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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狠的心啊,官人待你不薄,你怎能下毒害他!你這狼心狗肺的畜牲,還祥之命來!還祥之命來!” 卿卿被掐得喘不上氣,不由往后退了幾步,掙扎片刻才發(fā)覺是蕭夫人。平日里端莊秀雅的夫人此時(shí)與瘋婦無異,她兩眼通紅,臉色泛青,一邊掐著一邊哭叫。這般哀嚎聞?wù)咝乃?,旁邊婆子?jì)邒叨佳诿婺I,而蕭瀅早已哭得像個(gè)淚人,不得不由綠悠她們扶著。前段日子卿卿還和她聚在沁園說笑談心,卿卿知道不久之后她將入宮成太子妃,特意將娘留下的耳墜子配成兩副,一副送給她,一副留給自己。那時(shí)的瀅兒高興得像個(gè)小娃兒,也不顧輩分拉著她的手說:“好jiejie,好jiejie。”可如今她的眼中只剩仇恨與悲痛。 “那是他罪有應(yīng)得!” 卿卿用力推開蕭夫人且打掉她伸來的鬼爪。蕭夫人聽后竟一下子背過氣,兩眼翻白癱倒在地,嬤嬤見狀連忙扶上,手忙腳亂一陣胡掐。侍衛(wèi)怕節(jié)外生枝,急急地將卿卿拖走。聽到身后那陣鬼哭狼嚎,卿卿的心不由往下沉,連笑也不知不覺地凝住了。 一路咒罵不斷,侍衛(wèi)粗暴地將她押至內(nèi)堂,踢上她的膝彎直接命她跪地。卿卿抬頭只見蕭老太爺坐在堂中央,兩鬢霜白似乎老了十余歲,蕭涵與蕭清正站在他身側(cè),一身孝服白得刺目。 見到她時(shí),蕭清不由一怔,似乎是被這般模樣嚇到了。幾日光景,她如同枯稿,瘦得只剩層皮,而且容貌盡毀,慘不忍睹,惟一可辯的只有那雙依舊清澈的眼眸?;蛟S是蕭涵察覺到什么,不禁側(cè)目看他。蕭清目光巧妙一轉(zhuǎn),移至蕭老太爺身上。 蕭老太爺緩緩抬頭,面色疲憊可目光仍然銳利,他揮手命侍衛(wèi)退下隨后坐直身子,然而稍稍動(dòng)下便咳嗽不止,蕭清忙遞上茶盞給他潤喉,他接過淺抿一口就把茶盞放到一旁。 “你知道我叫你來是何故?”蕭老太爺緩聲而道,一字一字拖得綿長。 卿卿聽后勾起唇角冷笑搖頭?!笆窍油八⒌貌粔蚋蓛魡??” 這話讓人哭笑不得。蕭老太爺臉色一沉像是怒極,可過了片刻,他拍著扶手哈哈大笑。蕭清蹙眉看著,眼中之意撲朔迷離。 “你們瞧瞧,這丫頭老夫喜歡哪!”蕭老太爺指著卿卿對(duì)兩位嫡孫大聲笑道,他們聽后也不知如何回應(yīng),干干地杵在原地默不作聲。眨眼間,蕭老太爺臉色鐵青,“啪”的猛拍下扶手,紫檀木雕花椅應(yīng)聲斷了一塊,堂內(nèi)頓時(shí)鴉雀無聲。 “你可知道這府里死的是誰?是我的兒,是我的心頭rou??!你以為就這么好唬弄嗎?!”蕭老太爺一邊捶著心口一邊哀聲說道,蒼老的聲音像被磨過般嘶啞低沉,喪子之痛把這鐵漢子變得與常人無異,硬朗霸氣的脊梁也不由垮了下來。卿卿見之不忍傷他,卻不得不將這筆帳說清楚。 “那蕭老太爺又可知道,我哥被你兒子給害死了!他是我世上唯一的親人,難道他的命就賤,他就該白白去死嗎?!” 卿卿冷聲質(zhì)問,那氣勢竟是分毫不讓。蕭老太爺滿臉通紅,剛欲開口又忍不住咳嗽,蕭清奉上茶盞,他卻擺手搖頭不想再喝。 “所以你就弄來□□害他是嗎?”稍稍順氣,蕭老太爺又開口問道,聲音比先前更啞了幾分。 “確實(shí),不過我沒害著他,否則我也不會(huì)如此不堪?!?/br> 此話聽著有理,蕭老太爺微微一頓,又問:“那你哪里弄來的□□?” “府里這么大,弄點(diǎn)毒老鼠的玩意還不容易?可惜我當(dāng)初沒能毒死他,不過好在老天有眼,這么快就將他收去了……” 蕭老太爺終于怒不可遏,直指著她大罵:“放肆!好你個(gè)賤婢……” 話音未落,他就彎腰猛咳,看模樣是病得不輕。蕭清趕忙替老太爺拍背順氣,站在另側(cè)的蕭涵不由大怒,只吼一聲:“來人,掌她的嘴!” 話音剛落,侍衛(wèi)便沖上狠狠地?fù)澚怂齼烧?,這兩掌極重,只差沒把她的脖子煽斷。這時(shí),蕭老太爺卻發(fā)話說:“嘴打腫了還能問得了話嗎?給我退下!” 侍衛(wèi)拱手領(lǐng)命,忙退到一旁。卿卿頭暈?zāi)垦?,兩耳嗡鳴,差一點(diǎn)撲倒在地,她咬住唇硬是挺住身子,猶如磐石扎地不動(dòng)。緩過神后,她笑著說:“老太爺覺得我說的不對(duì)嗎?,他害死我哥哥,背地里又做這么多喪盡天良的事,這瞞得過世間,瞞不過天地。我一介女流斗不過他,但老天爺看著,時(shí)辰到了自然會(huì)報(bào),誰也逃不了。” “那你覺得你能逃得了嗎?在蕭家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你這不要臉的賤婢與親兄私/通、毒害夫君,如此有違天理的事你竟然都做得出來?事到如今,不但不知悔改,還震震有詞,你以為蕭家對(duì)付不了你這條賤命嗎?” “蕭老太爺?shù)囊馑际俏野牙蠣敽λ懒??我被押在水牢,鎖鏈纏身,如何去害他,若真能害得了他,他早就死了!” “你當(dāng)然做不了,若有人與你接應(yīng)這便難說。” “為何老太爺一口咬定是我所為?難不成你以為我有三頭六臂?呵呵,那您太瞧得起我了?!?/br> “沒空與你耍嘴皮子,老實(shí)交待,jian/夫是誰?!” “jian/夫?”卿卿冷笑,不由抬頭望向蕭涵,眼中之意不言而喻。蕭涵暗自吃驚,隱隱有些心虛。蕭老太爺與蕭清不禁側(cè)目卻見他神情僵硬,心中難免生疑??吹剿麄兌搜勐稇岩桑捄唤纳鸁┰?,冷目一瞥,寒聲說道:“別來誣蔑我?!?/br> “我有誣蔑過你嗎?做過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說半句含半句,這更加令人想一探究竟。蕭涵憤懣不已,忙對(duì)蕭老太爺鞠身解釋:“她信口雌黃。祖父,您千萬別聽她挑唆?!?/br> “我沒挑唆,臍下二寸有塊胎記,蕭老太爺看過便知曉。” 話落,蕭涵臉色突變,整個(gè)人僵在那兒一下子沒了聲音。蕭清轉(zhuǎn)頭看向他,目光陰冷刺骨,過會(huì)兒他卻在老太爺耳邊嘀咕:“哥哥光明磊落,絕對(duì)不會(huì)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定是她從別人口中套出來的。” 蕭老太爺聽后微微頷首,不過看起來仍半信半疑。卿卿又道:“若說jian夫,只有他一個(gè)。定是老爺知道那日他辱我,他怕東窗事發(fā),就下毒手殺了他。” 話落,卿卿兩眼泛紅,淚光盈盈,真像確有其事。蕭老太爺歷來最恨yin/亂之事,卿卿所言又正中戳中他的恨處。被人一口死咬,蕭涵再怎么著也是脫不了干系,他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會(huì)如此無恥,連名節(jié)也不想要了,定是要將他一同拉下水。他恨得咬牙切齒,可是表面仍裝作若無其事。 “你再怎么誣賴都沒有用,你以為我們會(huì)吃你這一套嗎?” “誣賴?為何我別人不誣賴,偏偏要誣賴你?!大少爺真是好記性,大概你已經(jīng)忘了如何將小姐替身婢女彤兒弄死,還假傳郡主的話將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