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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見李梔梔一直心事重重的,便不去打擾,讓李梔梔獨(dú)自呆上一會兒。 她閂上大門,一一整理守備府送來的那幾箱禮物,預(yù)備等一會兒再去后院看李梔梔。 李梔梔進(jìn)了暖房,調(diào)了一盆肥料水,拿一根小小的干掃帚苗蘸了肥料水,一一灑在了暖房里那一排正在培育的盆景上,以促進(jìn)青苔的生長。 做這些細(xì)致活的時候,李梔梔的內(nèi)心反倒平靜了下來,能夠客觀而理智地思考尚佳的話。 從感情上說,李梔梔覺得尚佳的態(tài)度確實(shí)有問題,雖然是為了她好,可是也太武斷了一些。 可是從理智上談,李梔梔知道尚佳的安排對她是最合適的。 她小時候雖然在尚府只是住了幾日,可是卻明白尚佳的母親元氏姨母是真的待自己很好,不然的話,元氏姨母也不會堅持把自己許給她的獨(dú)子尚佳了,要知道,花卉李家和一門清貴的尚府真的是門不當(dāng)戶不對…… 這樣理智而有條理地分析一番之后,李梔梔不得不承認(rèn)尚佳的安排對她是最好的,只是態(tài)度稍顯生硬,不免令這番好意打了個折扣。 想通之后,她便不再胡思亂想,專心致志忙碌著手上的活計。 把盆景齊齊撒了一遍肥料水之后,李梔梔心情依舊很是興奮,便拿起剪刀,開始仔細(xì)修剪花木的枝條,以平靜自己的心緒。 小櫻很擔(dān)心李梔梔,在外面收拾了一半就過來尋她,見李梔梔正在專注地修剪花木,便悄悄又回前面繼續(xù)收拾去了。 李梔梔忙完后院的活計回到前院,正好趕上出力,和小櫻一起把箱子都搬到了樓上。 搬完箱子,李梔梔和小櫻都有些累,便一齊動手,鋪好各自的鋪蓋,都去了炕上靠著靠枕歪著。 外面不知何時起了風(fēng),北風(fēng)呼嘯而來,刮得院中那株老梨樹的枝干“咔嚓咔嚓”直響,就連廂房窗戶上糊的窗紙也“啪啪”作響。 李梔梔解下裙子,只穿著小襖和夾褲舒舒服服鉆進(jìn)了被窩里,嘆息著道:“外面天寒地凍的,咱們家里這么溫暖,真是幸福呀!” 小櫻笑嘻嘻探出頭來,隔著炕桌對李梔梔提出要求:“姑娘,能不能繼續(xù)給我讀那本呀?” 李梔梔略一思索,笑瞇瞇道:“當(dāng)然可以呀!” 她從被窩里鉆了出來,跪在炕邊扒拉著她那個寶貝書箱,尋覓那本來自顧家的。 李梔梔這個書箱里全都是當(dāng)年她母親留下的詩集詞集,只因宋彩蓮大字不識一個,才得以保留了下來,這幾年早被李梔梔翻得都快不成形狀了,是李梔梔最寶貝的財產(chǎn)之一。 李梔梔一邊尋覓,一邊頭也不回道:“小櫻,你要不要去顧家一趟,把顧小玉也叫過來,你倆一起聽我讀?” 顧小玉也很愛聽她讀這本,而且李梔梔知道自己不知何時就要隨尚佳進(jìn)京了,也想多和好友顧小玉聚一聚。 小櫻答應(yīng)了一聲,從床上爬了起來,拿起外衣開始穿。 李梔梔想了想,道:“小櫻,家里現(xiàn)今那么多點(diǎn)心果品,你去取一個精致果盒,把那些點(diǎn)心果品都挑揀一些,放到果盒里給顧大嫂顧小玉捎過去!” 顧家待她的好處,李梔梔一直記在心里,力所能及地回報著。 小櫻脆生生答應(yīng)了一聲,穿好衣服便出去了。 待整理好果盒,小櫻一手舉著油紙傘,一手抱著果盒去了顧小玉家。 等顧小玉和小櫻一起過來,李梔梔不但尋到了,還沏了一壺毛尖放在了窗前的小桌子上。 她用揀妝裝了些松子、榛子、花生和南瓜子,又用盤子盛了一盤守備府送來的精致點(diǎn)心,全都放在炕中間的小炕桌上,只等著小櫻和顧小玉了。 顧小玉開心極了,脫了繡鞋解了裙子,徑直跳上炕,掀開李梔梔的被窩鉆了進(jìn)去,與李梔梔緊挨著靠墻坐著,嘴里嘮叨著:“快讀快讀!我和我娘說了,今晚就住你家,不回去了!” 李梔梔被剛從外面進(jìn)來的顧小玉冰得打了個哆嗦,笑嘻嘻地推了顧小玉一把,翻開書開始讀。 她的聲音不高,可是讀得很是用心,隨著劇情聲音抑揚(yáng)頓挫,堪稱聲情并茂。 顧小玉和小櫻專注地聽著,剛開始還吃著點(diǎn)心,后來因為過于專注了,她們連點(diǎn)心都忘了吃,心情隨著書中主人公命運(yùn)的起伏而起伏。 夜幕漸漸降臨,淅淅瀝瀝下起了雨,不知何時又變成了雨夾雪。 在這樣的寒夜中,李梔梔和小櫻顧小玉依偎在溫暖的炕上讀著閑書,喝著熱茶,吃著干果點(diǎn)心,真是愜意極了。 此時姜大戶府上卻是另一番天地。 家主姜英與幫閑去花街柳巷嫖=宿粉頭,這本是常有的事,姜太太早就習(xí)慣了,誰知這次偏偏出了大事,正趕上守備府肅清全城,清查城中所有的風(fēng)月場所,結(jié)果家主姜英連帶幫閑王三秀才都被守備府拿住,只有小廝跑回姜府報信。 姜太太出動所有的管家小廝,拿了銀子四處打聽,終于打聽得丈夫姜英正在守備府羈押。 她咬了咬牙,使了上千兩銀子,終于得了準(zhǔn)信,誰知姜英偏又和王三秀才一起,被守備府轉(zhuǎn)交給了提刑所。 姜太太素來堅強(qiáng),雖然恨得都不想管自己這個整日只知竊玉偷香眠花宿柳的丈夫了,可是想到家里得有男人支撐門戶,她大哭一場之后,親自帶了五百兩銀子去求了蔡提刑的夫人,歷經(jīng)兩日的等待,終于得了蔡提刑那邊的準(zhǔn)信。 雖然天上飄著雨夾雪,可是姜太太依舊帶了女兒和姜大戶的那幾房小妾苦苦守在內(nèi)院門口,等待管家姜超接了姜英回來。 宋彩蓮自然也在其間。 雖然姜英倒了大霉,宋彩蓮卻沒有覺得心疼,反而暗自竊喜:看他以后還敢再去尋那些勾欄院的粉頭! 她今日雖然沒敢滿頭珠翠花枝招展地打扮了,卻依舊妝扮得比別人出色幾分——頭發(fā)用篦子蘸了桂花油細(xì)細(xì)抿了,梳得油黑發(fā)亮;臉上薄薄敷了一層細(xì)粉,眉毛扯得細(xì)彎彎的用眉黛描畫了,唇上淺淺涂了一層桃花口脂,越發(fā)顯得肌膚細(xì)膩容顏艷麗。 誰知大家伙兒沒等來暖轎,反倒等來了姜超押送的擔(dān)架。 姜太太心知不好,牽著女兒姜大姑娘的手便迎了上去,聲音顫抖著:“老爺!老爺你怎么了!” 宋彩蓮依仗著姜大戶寵她,沖上前去扭了扭腰肢,用屁股抵開了姜大姑娘,伸手就要去掀姜英身上蓋的錦被。 姜超阻攔不及,也顧不得上下尊卑了,用力把姜大姑娘從人群中給扯了出去——他自小侍候姜大戶,看著姜大姑娘長大的,如何敢讓姜大姑娘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姜大姑娘還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擠在中心的宋彩蓮便尖叫起來:“老爺,你這里究竟……究竟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