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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漢克一眼,輕笑道:“以后的事誰能說得清,但是現(xiàn)在,沒辦法,我愛他?!弊詈蟮倪@句話是用英文說的,他看著周簡昇,眼神里充滿著得意。“蠢?!敝芎啎N看向別處,低聲罵道。“愛上什么樣的人,男人,女人,是命中注定的,逃也逃不掉,”郝正澤無意間說出的一句話,像是能夠撥開他心中那團云霧一樣,他覺得自己心里一直以來存在的那個模糊的影子變得清晰起來。周簡昇想了幾秒,然后立刻站起來,去臥室收拾自己的東西。他要馬上回國,去找那個人。“你要去哪?午飯的餐廳已經(jīng)訂下了!”郝正澤看他提起行李就要走,忙喊住他。周簡昇停都沒停,直接推門走了出去,臨走時留下兩個字:“回家?!?/br>經(jīng)歷了一個多月的迷茫后,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的問題終于得到了解決。他好像現(xiàn)在才明白,他們“那種人”的想法。其中也包括童憶。☆、第二十六章浪漫的餐廳中,放著舒緩的鋼琴曲,讓人心情愉悅。下午時分,只有少部分人選擇在這里喝下午茶。一個優(yōu)雅的男人坐在餐廳的角落里喝茶,看樣子,是在等人。“等很久了嗎?”一個穿著西裝的成熟男人走到這個桌子旁,禮貌問道。“沒有,”童憶抬起頭,看到面前站著的男人后,怔愣了一下,隨后微笑道:“我也剛到?!?/br>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好熟悉。“你要喝點什么?”童憶問道。男人想了一下,說道:“普洱吧?!?/br>童憶示意服務(wù)生過來,點了一杯普洱,他現(xiàn)在對這個男人的印象還不錯。愛喝茶的男人都是好男人,他想著。可是今天他不應(yīng)該太挑剔,畢竟人家是來和自己相親的,不是來面試的。“你愛喝普洱?”童憶問。男人報以微笑,看了看童憶杯中的茶,說道:“想了解一個人,要先從他的喜好開始,不是嗎”童憶笑笑,沒說話。都不是小孩子了,誰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這么多人里面,只有你提到了‘了解’這個詞?!?/br>男人笑得很開心,眼中露出得意的神情,“這么多人里面,只有你才是我想要去了解的那個人?!?/br>能這么輕易地說出這樣的話,這個男人也不是什么好男人。不過,他為什么要用“也”?“怎么不說話?”男人問道,“是我太急了,嚇到你了嗎?”“不是,”童憶笑道,“我只是……”“先生,您的茶?!狈?wù)生走過來,將冒著熱氣的普洱放到男人面前。“謝謝?!?/br>茶上來后,本來應(yīng)該暢聊的兩人,誰都不說話了,男人問了童憶幾句話,他都是簡單回答,應(yīng)付了事。不是這個人不夠優(yōu)秀,只是他突然覺得沒了心情。他只想找個人踏踏實實地過日子,這樣第一面就想要去賓館進行深入了解的人,真的不是他想要的。下午茶不歡而散,也不應(yīng)該說是不歡,因為男人說以后還要再聯(lián)系。從餐廳出來后,他就掏出手機把男人的聯(lián)系方式刪掉,并把那個號碼拉進小黑屋,決定以后再也不把他放出來。走在街上,秋日的涼風吹進衣領(lǐng),童憶不由得打了個冷戰(zhàn),于是拉了一下衣服將自己裹緊。雖然這餐廳離家很近,但沒想到天氣會這么冷,來的時候沒覺得,回去的路上像是突然過冬了一樣,他開始后悔沒有開車出來了。走著走著,童憶忽然發(fā)覺身后有幾個人一直在跟著自己,可是他一沒穿金二沒戴銀,按理說不應(yīng)該遇到劫道的,這幾個人想做什么?他匆匆加快腳步,巧的是,身后的那幾個人也快速跟上。眼看離家不到二百米,童憶看準時機,拔腿便跑,后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緊接著,從身后伸出一只手來,把一個毛巾捂在他的嘴上。接著,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沒想到都過去人生的五分之二了,還能遭遇一次這么真實的綁架。再睜開眼時,童憶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看不到,眼睛被蒙得死死的,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黑天白天。模糊中,他聽到有人在很遠的地方說話,說的是什么他聽不清,可能是在謀劃著綁了他之后要和誰訛錢。他忍不住嘲笑這幾個綁匪,因為他們的運氣不是很好,廢了半天勁,綁了自己這么個無親無故的人。訛不到錢不說,還要白搭這么多天的飯錢。這時,他聽到了開門聲,一個人向他走來,聽著走路的聲音不緊不慢,一看就是有很大把握,以為可以靠他賺很多錢的樣子。“大哥,我知道你們綁我干什么,”童憶先開口說道,“不過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這個人吧,看起來像是個有錢人,其實我也就是個無業(yè)游民,就算綁了我,也沒人替我交贖金。”那人沒什么反應(yīng),像是下定決心要拿他換錢一樣。童憶接著勸他:“我給你算一下啊,你綁了我,你們要生活,我也要,我每天要吃飯喝水的,而且只要你不堵著我的嘴,我是每天都要和你講道理的,這么多天下來,你還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自己的神經(jīng)是不是有問題,這又是一筆開銷……”直到他說得口干舌燥,對方還是不表態(tài),也不出聲。“大哥,我有點渴……你幫我……唔!”童憶未說出口的話被堵在嘴里,那人死死把他按在墻上,發(fā)狠般銜住他的唇,啃咬著。童憶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他想過這個人會忍不住揍他一頓,卻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會親他!慌亂之中,他不斷扭頭掙動著,一只大手向后拉著蒙在他眼上的布,讓他極大限度地仰著頭,他想掙開束縛,可手腳被牢牢捆住,無法動彈。他只能被迫承受著那人霸道粗暴的吻。他知道,這個陌生人是個男人。可是自己也是男人。一個和他一樣的……變態(tài)。童憶這樣想著,慢慢放松了抵抗,感受到他不再劇烈掙扎,男人的動作也逐漸變得溫柔,好像一開始兇狠進攻的人不是他一樣。算了,掙扎又有什么用呢?又不用為了一個人堅持什么。那人依舊用一只手扯著他,讓他抬起頭,而童憶則像是死了一般,一動不動,任由他擺布。恍惚中,他好像聞到了周簡昇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真是個傻子,這種時候,想起來的人竟然還是他……童憶自嘲地想著。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一下錯別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