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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是趙保全之流?!?/br>鹿嘉言笑著打趣了幾句,穆修文在座椅底下抓住了他的手,感覺這人好像把他當成了還在談戀愛的高中生,背著司機大叔偷偷摸摸的。但司機大叔早就看見了,他整個人生觀都被刷新了。這倆人早上還一本正經(jīng)的討論鄉(xiāng)村愛情,怎么晚上就直接演上了,還是基版的。雖然平時對老板也有些了解,但他畢竟是個閨女都上了大學的叔叔輩,覺得果然還是早點把人送回去結(jié)束這詭異的旅程比較好。“所以你為什么答應(yīng)了,難道真是天時地利人和,就那個時間段,你就非常想親我一口?”鹿嘉言伸手扽了扽衣裳的袖子,他們在草地上滾了一下午,身上除了草葉子就是草沫子,實在惱人。穆修文想了半天,決定還是說實話。畢竟以后要以愛人相稱,得坦誠相見。“其實我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就很喜歡你的臉?!?/br>“?”鹿嘉言難以置信的轉(zhuǎn)頭看向穆修文,滿臉都是你他媽驢我呢?我才不信,就你對我那敬而遠之的態(tài)度,居然有臉說對我一見鐘情。“是真的,但是我和你說過,我有陰影,尤其是對好看的即將要成為上司的老總,非常有陰影,所以我才會一直躲著你?!?/br>“那后來你怎么又親我?”“我覺得你值得我再冒一下風險,再說了,老天爺不能一直這么不公平吧,就玩我一個。”穆修文挑眉一樂,歪頭看向鹿嘉言。對方沉思了半晌,開口道。“說說你的陰影們吧,說破無毒,我也見識見識?!?/br>11“你前一個,Steve,是個bi。我撞到他和一個大胸女模在沙發(fā)上翻云覆雨,非常熱`辣,拍下來不比xvideo上的片子遜色。我當天就寫了辭呈,正好趙總?cè)フ埼业江h(huán)儀,我也缺一個打Steve臉的機會,就把辭呈甩到他臉上,跟趙總走了?!?/br>“Steve,一處優(yōu)點都沒有的草包。金牌秘書小穆同志,你看上他哪一點?!?/br>“他作為一個商人,沒什么優(yōu)點。但是作為戀人,其實還行。溫柔,浪漫,體貼,每天都說很多遍我愛你?!?/br>“我愛你是在床上說的吧,那只能說明你活兒好。”鹿嘉言饒有興致的看著穆修文,仿佛在看一個小純情。“我也沒多喜歡他,不過是找個伴,找他我不虧。抽根煙行么?”鹿嘉言示意他隨意,對這個話題非常有興趣。“他之前呢?”“他之前的你應(yīng)該認識,是你同行。麒麟娛樂的林琪皓?!?/br>“你不是說你沒有過娛樂公司的經(jīng)驗么?行了這個以后說,交代吧?!?/br>鹿嘉言翹著二郎腿,老佛爺一樣等著他的小忠犬交代實情。“交往以后才知道他是個開放式戀情愛好者,我撞到他在我們的家里和兩個壯漢玩3p,還問我要不要加入?!?/br>鹿嘉言沒說話,半晌,伸出手摸了摸穆修文的腦袋。“這種性癖在高級圈子也算常見,但他應(yīng)該找個同類,怎么還招惹你?!?/br>“誰知道呢。”一根煙抽完了,鹿嘉言伸手遞過了一個隨身的小煙灰盒,并且表示就送給他了。“我不抽煙,你拿著吧?!?/br>穆修文把小黑盒子揣到兜里,半天沒說話。“沒了?”鹿嘉言也沒想那么多,還以為真的沒了。剛要換下一個話題,就聽到穆修文開了口。“還有一個,你應(yīng)該也認識,沈煊?!?/br>“沈煊?”鹿嘉言皺起了眉頭。“你怎么還和他談過。”“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和他談的久,大三的時候談的,有個六年吧?!?/br>“那人騙婚的事你知道么?”“騙婚?”穆修文確實沒想到,他當時看著其樂融融的一家三口,還以為那是沈煊發(fā)自內(nèi)心的。雖然他從來沒想過沈煊可能會是bi,但他更沒想過這人會是他最不齒的那一類人。“幾年前沈氏經(jīng)歷了一個大坎,老關(guān)那邊已經(jīng)要低價收購了,結(jié)果也就是一個月吧,突然大量融資注入,不出半年就起死回生,然后沈煊花了一個數(shù)辦了一場婚禮。他做的太過,甚至驚動了中央,反貪局甚至都來查了一通,結(jié)果還真都是正路的錢。后來聽說他愛人齊諾,是開國元勛齊老的直系孫女,老關(guān)就知道為什么沈氏突然有這么多正路的融資了。”“那也不能證明他騙婚……”“你覺得這個圈里藏得住事么?當年沈煊看到女性裸`體出去干嘔的那件事早就傳遍了?,F(xiàn)在還有閑言碎語說那個女兒根本不是他的,誰知道呢?!?/br>鹿嘉言像是不想談這個話題一樣,閉上眼睛假寐。穆修文被這個驚天秘密砸了個暈頭轉(zhuǎn)向,不過他和沈煊早就是過去式了,這些和他倒也沒什么關(guān)系。他看鹿嘉言不想聊這個,十有八九是非常惡心沈煊這個人,提起名字就難受的那種,于是自然而然的轉(zhuǎn)換了話題。“來吧鹿總,說說您那一只手和一個億?”鹿嘉言面色緩和了一些,笑著回應(yīng)道。“你還真信?我可是良民,不會濫用私刑。他的確拿了我一個億,可能是遭了天譴,攜款出逃的路上出車禍了,并不是一只手的事,他喪了命?!?/br>穆修文握住鹿嘉言的手放到自己臉上,然后移到嘴邊親了一口。他小小的安慰讓鹿嘉言心里暖的很,好像是被自己家養(yǎng)的大狗親了一樣。“我和他在荷蘭結(jié)過婚,是法律承認的?!?/br>末了又加了一句。“我是二婚,你吃虧了?!?/br>“不虧,不覺得人妻才是世間寶藏么?”二人半真半假的訴了衷腸,然后誰也沒再說話,但誰也沒覺得尷尬。周遭的曖昧氣溫不斷上升,穆修文先沉不住氣了,回手把鹿嘉言按在身下親了起來。鹿嘉言的嘴唇很涼很軟,像是小時候吃的果凍,甚至帶著一絲絲的甜香。穆修文的動作逐漸變得粗暴起來,咬著對方的舌頭并不放開,好像要吞吃入腹一樣,山雨欲來的猛烈讓鹿嘉言呼吸急促,甚至起了反應(yīng)。穆修文突然感覺到有東西頂?shù)搅俗约旱男「?,啞然失笑?/br>“鹿總老驥伏櫪,這么精神?”“穆小同志,你用老驥伏櫪這個詞形容一個35歲風華正茂的男性,是不是不太妥。”“是不太妥。那我想想,牡丹花吧,35歲,國色天香,挺合適的?!?/br>穆不要臉在人耳邊小聲說一句,差點讓鹿總抬腿把蛋踹碎。“去你媽的?!?/br>鹿嘉言是帶著笑意罵的,這是穆修文第一次聽到他爆粗口,居然意外的性`感。他要是禽獸的話,估計現(xiàn)在就把鹿嘉言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