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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編出些謊話騙騙當年的八皇子……唉……芳華嘆口氣,怎料短短兩年年,人去樓空,八皇子如今成了當朝皇帝,物是人非啊。芳容捅了捅她,芳華立刻收斂神色,又是那副可愛的樣子。婚禮大典之后,皇帝宴請朝臣,舉國歡慶。雷花鄰那晚因為高興痛飲數(shù)杯,想起自己準備的禮物,便端著酒樽朝慕容塨那走去,剛剛走到臺階之下便被常公公攔住。只見慕容塨高高在上含笑對著自己舉起一杯酒一飲而盡,雷花鄰心中悶悶的也只得喝了酒。玉清悄悄來到雷花鄰身側道:“主子說,宮中的酒后勁兒大,雷常侍莫要喝傷了。”雷花鄰點頭,拿出一個手掌般大小的精致木匣交與她說:“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勞煩玉清送給陛下,我……咯,喝多了,這就先回了?!?/br>玉清見主子正給自己使眼色便忙讓阿月攙著雷花鄰出了大殿,有一輛馬車等在那里。雷花鄰倚在車里,阿月不喜歡他身上的酒氣便坐在車外。來到宮門口時,雷花鄰聽到一聲馬嘶。他久居漠北,知道烈馬寶駒的叫聲才是如此,便忙讓停了車,掀了門簾。果然!一匹灰色高頭大馬正被幾個侍衛(wèi)左右攔著。那匹馬噴著鼻息,一雙烏亮亮的眼睛挑釁的看著周圍一圈侍衛(wèi)。雷花鄰下車,掏出身上的一個小木盒晃了晃,從中便發(fā)出一陣奇異的香。他將木盒遞到馬的鼻子前,很快那匹烈馬就平靜下來。雷花鄰問道:“這是哪來的良駒?”其中一個狼狽不堪的侍衛(wèi)回答:“回稟雷常侍。適才一個男子騎著來的,說是給陛下的大婚禮物。”“那人呢?”“我見那人不肯說出身份……衣著污濁、舉止粗俗,怕沖了陛下的喜……”“知道了。你定要將此馬呈給陛下,莫要誤事!”說罷,雷花鄰便回到馬車上。只見阿月因為也聞到那股異香變得有些懶散起來。雷花鄰笑了,這是他自神仙島帶出來的。桃煞怕道行低的弟子在收妖時被傷,便命人做了這斂魂香,可讓妖物安定片刻,讓弟子有個逃命的時間。圓拙、邦譽等弟子都是用此香熏衣,雷花鄰對收妖沒興趣但是磨不過師傅百般叮嚀便取了一小塊封在臘中。需要時將臘弄碎即可。雷花鄰將木盒收進袖中,拽著阿月的耳朵搖了搖說:“阿月,以后你若與常人相處還需得有個常人的名字??捎邢矚g的名字?”阿月聽了一下子精神起來,抱著雷花鄰胳膊說:“名字?名字!主子,您給阿月起個名字吧!”雷花鄰躺在晃晃悠悠的馬車里,伸手打了小窗簾,空中只有一輪殘月,他說:“阿月是師傅給你起的,你便姓月,名滿?!?/br>“月滿?月滿?謝謝主子!”阿月抱著雷花鄰的胳膊開心的蹭啊蹭。次日還要祭祖祭天,雷花鄰回來沒休息一會兒又穿好朝服跑去宮里,趕在天明時分祭祖祭天。終于閑下來后,芳容體貼的端來清淡的甜粥讓主子喝下去去疲倦。雷花鄰謝過,慢慢喝著,阿月在一旁問起大婚之禮的慶幸。雷花鄰便講了一遍,引得阿月不住的贊嘆最后說“主子何時也娶妻?阿月我想見見。”芳華在一旁也說:“是,主子可有心儀的女子?”雷花鄰一愣只是搖頭。慕容塨第一次大婚雷花鄰還有些興趣,可接下來又納了三個妃子,雷花鄰便也懶得恭喜了。天大的喜事,經的多了也便是尋常事一件。再說慕容塨自己也不怎么開心,反倒是雷花鄰的那些小玩具更能引起他的興趣。兩年很快過去,如今皇帝已經滿十六歲,親政的時候到了。是夜,雷花鄰被留在宮中過夜,兩個人偷偷跑到城墻頭,看著遠處昏暗不明的市井街燈。此刻慕容塨心情不錯,伸出一只手掛在雷花鄰肩上,半個身子壓著他說:“朕終于等到今天了。小雷,你對著天下有何看法?”這句話把雷花鄰嚇了一跳,他奇怪的看看慕容塨實話實說說:“陛下,我只覺得北朝十九個州,皆有兵權。自保能力挺強的,陛下似乎日后不必為他們擔心?!?/br>“哈哈!”慕容塨大笑,放開雷花鄰說:“現(xiàn)在鎮(zhèn)西大將軍正在漠北那邊與幾個蠻族部落征戰(zhàn)。朕相信,幾天之后,鎮(zhèn)西大將軍將帶捷報回宮。西北馬賊肅清之后是東方海盜之患。朕這次將親自出征,讓那幾位大臣先折騰去吧。朕這回順便去看看他?!?/br>不用說雷花鄰也知道慕容塨說的他是誰。慕容塨像平日那樣問他:“小雷,可想念你師傅?”雷花鄰只得回答:“想?!蹦饺輭b微微頷首,似乎再說朕也很想芰菱。雷花鄰看著慕容塨并不怎么變化的神情心中不覺多了分喟嘆。自己這哪是在回答,明明是在說慕容塨想說卻不能說的話。正因如此,自己也被迫多次想起那個“師傅”。“陛下,我有一事……”雷花鄰想著那夜溫泉桃煞對自己的種種作為,不自覺的就問出口。慕容塨轉頭看他,雷花鄰回神便遲疑要不要說出來。慕容塨捅了捅他說:“有什么不能說的,莫不是閨房之事?看來愛卿并非知道與朕同樣多啊?!?/br>雷花鄰臉上熱了,吞吞口水說:“陛下,那事是不是只得男子與女子才可做得?男子與男子做不得?”慕容塨意外的捏起雷花鄰的臉,左看看右看看,然后一副驚訝的表情說:“看不出小雷還好這一口!來,給朕香一個。”雷花鄰的臉更紅了,他躲開慕容塨的手說:“好哪一口我不知道,陛下到底告不告訴我?”慕容塨不再逗他便說:“男子與男子,當然可以做得。但是這有悖于倫理道德?!崩谆ㄠ徬肽腔ń志葡锊徽諛佑行≠酿^,只是不明白這男子與男子如何做。難道要像女子那樣在人身下承歡?突然間,雷花鄰一下子明白溫泉中桃煞對他所作種種,竟是當他是一個女子了?!見雷花鄰臉色不好,慕容塨心里猜了個七七八八,說:“你那師傅怎樣對你了?”“陛下怎么知道?”雷花鄰訝異,慕容塨瞪了他一眼,這剛提到桃煞就問起男子與男子如何行房,豈不是太明顯了。雷花鄰想了想極為難的將這事說了,慕容塨聽罷想起那日東方桃士的態(tài)度心中大概有了些眉目,但情感之事他人點到為止即可,還需自己去領悟。更何況,雷花鄰那時年紀尚小,對桃煞也許僅有儒慕之情別無他心。正在這時,常公公提著燈籠在宮墻下轉了一圈??礃幼佑惺路A報,慕容塨便讓雷花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