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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用那張嘴喊著他的性器,吮吸舔弄,明明滿臉的屈辱,吞咽jingye的表情卻很色情。糯軟啜泣的嗓音像輕柔的羽毛掃過高齊躍的心尖,他情不自禁地彎下腰吻上蕭銘的唇。柔軟的觸感仿佛果凍一般,還帶有清甜的香味,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下去。神志不清的蕭銘毫無意識地張開嘴,高齊躍一手扣住他的后腦勺,一手勾住他的腰,纏綿的深吻令理智土崩瓦解。情場老手的高齊躍從不知道,一個人的唇可以如此柔軟,蕭銘沁著淚水的眼角透出脆弱的美感,原本蒼白的面頰因?yàn)檫@個吻而稍稍有了些血色。一吻結(jié)束,高齊躍都有點(diǎn)回不過神。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他急忙甩開蕭銘,神情慌張地后退了幾步。這種感覺太奇怪了,他怎么會主動吻蕭銘?肯定不是他的問題,他喜歡的一直都是女人。是蕭銘勾引他,和他沒關(guān)系。沒錯,一定是這樣的。門外的鈴聲,打斷了高齊躍的思緒,他急匆匆地離開蕭銘的臥室,來到門口,站在門外的是來送藥的醫(yī)生。醫(yī)生講消腫藥的簡單cao作和高齊躍講解了一下,但高齊躍現(xiàn)在腦袋亂成一團(tuán)漿糊,根本沒聽見醫(yī)生在說什么,隨便敷衍了醫(yī)生后,就把他趕走了。晚上,蕭銘終于退燒了,迷迷糊糊喊著要喝水。高齊躍心想,我爸付錢讓你來伺候我,現(xiàn)在可倒好,反過來了。心里雖然嘀咕個不停,高齊躍還是倒了杯水給蕭銘。結(jié)果蕭銘喝得太急,半杯水灑在了身上,白膩的肌膚從濕透的T恤內(nèi)印了出來。“嗚,好冷?!笔掋戦]著眼,輕皺眉,軟糯的嗚咽聲勾人心弦。高齊躍腦子一熱,不安分的手探進(jìn)了蕭銘濕滑的肌膚,柔滑的肌膚觸感仿佛上等的絲綢,蕭銘的身體比任何一個他干過的女人都柔軟漂亮。第13章高齊躍從來沒干過男人,但他聽管沛行說過怎么干男人。抱著躍躍欲試的心態(tài),高齊躍脫下蕭銘的褲子,細(xì)白的長腿光滑細(xì)膩,圓潤飽滿的臀部光是看著就很有rou感。高齊躍回想起昨晚的觸感,忍不住伸手揉了起來,真是又軟又嫩。管沛行說過,男生zuoai都是用后面,插入前需要潤滑劑潤滑,強(qiáng)行干戳?xí)寖蓚€人都很難受。和男人做真是麻煩。高齊躍一邊嫌麻煩,一邊又好奇和男人做到底是種什么感覺。比起像管沛行找的鴨子,蕭銘肯定比較干凈,也不會惹上什么病,不如就試一次吧,到時候讓老頭子加點(diǎn)錢就好了,反正蕭銘缺錢不是么?家里沒有潤滑劑,但高齊躍想到涂在蕭銘臉上的消腫膏藥,拿這個做潤滑應(yīng)該也不差吧?高齊躍擠了點(diǎn)膏藥到手指上,掰開肥嫩的臀瓣,找到緊閉的xue口緩緩插入。突如其來的冰涼觸感驚醒了蕭銘,他睜開眼睛,看見高齊躍烏海的腦袋在他胯間聳動。“你、你干什么?!”受驚的蕭銘大叫起來,“手指拿出去!好臟……為什么那么對我?”蕭銘的rouxue又緊又熱,一點(diǎn)都不比女人差,高齊躍眼一瞇,將剩下的半截手指連根沒入,然后狠狠攪動。“干什么?當(dāng)然是干你?!备啐R躍看著蕭銘瑟瑟發(fā)抖哭泣的模樣,不由得更加興奮起來。“不要!我是男的??!我是男的!不是同性戀!嗚嗚……”高齊躍嫌蕭銘哭叫的聲音太煩,索性附身吻住那張嘴,換得一絲清凈。剛退燒的蕭銘渾身無力,不可能推開壓在身上的高齊躍,軟綿綿的拳頭砸在男人背上不痛不癢,反倒多了幾分調(diào)情的味道。緊窄的后xue差不多能融入兩根手指后,高齊躍的忍耐也到了極限。要知道平時和女人做,他都是脫褲子上床直接干的,哪兒有這個閑心給人做前戲。就憑這點(diǎn),蕭銘也得好好感激他。guntang的性器蓄勢待發(fā)頂在xue口,意識到高齊躍即將插入,蕭銘耗盡僅存的體力掙扎起來,甚至慌亂張嘴咬傷了高齊躍的嘴唇。高齊躍從未被人那么對待過,揚(yáng)手就要給蕭銘一巴掌,但看到紅腫的臉頰時,又忽然收手,只是警告道:“你最好乖乖聽話,你也不想挨打吧?”蕭銘以為高齊躍尚存人性,抱著最后一線希望苦苦哀求:“高齊躍,求求你,不要,不要……我不是同性戀,你找別人吧……”“找別人?呵呵,你真以為,我爸是讓你來享受榮華富貴的?拿了錢,我說什么,你就得做什么。”高齊躍冷笑道,“老子干你,是你的福氣,有多少人想上我的床,還得看我的心情。你別給臉不要臉!”“我是高先生請來……請來給你補(bǔ)課的,不是,不是做這種事!”“你的意思就是我爸給你的錢,只夠讓你給我補(bǔ)課唄。”高齊躍的笑意越發(fā)冷了,冷得蕭銘脊骨發(fā)涼,“回頭我讓我爸再給你多打點(diǎn)錢,就當(dāng)給你的暖床費(fèi)。”說完,高齊躍不給蕭銘任何逃脫的機(jī)會,扣緊纖細(xì)的軟腰,猙獰恐怖的rou刃長驅(qū)直入,xue口精致的褶皺被撐得一片平滑,還能看見淡淡的青筋。性器勉強(qiáng)進(jìn)入一半,蕭銘就痛得直叫:“好痛,好痛,求求你……求求你出去,拿出去……”箭在弦上,高齊躍怎么可能打退堂鼓?他干過那么多女人,沒一個有蕭銘那么緊的,緊得都快把他夾斷了。“一個大男人,這么點(diǎn)痛就哭成這副慫樣!”高齊躍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蕭銘,“插個屁股,又不是要你命,鬼哭狼嚎什么?”蕭銘疼得神經(jīng)都有些麻木了,他可憐兮兮地咬住唇瓣,死死把剩下的呻吟咽回肚子。高齊躍被蕭銘磨得沒了耐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抬起雪白綿軟的屁股一鼓作氣插進(jìn)rouxue。蕭銘連哭都哭不出來了,他淚眼朦朧地努力張大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希望借此減輕痛苦。高齊躍感覺到性器被蠕動的媚rou層層裹緊,仿佛一張濕軟的小嘴,不停吮吸舔弄,舒服得難以形容。難怪管沛行時常暗示他,干男人比干女人爽多了。欲望如同洪水猛獸洶涌而出,高齊躍抓住蕭銘彎曲的膝窩,將他細(xì)白的長腿折壓在胸前,翹臀被迫離開床面,與此同時胯下堅(jiān)硬的巨物狠狠捅進(jìn)xue底。”sao貨,咬得真他媽緊,還說不要?“高齊躍興奮得俊臉通紅,他舔過蕭銘白嫩的小腿,guntang的roubang粗暴頂弄緊窄的rouxue,沒一會兒就被搗弄得汁水淋漓。不知不覺間,疼痛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奇異酥麻的酸脹感。”嗚……“蕭銘身體痙攣著抵達(dá)高潮,初精濃稠而粘膩,滴落在床單上。高齊躍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叫了起來:”才被cao了那么幾下就射了,還說不是同性戀?老子是不是干得你很爽?媽的,你這saoxue又濕又緊,天生就該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