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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是,何況司機大叔這一路估計眼睛都快瞎了,也該尊重一下人民群眾的利益。鹿嘉言勾勾手指示意他過來,然后在他的脖頸上輕輕親了一口。“今天表現不錯,蓋個章以示獎勵?!?/br>12確定關系的第二天,穆修文就有些無心工作。鹿嘉言畢竟比他大了五歲,各方面都比較沉得住氣。兩人一大早微信視頻了一會,鹿總隔著屏幕獻了個吻就去公司了。穆修文一個人盯著黑掉的手機屏幕好半天,最后還是在洗手間揮霍掉了七點半的黃金時段。他破天荒的遲到了,九點一刻才到公司。早會已經開始了,趙總看了看這個從來不遲到的人,也沒有過多苛責,做了個手勢讓他進來了。例行早會半小時就結束了,穆修文早早去財務拿了項目資金報表,回來就開始了校對工作。表面上看起來和平常一樣,其實心里早就癢癢的不行,甚至想在工作時間和鹿嘉言聊微信。他定了定神,決定還是不打破原則。更何況鹿嘉言是老總,肯定也比較忙,還是不要互相打擾比較好。鄰近中午,穆修文收到了鹿嘉言的微信。“楊花見?!?/br>他看著這言簡意賅的三個字,咧嘴笑笑,差點把腦袋鉆到手機里,給潘佳佳和小程嚇了個好歹。穆修文哪管得了那么多,跟兩人囑咐了一句,拿起車鑰匙就下了樓。到了楊花,立馬就有小姑娘問他是不是穆先生,然后把他領到了上次的那個包廂。“鹿總還沒來?”“還沒有?!?/br>穆修文讓服務員先去忙別的,發(fā)微信跟愛人聊sao。“鹿總,哪兒呢,怎么著,第一次約會就讓我獨守空房?”對方秒回。“被老東西絆住了手腳,正在努力逃脫,稍安勿躁?!?/br>穆修文笑的不行,叫過服務員先點了一例雪梨湯。上次他一口都沒喝到,全進了鹿嘉言的肚子,這次倒是學乖了,先下手為強。喝到第三口的時候,鹿嘉言推門進來了。穆修文二話不說,放下手里的湯,直接把人放倒,大型犬一樣嗅著人身上的味道,鹿嘉言伸手摸了摸他的脖頸,溫柔道。“金牌秘書穆小同志變成穆小狗了?”“我這是熱戀期?!?/br>穆修文悶悶的說了一句,依舊把腦袋在人胸口亂蹭。“真不來鹿角?”鹿嘉言又開始言語蠱惑,誰知穆修文卻非常堅持。“后宮不得干政,皇上您這是叫我犯錯誤?!?/br>鹿嘉言恍然大悟狀。“哦,也對。環(huán)肥燕瘦,朕今晚翻誰牌子呢?”穆修文兇狠的看著他,就差把雪梨湯的勺子捏碎。鹿嘉言哈哈大笑,召喚服務員點單。他點的一如既往的清淡,然后告訴穆修文補充。“你不吃rou?素食主義者?“不是,單純不愛吃?!?/br>“不行?!?/br>穆修文加了個小炒,把菜單交給服務員,開啟訓誡模式。“多大歲數了,還挑食。”“不喜歡吃的東西,到死都不會吃的?!?/br>鹿嘉言盤腿坐在榻榻米上晃來晃去,哪像個已經35的成熟男性,反而像是“我不吃芹菜我不吃芹菜”的高中生。“死什么死,胡說八道什么呢?”穆修文伸手捏了鹿嘉言的臉蛋一把,這位很有壓迫性的眼鏡總裁瞬間變成了被訓斥的小包子,至少在穆修文眼里,相當可愛。“恭喜你,成為了第一個敢這么捏我臉的人?!?/br>鹿嘉言冷漠道,臉上卻是沒有不高興的。穆修文啞然。“你那個喪了的偶沒這么做過?這么好看,小的時候沒有被大媽們捏過?”“喪了的那個偶要是敢這么做,大概第二天他的骨灰就沖廁所了。至于你說大媽們,我沒有那么接地氣的大媽,她們都忙著捏自家小白臉的臉。”穆修文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雖然鹿嘉言剛說完不喜歡的東西死都不會吃的,他還是吃掉了穆修文夾到他碗里的兩片小牛rou。穆修文覺得大概這是長者的一種寵溺方式吧。“你剛說被老東西絆住了手腳,怎么回事?”“哦,有個老股東非要破格簽個小花瓶。老東西著實不要臉,那小孩年紀能當他孫子了?!?/br>穆修文覺得鹿嘉言眼睛里的嫌棄都快溢出來了。“你同意了?”“怎么可能。我和他說了,別把公司當成他的yin窩,讓他的兔子哪來的回哪去?!?/br>穆修文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他總算是知道鹿嘉言說的把股東氣出心腦血管疾病,一手遮天是怎么個表現方式了。“你也太刻薄了鹿總,你就不怕他們聯手搞你?”“他們倒是有這個膽子。”鹿嘉言扶了扶眼鏡,伸手把領帶解開,按鈴叫服務員。“空調調低點,25°以上沒有意義。”穆修文心說,不怪你沒有可心的秘書,還真是伴君如伴虎。“最近項目怎么樣?老關那邊開綠燈了吧?!?/br>“嗯,正在收尾,快完了。”穆修文本來還想道個謝,但已經是這個關系了,道謝倒是有故意生疏的嫌疑,索性也就沒說。“我也是服了老趙了,這么多年還是狗屁不是。”穆修文哭笑不得。“行了啊鹿總,有沒有您這樣的,在我面前說我上司壞話。”“這怎么能是說壞話,這不是事實么?”鹿嘉言拿出眼鏡布擦了擦被湯熏上了一層霧的鏡片。“要是沒有你,這個項目環(huán)儀百分之九十給李氏了。環(huán)儀要是這個項目都拿不到,以他目前訂單的流失度,離破產也不遠了。我說的是破產,這種公司,并不會有人愿意收購。”雖然鹿嘉言嘴比較毒,說話也不留情面,但穆修文承認,他說的是事實。老趙就不是個成大事的人,這一點從他去請穆修文出山的時候,穆修文心里就很清楚。13“對了鹿總,您不是做娛樂公司的么,怎么還跟關總這么熟?”“我是做娛樂公司的,但是誰告訴你我只是做娛樂公司的?!?/br>鹿嘉言往嘴里送了一個蔬菜卷,慢悠悠道。“我還有一些別的產業(yè),做的不算大,但還算賺錢。和老關是多年的合作伙伴,你要是來鹿角,就不用拿老關裝b了,可以光明正大的說,我們鹿總下午的確有關總的飯局,吃完他們還要去打球,真沒時間見您。”恁是穆修文這種臉皮不薄的人,也是硬生生被臊紅了臉,畢竟這的確不是什么光榮的事。鹿嘉言倒是不以為意。“沒事,老關很賞識你,當初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