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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接著她便大放悲聲:“我的老爺??!” 姜太太在一邊已經(jīng)注意到了姜英的傷勢,見宋彩蓮只知道哭喊著礙事,便給玉柳使了個眼色。 玉柳會意,先吩咐小丫鬟扶了大姑娘回后花園的繡樓,然后又叫了兩個婆子拖走了宋彩蓮。 姜英其余那幾個小妾見狀,都拭著淚閃到了一邊,生怕也被婆子們拖走。 抬擔架的小廝這才得到了解放,抬著姜大戶進了內(nèi)院正房姜太太房里。 姜太太臨事不懼,吩咐小廝拿了姜大戶的帖子遍請宛州城中的名醫(yī),最后連太醫(yī)院出身的宋醫(yī)官都被請進了姜府,卻都無能無力——救醒姜大戶不難,只是那個說不得的地方被活活踩斷,除非是大羅神仙,誰能有辦法??! 宋醫(yī)官用過針之后,一直昏迷不醒的姜英終于悠悠醒轉(zhuǎn),卻再次疼暈過去。 見此情狀,宋醫(yī)官只得建議姜太太把姜大戶送到獨山的赤霞觀,尋那青山道長救治。 姜太太病急亂投醫(yī),忙給宋醫(yī)官施禮:“聽說那青山真人曾是宮中供奉,道法高深,等閑難得請動,我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宋醫(yī)官捻須思索片刻,然后道:“多準備些銀子吧!”青山老道不是等閑難得請動,而是錢多自然能令他出手。 他想了想又道:“青山老道不出山,只能把大戶連夜送過去了!” 姜太太連聲道謝,重重謝了宋醫(yī)官,急急忙忙安排姜超帶人送了姜大戶往獨山赤霞觀而去。 夜?jié)u漸深了,外面纏綿而持久地下著雨夾雪,又濕又冷,健康的人尚且難受得很,何況病病歪歪的鄭曉? 他肺部疼痛,都快要呼吸不成了,大冷的天他卻命人開著窗子透氣。 屋內(nèi)火龍燒得很旺,按說應該很暖和的,可是凄風吹著苦雨陣陣飄入,帶走了屋內(nèi)的大部分暖氣,令屋內(nèi)冷熱交加,很是難受。 鄭曉懨懨地歪在錦榻上發(fā)呆。 梁師爺從城內(nèi)趕了過來,正端坐在一邊的圈椅上,拿著一本邸報念給鄭曉聽,手邊的雕花小幾上還擺著厚厚的一疊文書。 鄭曉聽到那條來自滄州的急報之時,抬手阻止梁師爺:“等一下,容我想一想。” 他垂下眼簾,默默思索著:這位賀瀝是誰?能夠于戰(zhàn)場臨時提拔,固然是因為情勢緊急,可是一名小小的校尉,居然能夠臨亂不懼,接過戰(zhàn)死主官的指揮權,還成功地擊退了北遼悍軍的進攻,這位賀瀝可不能小覷??! 從校尉直升滄州經(jīng)略安撫副使,真是閃電一樣的升職速度! 賀瀝…… 以前怎么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啊…… 思索片刻之后,鄭曉輕聲吩咐道:“命人去查這位新任滄州經(jīng)略安撫副使賀瀝的來歷!” 旁邊的懷真答了聲“是”,在手中的折子上記了一筆。 梁師爺見鄭曉深潭般幽深的眼睛看向自己,心中一凜,忙繼續(xù)念了起來。 當他念到永泰帝頒布旨意,授命開封府尹趙然兼知樞密院事時,鄭曉又抬了抬手,示意他停一下。 鄭曉眼神有些傷感,靜靜倚在大紅織錦靠枕上看著窗外飄飛的雨雪,心里也說不清是什么滋味,有不甘,更多的卻是絕望…… 他是陛下的親外甥,陛下無子無女,按血緣關系的話,趙然并不比他近多少,可是從此以后,趙然一步步走上那天下最尊貴的位置,而他卻只能躺在榻上看雨看雪…… 不知過了多久,鄭曉淡淡道:“懷真,替我寫一封書信給爹爹,只寫四個字即可——韜光養(yǎng)晦?!?/br> 趙青和趙然父子已經(jīng)榮寵之極,鄭家既然斗不過,不如蟄伏起來,暗養(yǎng)實力。 懷真答了聲“是”。 梁師爺心道:真是造化弄人,若是沒有七年前那場事故,鄭曉定能位極人臣,說不得也能參與皇位繼承人的角逐…… 可是如今什么都說不得了,這樣的身體,能夠活下去已經(jīng)是個奇跡了…… 處理完政務,鄭曉已經(jīng)累得難以支撐了。他抬手示意梁師爺?shù)热送讼拢骸澳銈兿氯グ桑埱嗌嚼系纴砼阄??!?/br> 青山老道心疼鄭曉,一進來便坐在一邊,頗有耐心地幫鄭曉按摩著腿上和足底的xue位,以令鄭曉早些入睡來緩解鄭曉的痛苦。 鄭曉正被青山老道按得混混欲睡,窗外走廊里突然響起了一陣由遠而近的腳步聲,雖然對方已經(jīng)刻意地放輕了腳步,可鄭曉還是聽得清清楚楚,那一點薄弱而微的睡意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繼續(xù)做出闔目養(yǎng)神的模樣來,實際上卻豎著耳朵傾聽著,想看看哪個倒霉蛋倒了大霉,連夜來請青山老道。 青山道長見小童立在窗外向自己招手,也不急著離開,而是繼續(xù)給鄭曉按摩著,約莫鄭曉睡熟了,這才拉上錦被蓋住了鄭曉的腳,揮手示意小道童進來。 聽小道童述說了現(xiàn)今擺在丹房內(nèi)的姜大戶的病狀,青山道長不禁抬眼看向鄭曉——這都是鄭曉使的壞啊——低聲道:“我這就過去!” 誰知鄭曉睜開了眼睛,道:“我也陪你去吧!” 青山道長:“……” 看到鄭曉兩眼發(fā)亮,他實在不忍心拒絕,卻又擔心鄭曉受不了外面的嚴寒,憂心忡忡道:“衙內(nèi),外面下著雨夾雪呢!” 鄭曉示意懷真攙扶自己坐了起來,聲音微弱:“我坐暖轎去好了……” 話音剛落,他便猝不及防地劇烈咳嗽起來。 房內(nèi)眾人包括青山老道頓時忙亂起來,忙了堪堪一盞茶工夫,鄭曉這才平靜了下來。 不過,身體的病弱,外面的雨雪,眾人的阻攔,都阻止不了鄭曉親眼目睹姜大戶慘狀的堅定決心,他被懷真扶上暖轎,跟著青山老道去了第二重院落的丹房。 青山老道給姜大戶檢查傷處的時候,鄭曉懷著格物致知的精神,強撐病體認真地觀摩了姜大戶那個累贅啷當?shù)恼f不得之處正在□□狀態(tài)被踩折之后的慘狀,頗為悠哉地傾聽了姜大戶醒來后的慘叫,親眼目睹了姜大戶再次活活疼暈過去,最后他還向青山老道真誠地建議道:“道長,用太多的麻沸散,怕是對病人肢體的恢復不利吧?” 青山老道知道他的性情,沉吟了一下,眼睛卻看向守著姜大戶的管家姜超。 姜超當即道:“老道長,既如此,那就不要用麻沸散好了!”他家主人對那一處肢體是愛惜之極的,養(yǎng)龜多年才得了今日之規(guī)模,怎能受到麻沸散的傷害呢? 青山老道看了鄭曉一眼,見他兩眼晶亮,蒼白的臉頰上浮起淡淡的紅暈,嘴角微微翹起顯見開心得很。 他無聲地嘆了口氣,開了些藥膏,讓姜超洗凈手為姜大戶敷上——既然姜大戶的傷痛能令鄭曉如此開心,那他只管治療表面的傷算了,內(nèi)里的傷就隨姜大戶去吧! 想到姜大戶從此以后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