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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人。輸人不輸陣,穆修文也發(fā)了一條語音消息過去。“鹿總,您這是勾`引我?!?/br>他用的肯定語氣,并非疑問語氣,就是切切實實的告訴對方,你這個老妖精勾`引老子。而鹿嘉言不要臉的程度也是穆修文難以想象的,對方依舊是一條語音消息。“是啊,我就是勾`引你?!?/br>穆修文敗了。他甚至能想到那個精英臉上萬年不變的假笑,還有總是讓他窒息的神顏。真的是先天的優(yōu)勢,鹿嘉言恰好長了他喜歡的一張臉。“你不是正經(jīng)人么?正好,我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聊sao這種事,穆修文從沒在怕的,甚至有人說他的調(diào)`情指南可以寫一本書。“耍嘴皮子算什么,正不正經(jīng)可不是用嘴說的。”“我可以用嘴,不說。”穆修文瞇著眼睛把這條語音發(fā)了過去,兩分鐘,對方一動不動,根本沒反應(yīng)。贏了。穆修文為了慶祝勝利,從冰箱里拿出了一聽啤酒打開,剛喝了一口就差點被鹿嘉言發(fā)來的消息嗆死。那條語音消息是。“服了你了,長那么正經(jīng),黃腔倒是耍的很厲害?!?/br>穆修文能聽出來,這萬年不要臉的老妖精害羞了。那一瞬間,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出了聲,把那句語音翻來覆去聽了好多遍,最后還是覺得不過癮,直接問對方是否方便視頻電話。鹿嘉言直接把視頻請求發(fā)了過來,穆修文接起來就后悔了。鹿嘉言應(yīng)該是剛洗完澡,只穿著個浴袍,還不好好系帶子,大大咧咧的敞著懷,露出了結(jié)實漂亮的腹肌。“嗯?你怎么還在公司。”“加班。剛洗完澡?”“嗯,今天和老關(guān)打球去了,一身的汗,難受?!?/br>鹿嘉言好像剛意識到自己衣冠不整,說了句抱歉,轉(zhuǎn)身系好了扣子。穆修文還挺驚訝,他從鹿嘉言的表現(xiàn)推斷這人絕對是性享樂主義,這個表現(xiàn)倒是以外的純情。“我都看見了,你系晚了?!?/br>“哈哈,見笑見笑,我一個人住慣了,也不和誰視頻,一時沒意識到?!?/br>鹿嘉言拿過一旁的眼鏡帶上,應(yīng)該是去旁邊倒咖啡了。“我還以為你會直接把衣服都脫了,然后說,喜歡么?一次看個夠?”穆修文調(diào)侃上癮,鹿嘉言倒好了咖啡過來,被他逗的忍俊不禁。“誒,別看我總是口嗨,我真的很正經(jīng)。”末了好像怕穆修文不理解一樣,又加了一句。“不是和愛人的話,我是不做的。”“不太嚴(yán)肅,是么?”這句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懂的笑話,讓這兩個人都笑出了聲。09“老關(guān)那個項目后續(xù)挺繁瑣的吧。”兩人扯了兩句沒用的,鹿嘉言就把話題引到了環(huán)儀和關(guān)錦的項目上。穆修文想了想,決定還是再欠鹿嘉言一個人情。“那邊有一些資質(zhì)證件要的太全了,現(xiàn)在走這些流程太耽誤時間。能不能項目先做著,這邊后補(bǔ)?!?/br>“老關(guān)生意做這么大,自然是有自己的一套原則。你們環(huán)儀也算吃一塹長一智,以后這些亂七八糟的證,不用管有用沒用,都辦著,不然用的時候就比較麻煩?!?/br>雖然鹿嘉言這么說了,卻還是答應(yīng)了穆修文這件事他去和關(guān)宏濤說,讓穆修文那邊主要把心思放在項目上。有了鹿嘉言的加持,事情明顯好辦了不少,穆修文發(fā)自內(nèi)心的發(fā)出了邀請,要請鹿嘉言吃個便飯。“行啊,難得你主動邀請,地兒我挑了?”“嗯,想吃什么?”“過幾天告訴你?!?/br>鹿嘉言神秘兮兮的說了一句,就把視頻掛了。“沒看出來啊鹿總,你居然喜歡農(nóng)家樂?”周末早上六點,穆修文坐在鹿嘉言的車?yán)锟扌Σ坏?,他并不知道這頓便飯吃的這么大,還要他起個大早。“有機(jī)健康無污染,我歲數(shù)大了,好這一口?!?/br>鹿嘉言穿了一身白色棉麻,像是觀音的男體一樣,他今天破天荒的沒戴眼鏡,頭發(fā)也沒像以往一樣背過去,梳了個很年輕的發(fā)型,給穆修文的壓迫感也少了些。穆修文看著對方根本看不出年紀(jì)的臉笑道。“你是真的看不出有35了,你現(xiàn)在找高中生都能找著?!?/br>“那也不是因為我不老,而是因為我有錢。年輕人,實際一點?!?/br>“您把愛情看的太骯臟了吧,我的鹿總。就不能有人對錢沒興趣,只是看上了你這個人么?”穆修文半真半假,鹿嘉言順驢下坡。“沒遇見過。目前只遇見過既看不上我的錢又看不上我的人的?!?/br>穆修文啞然,心虛的把臉轉(zhuǎn)向了窗外。鹿嘉言樂不可支,還在繼續(xù)逗他。“唉,難追啊?!?/br>“行了,你正經(jīng)點?!?/br>“哦對了,我一直想問你,你的名字是出子修文德以來之么?”鹿嘉言看他不自在,生硬的轉(zhuǎn)移了話題。穆修文默了半晌,開口問到。“鹿總,你的嘉言出自哪里?!?/br>“見人嘉言善行,則敬慕而記錄之。朱熹老爺子寫的,我爸是人家的信徒,我家里人的名字都是朱老爺子書里的?!?/br>穆修文頓時覺得自己比人家低了好幾個檔次,也怪不得對方也覺得自己是“……之”這一派的。“還真不是,鹿總見笑。我們家到我這輩犯修字,我表哥叫修武?!?/br>“……”鹿嘉言憋不住笑,半天說了一句。“看來你得感謝你犯了個還不錯的字。”“是啊,換個字可能我就變成謝廣坤的親戚了?!?/br>“可謝飛機(jī)又做錯了什么呢?!?/br>之后二人的話題就突然從名字轉(zhuǎn)成了鄉(xiāng)村愛情,甚至為四小天王中最后一個入圍的到底是劉能還是趙四而大打出手,前座的司機(jī)感覺自己的人生非常的魔幻。十點多才開到鹿嘉言常去的那家農(nóng)家樂,一看主人的反應(yīng)就知道鹿嘉言是個???,女主人早就準(zhǔn)備好了早飯,貼餅子,老豆腐,土法制的腌菜,甚至還有剛煮好的玉米。“老家是北方的?”“嗯,祖籍是H城的,到我爺爺那輩來了b市?!?/br>“怪不得,好的這口居然是我家鄉(xiāng)菜。”鹿嘉言大吃一驚。“還算是半個老鄉(xiāng)?”“算吧。”“不過你沒什么口音啊,沒聽出來?!?/br>穆修文笑笑,隨便開了個玩笑。“當(dāng)然,我普通話是我們大學(xué)唯一的一甲。”至于真正的原因,他并不想說出來賣慘,也沒什么必要。在b城這么多年摸爬滾打,他早就混成了和當(dāng)?shù)厝艘粯拥目谝?,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