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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寶貝吉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0

分卷閱讀50

    只是顯得而已,對于顧章的問題輕輕松松地岔開,不回答也不作評判,只打著哈哈。

既然如此,顧章就順勢道:“王大哥,你一說小弟就慚愧了,唉,初來廣州也只是軍令如山嘛,弟兄們都是邊區(qū)而來,對廣州這種大城市也不適應。實在慚愧,現(xiàn)在也不知王大哥的高就呢?”

一番話,既表明自己有靠山,也不是想要惹事生非,變相告訴王義最好不要惹我了。

“哦,談不上什么高就,就是在這做點小本生意。”

“你謙遜了。”

“站著多見外吶,來我們一起坐著聊,小付,上酒菜,”有轉(zhuǎn)過頭對顧章道,“老哥和你不醉不歸?!?/br>
酒席間,唐詩詩除了剛見到顧章時有些不安,畢竟知道自己闖禍了,但看到他們有說有笑的樣子,一顆心慢慢恢復原狀,試探地給顧章夾菜“顧大哥,來嘗嘗這里的白切雞?!?/br>
聽到顧章“嗯”了,唐詩詩終于放心一笑。但唐韋曲強撐笑意,也擋不住一副苦瓜臉。

原來今早,唐小姐受了點氣,十分憋堵漲,兩篇畫著唇膏的嘴唇一張一合地沒個停,唐韋曲想乘機拉進點關系,好讓兩人同仇敵概,然后站在同一陣線上,再然后就心想事成,想想就覺得有奔頭了,然后自告奮勇地要帶唐小姐出來散心,美曰其名要順順氣,實際上也是抱著普通男人都有的齷蹉思想。

看了場電影后,就帶去舞館子里,酒,是種好東西,發(fā)泄要喝酒,高興要喝酒,悲傷要喝酒,還可以當遮羞布,干啥都好說話,也有理由了,一舉兩得。頭一回去舞館子的唐小姐,看什么都覺得新鮮,接納能力也是榴彈速度,沒多久就跟來尋歡的王義對上頭了,唐委曲還真是委屈吶,一眼看穿王義是不懷好意的,想拉著她離開。

無奈,唐詩詩兩杯下肚,就像吸了鴉片一樣,飄飄然的,看到王義就像膀胱憋爆的人,看到茅房一樣,自然什么都傾吐而出。什么情路坎坷,三角關系,橫刀躲愛,禁忌愛戀,傾訴而出。王義一心想把人往床上帶,平常那些胭脂正濃,風格火辣的吃膩了,看到個與眾不同的,就想換換口味,狩獵的耐心既然不同尋常。

看到兩人完全是生面孔,口音也不是本地人,只當是隨某富商來做生意的小姐人家,聽唐小姐的口吻,就知道是不諳世事的,也應該不懂人事吧,□□玩多了,要找個還沒□□的小姑娘不是沒有,只是都是貧苦人家出身,身上粗壯粗糙得很,大戶人家的小姐還真沒嘗過。

他看死了完事以后,她也不敢吭聲,小姐嘛,還是注重門臉的。他笑得兩瞥小胡子越發(fā)翹起了弧度。

酒一杯杯下肚,唐詩詩明顯有點高了,話越說越離譜,唐委曲越看越著急吶,就上去拽著她的手想離開,可是打擾了王義的狩獵行動可不是吃得消的,一個眼色打來,兩個小弟就上前按住唐委曲,曰,帶他去休息下。

一人帶著唐小姐想出來逛逛,連單槍匹馬都沒有,赤手空拳又怎能抵過腰間的一把槍?

他看著王義的手最初搭在酒杯上,慢慢地表示同情,勾住了唐詩詩的手指,酒越濃,催發(fā)人醉,就抓住了她的手臂,唐詩詩說得越起勁,手越往上爬,爬在肩上,逗留在后背上,再打著轉(zhuǎn),越來越?jīng)]法看了,唐韋曲真怕王義會依動物本能干出什么,嘴一禿嚕,身份就曝光了,后面就不用說了,幾天來,一直佳肴美酒相待,但唐韋曲如埂在喉,吃之無味。

王義剛才沒細看寶祥,現(xiàn)在細細看著,還是一副少年模樣,白白嫩嫩的,十分對口味,但聽唐詩詩添油加醋地說他勾引了顧章,便以為又是裝純情假正經(jīng)的貨色,王義三十多年的生命周期里,地位,金錢,容貌……一直在變,但一顆想要略盡天下群芳的心境,難得的一成不變,以前的煙酒、鴉片在幾年前的大變故中,盡是戒去,唯獨撩人這一愛好,在想戒后,又死灰復燃,用王義的話講,就是非常享受在性的基礎上,來場較勁,讓對方心甘情愿的爬上床,脫下衣服,像頭母狗般低吟喘氣,是最大的征服感。

看到寶祥,就最喜歡這種心機重到抗不起的人,因為這樣周旋起來,更顯智力較量,在性上加上智謀詭計,哈哈哈,王義便倒了一杯紅酒,笑道:“寶祥小兄弟,學會喝酒了不?”

寶祥想起事后聽顧章說起當時喝醉了一個勁地哭個不停,王義是那段黑歷史的見證啊,失笑道:“很少喝的?!?/br>
“法國珍藏了十年的紅酒。”王義倒了一杯,搖晃著,醇紅的酒液在高跟杯中蕩漾,“品嘗一下吧?!?/br>
“謝謝,可是我……”寶祥有為難,瞥了眼顧章。

“王大哥,如斯美酒,讓他一個不懂酒的喝了,此不是牛喝水般,我陪你喝吧?!鳖櫿碌馈?/br>
“哎,人在江湖走,那能不喝飄,紅酒怎能呢,根本不夠勁,要喝咱們和白的,這種甜膩膩就該長得水靈靈的喝,對吧。”前半句看著顧章大放撅詞,后面就看著寶祥若有所思地說。

第五十一章

寶祥見推搪不過,只好捧起酒杯,他不敢喝得太急,只得輕抿一口,入口有點微辣,舔舔嘴唇,再慢慢抿了一口,抿抿嘴,“我得慢慢喝了?!蓖MnD頓,終于干掉了一杯酒。

在顧章眼里,寶祥委屈了。

在王義眼里,著抿嘴添嘴唇,還真帶風情。

在唐詩詩眼里,就是裝。

顧章握住他的手,“喝不下去就別喝了,喝口熱水吧?!?/br>
“哈,怎么樣,難喝嗎?”王義道,“要不我給你換一瓶,換種口味試試?!?/br>
“不,不用了,還好的,剛喝下去就是有點不習慣而已。”寶祥連忙擺擺手,“不要開了?!?/br>
顧章怕王義會揪著寶祥不放,便舉起酒碗,“王大哥敬你一杯。”

“干?!?/br>
王義說得兩人好像稱兄道弟一般熟稔,但他是弟兄們一場子人,顧章就四丁人,要數(shù)戰(zhàn)斗力,就剩下和唐韋曲兩人。顧章不敢喝醉,杯盞交錯間,在坐上口燦蓮花,連連敬酒,王義也是只老狐貍,守住那個酒杯,守得嚴嚴的。

可一場下來,誰也沒占誰便宜,都喝了個半醉。

回去時,便交由當了一晚上透明人的唐韋曲開車回去。唐詩詩擠在顧章身邊坐下,變成了三人擠在后排,顧章身材高大,顯得有些擁擠,唐小姐便是越擠越喜歡,畢竟擠代表著身體接觸,越擠就是越接觸,可她想錯了。

寶祥喝高了,紅酒的后勁大,飯菜吃到一半時,他臉蛋都紅了,兩眼發(fā)直,眼眶紅紅的,要擠得出水來,他胡亂一擦,“抱歉了,我得去洗手間了。”離席時,雙腿發(fā)軟,還是顧章扶著他去的。

“怎么辦?眼淚要流了,好丟臉?!?/br>
“怎么了,傷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