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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想念溫莎妮婭的錢,見艾比斯那個吸金鬼就意味著要出血,而我當然沒血可出,也不可能出賣身體去當梅阿麗或者別的魔物的人形按|摩|棒,該求助的時候就要求助,該坑隊友就要舍得坑隊友,大不了以后發(fā)達了讓溫莎妮婭坑回來。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能者多勞。想到溫莎妮婭和凱恩正睡成死豬,我打算放過他們一馬明天再找艾比斯——話說在前頭我并不是在找借口逃避那只公狐貍。……今晚的窗景貼圖展示著月明星稀的景象,全世界都靜得死氣沉沉,而可憐的我因為白天的那些事難以入睡,尤其是石像鬼害死哈維一事致使我一閉上眼眼前就浮現(xiàn)出那尊白玉女童雕像惟妙惟肖的模樣,一想到這么小的女孩子其實是魔物,還靠吸人精氣為生,我就有些慫,這種魔物是男人的天敵,誰若是受不了誘惑就會賠上小命兒,太有教育意義了——除非你是基佬。我看著和gif圖像般循環(huán)于一段動畫的窗外星空出神,突然聽到溫莎妮婭那張床上傳來喃喃自語的聲音。前幾天太累我都是倒頭就睡,幾乎要把竊聽系統(tǒng)忘在腦后。——反正都沒有睡意,聽聽他們的夢話都說了什么。摸下床貼近溫莎妮婭的床,我和她的床相對,跟凱恩的床相接,所以過去的時候自然經(jīng)過了凱恩身邊,誰知道就在經(jīng)過之時我的衣角被正好翻身的凱恩用手臂壓在了床沿,而他的被子也被他自己掀到了地上,沒有遮蓋物的他衣衫凌亂,胸口開了兩顆扣子,一大片光滑的肌膚在夜色中尤為顯眼。秀色可餐大抵如此。如果這是一個可以推基友的,此時此刻我將會面臨兩個選項,第一,拿起凱恩的手,給他蓋上被子;第二,無視凱恩拽出衣角,去聽溫莎妮婭說了什么。選第一個我就將離開正常的游戲軌道進入基友線普通結局,和凱恩相親相愛攜手共伴;選第二個我就將進入女主線真結局,和溫莎妮婭相親相愛攜手共伴。要基友,還是要妹子?“勇者大人,您還沒有開啟親密度系統(tǒng),選誰都沒差的?!?/br>(這么晚你還不睡?)“我作為您的引導者,您不睡我就不能睡,您起來我也得起來?!?/br>(聽上去真辛苦。)“因此勇者大人務必早睡早起爭取作息規(guī)律。”(那個親密度上去后難道還能啪啪啪生孩子什么的嗎?我還沒見過勇者在游戲里生了孩子再去打魔王的。)“理論上是可行的,但您不是根本不想討伐魔王嗎?那結婚生子瓜田李下也未必不可吧。”我想造物主是不會讓我平平安安瓜田李下的。我看了看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額頭都冒汗了的溫莎妮婭跟失去被子蜷起雙腿的凱恩,再次認定兩個都不是省心的貨,你們是要把我生生逼成第二個凱恩老媽子啊。我嘆口氣拉開凱恩的手撿起地上的被子給他蓋上,又輕手輕腳走到溫莎妮婭那兒給她拉松被子解放她半張臉。溫莎妮婭的嘴動了動,我俯下身去聽,她說的是:“熱……”——你活該。……我的第二天又是在溫莎妮婭的平板鍋敲擊聲中開始的,睡足一宿的她更添活力,敲平板鍋的聲音比以前高好幾個分貝,她今天沒穿女仆裝,凱恩也沒圍圍裙,兩人穿戴齊整督促我穿好行頭,扣著我給大個子戰(zhàn)士發(fā)了面包就把我拖出了旅館大門。“阿爾西斯,快清醒,再不醒過來我就要打你屁股了?!睖厣輯I對著我耳朵吼道。“我都和你說了,男人的屁股不能碰?!蔽亦洁洁爨斓厝嘀劬?,有種意識雖然醒了但還沒回到身體里的感覺。“你什么時候說過?還有,女人的也不能碰啦!”我還嘴道:“我昨天還幫你松被子免得你悶死,今天就這么對我,下次真的不管你了?!?/br>我倒水打濕手紙洗了把臉,冰涼的濕紙抹過雙眼洗去了幾分疲勞,這種疲勞和疲勞值無關,純粹是起床綜合癥。凱恩遞過來一個瓶子,我剛接過就聞到一股紅茶的芳香。凱恩又分了溫莎妮婭一瓶,解釋道:“早飯來不及做,我就泡了一壺紅茶。”我扭開蓋子讓升騰的蒸汽熱敷我的雙眼,問他道:“你們收到支線(一)的獎勵了嗎?”溫莎妮婭神采飛揚:“收到了,還接了支線(二),這都是你的功勞,以后燒智商的活兒都交給你了。”你不說最后半句我還是很開心的。凱恩給了我一個溫柔的笑臉,治愈了我被溫莎妮婭傷害的心靈:“加上完成第二個支線的錢我就能買一根最差的法杖了?!?/br>“魔法師的東西都這么貴?”難怪我讓他去買最便宜的法杖時他那么別扭,原來不全是由于“魔法師的高傲”,而是物價太殘酷。“阿爾西斯,你推出的結果是什么?”凱恩問。我張張口:“有點復雜,路上慢慢說?!?/br>“我們現(xiàn)在該去找艾比斯是嗎?”溫莎妮婭□□我和凱恩中間,揚了揚不知什么時候拿出的錢袋,錢袋鼓鼓的,晃起來嘩嘩作響——可惡的有錢人!“不然市長哪肯放我們進。”我注視著錢袋道。“但是為什么想進市長之廳要去找艾比斯?”凱恩問。溫莎妮婭歪頭道:“莫非艾比斯有很多市長的黑歷史?”唔,也不是不可能。在路上我把雷蒙德和蘭迪提供的信息還有自己的推理給他們陳述了一遍,說完正好抵達暗巷,暗巷中得到的收獲略過不提,這一次暗巷的酒鬼們告訴我們情報屋在賭場里。“情報屋就不能藏在一個不是少兒不宜的地方?”我吐槽道。溫莎妮婭笑了:“如果在正常地方就不叫情報屋了啊,賣情報本來就不是正經(jīng)勾當。說起來,賭場的主人會不會又是一只魔物?”想起梅阿麗我心有余悸,條件反射打了個寒戰(zhàn)說:“只要別再是梅阿麗那種類型就謝天謝地了?!?/br>“……不要提她了?!眲P恩打住道。和兩人聊著天到了吧臺邊,喬伊還在老地方幫人調(diào)酒。“嗨?!蔽易寽厣輯I和凱恩稍等片刻,上去跟喬伊打了個招呼。“三位今天也是來問埃米爾的事?”“對,我確認個事,兩分鐘就好。有關埃米爾給他室友說的一些話我想知道是真是假?!庇谑俏野寻C谞栆獛痛笕宋镒鞅椎氖麻L話短說告知喬伊。“埃米爾確實是在說謊?!眴桃辽袂楣啪疅o波,看不出微笑面具下的真實情緒,“工作時間內(nèi)我和他天天站在一起,除了與那名叫亞伯納的黑發(fā)男子接觸,埃米爾并沒有遇到過這么一位財大氣粗的金主?!?/br>喬伊說的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實,埃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