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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快見效,為了不錯過課程,蕭銘還是頂著紅腫的臉去上課了。走進教室,同學(xué)們看到他那張腫得像饅頭一樣的臉,不經(jīng)在心底嘲笑,看似老實巴交的蕭銘也不是什么善茬的主,不然怎么會被人打成那般慘狀。因為李彧知道高齊躍和蕭銘同居的事,所以立刻猜到蕭銘掛彩肯定和高齊躍脫不了關(guān)系。趁老師點名的功夫,他扯了扯高齊躍的衣角,低聲問道:“這土包子臉上的傷你弄的?”“沒你的事,少問?!备啐R躍劍眉微蹙,很明顯不愿意回答李彧的問題。李彧識趣地沒再追問,不過心底也有了答案,他就是好奇,蕭銘到底做了什么事,讓高齊躍那么生氣。上課中途,老師點名回答問題,正好叫到蕭銘。蕭銘的嗓子火辣辣得疼,剛起床時還能勉強發(fā)出啊啊的叫聲,現(xiàn)在一張嘴,連啊啊的字音都發(fā)不出來,似乎變得更嚴(yán)重了。高齊躍推了一下旁邊昏昏欲睡的李彧,抬抬下巴道:“老師叫你回答問題?!?/br>“啊?”李彧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慌慌張張站了起來,“老師,你能把題目重復(fù)一遍嗎?”話音剛落,教室里的同學(xué)哄堂大笑起來,唯獨何元青面不改色。講桌前的教授氣得鼻子都歪了,指著蕭銘說道:“蕭銘同學(xué),我是讓你回答問題!”靠——李彧瞪了一眼惡作劇的高齊躍,從牙縫里憋出一句話:“你玩我?”高齊躍雙手抱著后腦勺,朝教授喊道:“老師,蕭銘嗓子啞了,李彧這是主動幫助同學(xué)。”蕭銘此刻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簡直太丟臉了。這時,何元青舉手解圍:“老師,這題可以讓我來答嗎?”因為何元青的解圍,課堂風(fēng)波總算平息。不過高齊躍可一點都不感激他,何元青在他心里就是一個偽君子。后半堂課,蕭銘開始覺得有些頭暈惡心,投影儀上的字成了糊狀,臉頰發(fā)燙,額頭冒汗,連寫筆記都變得困難。好不容易熬到下課,高齊躍甩了一張一百塊給他道:“去給我買瓶水?!?/br>蕭銘想要拒絕,因為他現(xiàn)在頭暈眼花,別說走路了,連坐著都可能隨時倒下。可他一想到高齊躍憤怒扭曲的臉,心瞬間揪緊,還是選擇乖乖拿著錢去買水。他剛起身,雙腿就發(fā)軟,身體直直向前倒去。正好經(jīng)過的何元青眼疾手快扶蕭銘,他掃了一眼蕭銘通紅的面頰,手來不及觸摸額頭確診,懷里的蕭銘就被高齊躍一把拽了回去。第12章“高齊躍!”“何元青!”高齊躍和何元青異口同聲地高呼對方的名字,幸好教室里的同學(xué)都走光了,不然李彧肯定得找個地洞鉆進去,兩個男的搶一個男人,言情劇都不帶這么演的。“你沒看到蕭銘生病了嗎?”蕭銘雙頰酡紅,瞳孔渙散,何元青幾乎可以確定他發(fā)燒了。高齊躍冷哼了一聲:“蕭銘生病了,輪得到你來關(guān)心嗎?”“高齊躍,蕭銘半邊臉都腫了,你干的好事吧?”“我說,何少爺,你那么關(guān)心這個鄉(xiāng)巴佬?!备啐R躍黑眸微轉(zhuǎn),放在蕭銘腰間的手狠狠收緊,勒得懷里的人發(fā)出痛苦的嗚咽聲,“不會是看上他了吧?”臥槽,這是干什么?這倆家伙不會真要為了一個男人在教室動手吧?李彧上前打圓場:“我看蕭銘病得挺重,現(xiàn)在就別吵了,先把他送醫(yī)務(wù)室要緊?!?/br>高齊躍抱起虛弱的蕭銘,瞪了一眼杵在面前的何元青:“還不讓開?”何元青面色鐵青,往后稍稍一退,給高齊躍讓出一條道來。高齊躍勾起唇角,略帶嘲諷的感謝道:“謝謝啊,何少爺?!?/br>離開教室后,李彧屁顛屁顛跟在高齊躍身后,苦口婆心地勸說:“何元青他爸好歹是上海市委書記,你成天跟他對著干,也不替你爸想想,萬一他打小報告怎么辦?都說民不與官斗,不是嗎?”“我看見他那張?zhí)搨蔚哪樉拖霌]拳?!碧崞鸷卧?,高齊躍的氣不打一處來,“早晚老子打得他爬都爬不起來?!?/br>李彧嘀咕道:“我說你也是,犯得著為了一個蕭銘和何元青鬧得不開心嗎?”蕭銘果然發(fā)燒了,燒得還挺厲害。校醫(yī)找了退燒藥給蕭銘服下,告訴高齊躍最好帶他去醫(yī)院再看看醫(yī)生,可以的話打個吊針會比較好。高齊躍是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哪兒懂怎么去醫(yī)院掛號就診,平時生個小病都是家庭醫(yī)生直接上門。李彧也是個衣食不愁的大少爺,吃喝玩樂他擅長,照顧人這種事他可是和高齊躍一樣一竅不通。最后兩人商討決定,先把蕭銘帶回家,再請家庭醫(yī)生過來看。回家以后,高齊躍聯(lián)系了家庭醫(yī)生,醫(yī)生背著沉重的醫(yī)療箱,哼哧哼哧趕到公寓,確認(rèn)蕭銘只是發(fā)燒以后,就為他打了吊針,并叮囑高齊躍:“高少爺,您需要注意一下吊瓶,等這瓶吊完了,你換上新的就可以了?!?/br>高齊躍不耐煩地問道:“那全部吊完了呢?”“您把針頭拔下就可以了?!贬t(yī)生不太放心地加了一句,“拔針頭的話,記得拔完以后,要摁一會兒他的手背,確認(rèn)不再出血,就可以了?!?/br>高齊躍活那么大,都是別人照顧他,哪兒有他照顧別人的道理。真是欠了蕭銘的,不僅得照顧他,今晚晚餐都沒著落了,只能點外賣將就了。“行了,行了,知道了?!备啐R躍揮揮手,“你回去吧,今天找你來看病的事不要告訴我爸?!?/br>“好,我知道了?!?/br>高齊躍忽然想起蕭銘臉上的傷,變扭地問道:“對了,他臉上腫了,有什么藥可以消腫嗎?”醫(yī)生認(rèn)識高齊躍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位大少爺?shù)钠饣鸨?,別說關(guān)心別人了,哪怕把人打得半死他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蕭銘和高齊躍到底什么關(guān)系,居然能讓他露出難得關(guān)心的神色?“樓下就有藥房,我去買了給您送上來。”高齊躍催促道:“那就趕緊去吧,別墨跡了?!?/br>蕭銘有些燒糊涂了,蒼白的唇輕顫呢喃:“mama,我好疼……”小時候,蕭銘受傷了,母親總會對著他的傷口輕輕呼氣,然后柔聲安慰:“銘銘乖,mama吹吹就不痛了。”從來沒有那么痛過,像是被扔在烈火里煎考,四肢百骸蔓延錐心刺骨的疼痛,根本無法動彈。模糊不清的夢境里,蕭銘看見高齊躍揮著拳頭,英俊的臉暴怒扭曲,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才讓這個男人要這樣欺辱自己。他只是想努力活著而已,為什么就那么困難呢?夢到傷心處,蕭銘哽咽得不能自已,淚水打濕了枕頭,粉嫩的薄唇一張一合的呼吸。高齊躍盯著蕭銘的唇發(fā)呆,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