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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封見左天行沉默,以為左天行是在思考到底該怎么處理皇甫成。就他看來,那確實是一個難題。尤其是再有兩日不到的時間,左天行的結(jié)嬰大典就要正式開始了。天劍宗特意為左天行舉行結(jié)嬰大典,一是單純的慶祝天劍宗新一輩弟子中出了一位絕世天驕,二也是為了向世人向道門向整個景浩界宣告左天行的成長。說得再直白一點,天劍宗這般做法,根本就是在耀武揚威。于道門的其他各宗各派而言,天劍宗此舉,分明就是在宣告自家弟子對這一輩道門劍子的勢在必得。而于佛門而言,天劍宗卻是向著景浩界中的每一個人展示他們對自家這個絕世天驕的縱使,盡管佛門也有一個凈涪,盡管兩次的竹海靈會左天行都比凈涪稍遜一籌,可左天行在他們天劍宗的地位卻絕難有人與之相抗衡,不比佛門的凈涪……至于魔門,那就分明是要逼人眼紅,逼人跳腳。魔門的形勢這景浩界中的大能大德都能看得清楚。后繼無人什么的,都不用別人說,誰都能看得出來。可魔門也是景浩界三道之一,萬萬年來一直與道門、佛門比肩而立,真的就沒有天資出色的弟子嗎?怎么可能!那些在凈涪和左天行橫空出世之前一直被諸位魔道巨擘另眼相待的宗門弟子其實天資也不差,在歷代魔門,乃至歷代修士里頭也都算得上優(yōu)秀。如無意外的話,順順利利走下去也能成為日后支撐一門一宗的頂梁柱。但那不過是如果。這一代,這個世界真的就出現(xiàn)了意外。在他們這一代,景浩界世界之內(nèi),也不知是運數(shù)使然還是機(jī)緣巧合,愣是出現(xiàn)了足以鎮(zhèn)壓萬古的絕世天驕。還是兩個!本來吧,出現(xiàn)能夠鎮(zhèn)壓萬古的絕世天驕真不是什么問題。天才天驕?zhǔn)裁吹模加?,出現(xiàn)了能夠鎮(zhèn)壓萬古的絕世天驕也不過就是天驕中的天驕而已。這不算什么,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既然有人,那總是要分出一個高下的。真不算什么!兩個?兩個也不是問題。兩個甚至還更好。如果只得一個絕世天驕的話,這一個絕世天驕無法成長起來還好,真等他成長起來,剩余的兩個教門就得識趣地收縮實力,避其鋒芒以保存自身。而現(xiàn)在,絕世天驕有兩個,他們完全可以相互制衡,相互牽制。真正的問題在于,這個世界上有三個教門。三個教門,兩個絕世天驕,更甚至,那兩個絕世天驕入的都是正道。這意味著什么?這根本就明明白白地昭示著,道漲魔消。未來的景浩界,是正道的天下,魔門未來堪憂!其實如果可以,魔門的那些個巨擘更愿意在凈涪和左天行這兩個年輕小子真正長成之前一巴掌拍死他們。那樣就什么都不用愁,直接干凈利索。雖然很有可能引來大戰(zhàn),魔門更可能直接迎上道門、佛門的聯(lián)軍,可那也總比等到凈涪和左天行長成的好。畢竟這個時候,魔、道、佛三門誰都沒有準(zhǔn)備妥當(dāng),誰都不比誰好。魔門至少還有一拼之力,真等到凈涪、左天行徹底長成,他們魔門沒有能夠抗衡他們兩人的人物,更是連還手的力氣都不會有!甚至如果可以,他們更愿意使盡渾身解數(shù)吸納他們?nèi)腴T。只要凈涪和左天行愿意,魔門隨時為他們打開大門,來者不拒!可是,終究還是那句話,如果從來就單單只是如果而已。扯遠(yuǎn)了,還得扯回來。魔門本來就對天驕很是渴望,就算凈涪和左天行兩人絕對不會有那個可能,那哪怕是比凈涪和左天行稍差一等的天驕也是可以的。否則他們也不會一直追在程沛后頭,就是不死心。所以事實上,除了程沛之外,皇甫成也是魔門看中的人物之一。理由也基本和他們看中程沛的那些個理由一般無二。如果在這個時候,在左天行結(jié)嬰大典之上,被皇甫成逃了出去,轉(zhuǎn)而入了魔門,那不僅僅是左天行、陳朝真人一脈丟盡了臉面,就連天劍宗乃至道門的臉皮也被人撕扯著丟到地上,任意踐踏。左天行這段時日本來就忙。忙著修行,忙著接手陳朝真人交放到他手上的那些個雜事,忙著準(zhǔn)備結(jié)嬰大典……就是劉封在一旁看著,都覺得分身乏術(shù)。可都已經(jīng)這么忙了的左天行,卻愣是還要面對這么一個難題,又如何不讓他頭疼?劉封這般想著,心中那種立下大功的興奮得意也都散得差不多了。左天行左右權(quán)衡一番,便拿定了主意。他看了劉封一眼,道:“將那些個證據(jù)連同那個外門弟子一起,遞交到師父那邊去?!?/br>劉封連忙回神,垂手應(yīng)是。左天行想了想,交代他道:“你遞交的時候,替我向師父請罪?!?/br>劉封躬身一拜,道:“請尊主示下?!?/br>左天行也不思索,張口道來:“此事事關(guān)師弟,弟子不敢擅專,還請師父做主?!?/br>劉封又是一拜,恭謹(jǐn)應(yīng)道:“是,屬下謹(jǐn)記。”“嗯?!弊筇煨悬c了點頭,又問劉封道,“可還有旁的什么事情?”劉封自是搖頭。左天行看著劉封退出偏廳,卻沒有當(dāng)下就回轉(zhuǎn)旁邊的正廳,而是在原地站了片刻,才又回到了那些管事面前,繼續(xù)聽著他們對后天的結(jié)嬰大典最后的安排和調(diào)整。這些事情對左天行來說其實根本算不得什么,但他看著面前這些不斷地與他回稟各項事宜的管事,聽著他們一句接著一句愣是沒有斷絕的話語,再想起現(xiàn)在悠哉悠哉清清靜靜的凈涪,左天行就不免生出一陣陣的不忿。憑什么???憑什么凈涪就可以清閑自在,而他就只能待在這里,完成這一場不怎么樣的結(jié)嬰大典!?可左天行到底是左天行,他對天劍宗、對道門有責(zé)任,便就不會放任他自己的性子,由著他自己來。尤其是在現(xiàn)如今所有人眼里他都比凈涪稍遜一籌的這個時候,尤其是在皇甫成明顯要叛逃出天劍宗的這個時候。左天行在心底嘆了一口氣,默默地垂下了眼瞼。他下方的諸位管事仍舊沒有停下他們的回稟,卻又在左天行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交換了幾個眼神。那眼神里,滿滿的都是欣慰。這一位大爺,可算是放了點心思在他自己的這一場慶典上頭了……已經(jīng)離開了這地兒的劉封當(dāng)然是不知道他的這些個前輩們心里頭的那些個想法,他也沒空去琢磨太多,快速回頭收拾了他手上整理妥當(dāng)?shù)馁Y料,又取了他自己的令牌提來了那一位被他拿住的外門弟子,轉(zhuǎn)身就往陳朝真人的山頭洞府去。劉封在左天行身邊待的時間不短了,他又一貫得用,陳朝真人座下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