,至少以前他們吃頓飯不會這么的拘謹(jǐn),招待他像是招待一個客人。云澤在桌子下握了握他的雙手。吃完飯,兩人便準(zhǔn)備離開,吳興峰的下落不明,靈器也不知在什么地方,一切的事情都與再次出現(xiàn)的魔氣有關(guān)系,他們不得不放下其他的一切來追查這件事情。走到門口的時候,盧婉欣有些不安的看著他,“木木,今年過年你還會再回來嗎?”師木腳步僵硬,若無其事的回過頭:“過年七大姑八大姨的,我就不回來了,你跟爸好好過,不過除夕晚上我和阿澤一起回來吃飯,記得燒我們倆的菜?!?/br>盧婉欣只是點點頭,看著兩人走遠(yuǎn),淚水又忍不住落下。蔣建民從后面環(huán)過他的肩膀,“別傷心了,至少他現(xiàn)在好好的,而且有大師一直陪在他身邊,一定回過的比我們好!”盧婉欣抹去眼淚:“你說,那個大師跟咱們木木到底什么關(guān)系呀?”蔣建民抿了抿嘴唇,“大概……是好兄弟吧!”兩人雖然走遠(yuǎn),師木的卻是一直關(guān)注的他倆,聽到這話,手不由自主摟上云澤的腰:“好兄弟,接下來我們該去哪呢?”云澤沒理會那只不安分的爪子,徑直的打開車門,坐上去:“我們先回圖書館,我去地府走一趟,看看吳興峰的魂魄現(xiàn)在怎么樣了?”師木摸了摸下巴,似笑非笑道:“我跟你一起去唄!”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支持,么么噠!斷更這么多天,比較愧疚,但因為大魚君身體出現(xiàn)了一些不可抗力的問題,目前還在恢復(fù)中,所以很難保持穩(wěn)定更新,但是我會盡力,大概會有半個多月的恢復(fù)期,這期間還請多擔(dān)待!愿所有人一生順?biāo)?,遠(yuǎn)離醫(yī)院!☆、047地府示威師木跟著云澤慢慢的踏進(jìn)那個幽暗冰冷的地方,領(lǐng)路的幽靈給云澤帶過無數(shù)次的路,然而這一次,他總是忍不住的回頭,想要看看館長大人身后的男人。幽靈是不會感到害怕的,然而身后這個一身紅衣的男人,卻讓他感覺到了一種來自心底的畏懼。云澤遮了遮眼,實在不明白身旁的男人究竟是演的哪一出,然而他這一身紅衣的模樣卻是又勾起了他往昔的回憶,他垂下眼皮,眼中盡是一片幽深,看不出在想什么。他在地府的名聲他自己最清楚,所有人都覺得云澤難以親近,不近人情,讓人覺得總是冷冰冰的,根本沒有生而為人的最基本的心性,事實上,也確實這樣。然而,此刻師木一身是火的走在他身旁,就好像原本一望無際的冰原中突然就盛開了一朵紅蓮,一下子讓他多了些許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