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與大小成正相關(guān)。

夏九嘉想：1/3萬？

不高，可是一顆三萬分之一，他有三顆……1（11/30000）的三次方,幾率就會變?yōu)榇蠹s萬分之一……

而且,經(jīng)常摩擦的話，屬于高危群體……剛才Tsao的文章講了，“集中于經(jīng)常摩擦或者暴曬的部位”?！叭f分之一”就從他們中間誕生。

要是倒霉的呢？

他mama那種病癥也很少有，在確診時目瞪口呆、難以置信。他爸爸大巴翻車更加罕見，幸虧有著“冥冥中的神秘力量”。

沈曦說過,自己有“不平常不普通”的體質(zhì)。

今年LL省高三學(xué)生有15萬人，他還不是智商最高的學(xué)生嗎——15萬分之一呢。

這不能怪夏九嘉杞人憂天。因為母親早逝，他對“惡性腫瘤”有一般人難以理解到的恐懼。

還沒等他繼續(xù)深入了解信息，他家沈曦便提溜著兩份“重慶小面”回來。

沒法兒查了。

兩人坐在茶幾邊的沙發(fā)上面，一人一碗。

“凍寶，吃吧?！鄙蜿赜职阎窨晟系男〈陶簦f，“吃完還要繼續(xù)做題?！?/br>
“……”夏九嘉的心里清楚，既然開房，還又專門續(xù)了一天，花光存款，是一定要決出上下、并且進入成年世界的。

何況，臨陣脫逃又如何呢，結(jié)果已經(jīng)比較清楚。

不點掉的話，心里老是掛心、擔(dān)心，并不可能完全投入。

點掉的話，一兩星期不能沾水……而且有醫(yī)生說激光等等方法如果弄不干凈反而刺激惡變……他這情況（1mm）觀察就好，平時不要過度使用……

夏九嘉不說話，只是呼呼吃面，沈曦以為對方希望馬上做題。

吃完，兩人扔掉外賣，漱口，刷牙。沈曦調(diào)出去年“三省四市”一模理綜卷英語卷，拿著手機叫夏九嘉一起下樓打印出來。

沈曦伸手?jǐn)Q門把手、將門打開。還沒等他見到走廊，一只白凈好看的手突然出現(xiàn)，按著木板把門關(guān)上，還發(fā)出了一聲悶響。

“？？？”沈曦偏頭。

“沈曦，”夏九嘉問，“你……很想當(dāng)TOP？”

“生理決定的哎……”沈曦悶悶地道，“從第一天起，我就天天幻想親你、抱你……晚上做夢也是在伺候你……”

“嗯?！薄八藕颉眱勺肿屜木偶斡悬c喜歡，他又猶豫著問，“那個，真會舒服？”

“據(jù)說是的?！薄皳?jù)說”二字非常嚴(yán)謹(jǐn)。

夏九嘉長長嘆息，仿佛在犧牲自己：“那就按照你的辦法來吧。”奪過沈曦手機關(guān)掉百度文檔，“不用寫了。”

沈曦呆呆的：“凍寶……”

“嗯，”夏九嘉說，“我喜歡你，想滿足你?！卑言捴v得非常心機。

沈曦反思：自己這是不喜歡對方，不滿足對方？

脫口而出：“要不——”

“別，”夏九嘉一驚，急急忙忙打斷，“我來。”

“凍寶……”沈曦萬分感動、感激，心里軟得一塌糊涂，抱緊自己喜歡的人，按在墻上，一下一下親吻對方的發(fā)際線，說，“我會一輩子都敬你愛你……”

“你說的啊，記住這話?！?/br>
“嗯?！?/br>
沈曦直直抱起夏九嘉的細腰，走到浴缸前面，“來，凍寶，我伺候你洗澡?！?/br>
“嗯?！?/br>
沈曦放水、刷盆，調(diào)節(jié)冷熱，打了半缸，又道：“你先進去，我去拿沐浴液身體乳。”

“好?！?/br>
等沈曦回來，夏九嘉已除掉衣服，抱著胳膊，縮成一團，在浴缸中靜靜發(fā)呆。

這種情況夏九嘉還真沒想到。

“凍寶……”見對方難得呈現(xiàn)柔弱樣子，沈曦心疼，將夏九嘉下巴掰向自己，俯身親吻對方眉心、鼻梁、嘴唇。

很快再次變成深吻。

沈曦把夏九嘉的手腳都掰開，發(fā)現(xiàn)……

他在左手手心倒了些沐浴露，右手拽起對方一條胳膊，抻直，左手掌心附上光滑皮膚，從肩膀開始，一直落到指尖，一遍一遍，最后小心放進水中，又抬起另外一條胳膊。

接著是腿。沈曦右手握著對方靠近自己的腳踝，左手撫上。夏九嘉的膝蓋微彎，由著沈曦。沈曦又是從頭到尾細細地洗，打沐浴露，上邊、下邊、里側(cè)、外側(cè)，各一遍。

到另外一條腿時，因為靠里，沈曦需要俯得更深，夏九嘉抬眼便能見到對方的睫毛、鼻梁，還有微紅的臉。

四肢洗完，沈曦啞聲說道：“凍寶……上身?！?/br>
“……嗯。”

沈曦力氣挺大，左手從夏九嘉腋下攔腰一摟，便將對方上身撈出水面。換右手打沐浴液，把每個部位細細洗遍，包括……夏九嘉揚著腦袋，看著頂燈，鼻尖出了一層極細密的薄汗，口中發(fā)出一點壓抑著的喘息。

把上身放回水中，沈曦輕輕地道：“凍寶，下下半身抬起來，行嗎？”

“……嗯。”夏九嘉也力氣很大，兩手撐著防滑浴缸，兩腳也是稍微用力，把下半身抬出水面。

沈曦眸子緊緊鎖住夏九嘉的，兩人目光交纏，沈曦將手探了下去。

夏九嘉睫毛猛地一跳，閉上眼睛，咬緊牙關(guān)。

因為身體也沒抬出水面很高，沈曦上上下下，難免一會兒入水一會兒出水，嘩啦嘩啦的，聽在耳中分外奇怪。

整個洗澡過程持續(xù)了20分鐘。夏九嘉在昨天晚上剛洗過頭，此時干凈柔軟，沈曦便沒有動，不過頸后發(fā)梢已經(jīng)完全濕透，水珠不斷滾下。

沈曦把人放在床上，自己也去洗澡、擦身，再回來時穿著浴袍。他把窗簾拉上，室內(nèi)立即漆黑一片。于是他又打開一點兒，讓一道夏日陽光落在厚地毯上，從床尾爬上：“凍兒……”

“……嗯?！?/br>
兩人又是接吻，用手探尋溫度。

浴袍大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便被褪了兩邊衣袖，又不知道什么時候便被甩到大床下邊。

沈曦撈起對方腳踝，從側(cè)面開始親吻，等到膝蓋附近，緩緩移到膝彎后面，手指掐著小腿，同時用力抬高，對著膝彎用力舔挖，沿著小腿肚子親回腳踝附近，再回去，而后繼續(xù)沿著側(cè)面向上，最后到達身體中心。

夏九嘉只渾身發(fā)酥，電流亂竄。

最后到達正餐。

沈曦牢牢將人抱著，不住念叨：“凍寶……凍寶……”

“唔……”

每次夏九嘉疼，沈曦便停，抱著對方，聊天、說話，很久以后再從前奏重新開始。

最后終于——

沈曦畢竟才十八歲。理論知識再豐富實踐經(jīng)驗也是0。夏九嘉的印象就是，沈曦……大，特別大，讓夏九嘉忽地想起2018年天津高考作文。至于活，一會兒好，一會兒不好，一會兒沒有好也沒有不好，于是自己一會兒有感覺，一會兒沒感覺，一會兒說不上有感覺也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