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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覺得這姑娘還真逗,這年頭居然還有人不知道盛時的老總叫什么。這話說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啊! “商離衡?!壁w深給出答案,卻明顯看到那姑娘的臉色白了幾分。 慕寸心絞了絞手指問:“設(shè)計稿能還我嗎?” 趙深:“——” 這姑娘腦子是不是有問題?。?/br> 趙深覺得今天怪事還真多。中午的時候商離衡的助理打電話告訴他讓他去盯著下午的面試,結(jié)果大BOSS自己就回來了。剛剛又讓他攔下這姑娘說想看看她的設(shè)計稿,他照做了,結(jié)果這姑娘又突然不樂意了。 這都是些什么事??! 趙深扒了扒頭發(fā)很是無奈,“不瞞你說,這設(shè)計稿是我們總裁想看,我才攔下你的?!?/br> 慕寸心:“——” “知道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蹦酱缧慕?jīng)過了好一番心里建樹才如是說。 不就是一張設(shè)計稿嘛,那人愛看就看去好了。 慕寸心離開后,趙深將設(shè)計稿交給商離衡。男人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問:“她有說什么嗎?” “別的倒沒說什么,就是問了咱們公司的老總叫什么?!壁w深細(xì)細(xì)回憶。 男人挑了挑眉,“你說了?” “是啊,說完之后那姑娘就問我能不能將設(shè)計稿還給她。我當(dāng)時一聽樂了,您說這不是說笑么!” 商離衡輕輕將設(shè)計稿在桌面上展開,口氣波瀾不驚,“你先出去吧!” 趙深點頭離開。在辦公室門即將被關(guān)上的最后一秒他聽到他家老總說:“ 淺川的那個項目你去談,把李巖換回來?!?/br> 趙深頓時覺得兩腿發(fā)軟,淚流滿面。嗚嗚嗚——這不是變相的流放么?公司誰不知道淺川那個項目是塊難啃的骨頭,吃力不討好,還容易得罪人。誰能告訴他他到底是做錯了什么,大BOSS要這樣發(fā)配他??!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的評論我都有認(rèn)真看,也都一一回復(fù)了,感謝你們提的意見。 存稿箱君祝各位姑娘們看文愉快! 題外話:我覺得我和喻先生的畫風(fēng)和別人總是不一樣的,一般都是女孩子喜歡吃零食,可是他比我還貪吃。經(jīng)常逛超市都是他不斷往購物車?yán)锶恿闶?,如果我不阻止他壓根停不下來。有個喜歡吃零食的男票腫么破? ☆、吊燈(2) 吊燈(2) 從盛時出來已經(jīng)是傍晚了,慕寸心抽空回了一趟家。母親柳含煙顯然是沒料到女兒會突然回來,只做了一個人的飯。那會兒她都已經(jīng)吃得差不多了。 她放下筷子問女兒:“吃飯了嗎?” 慕寸心搖頭,直接蹬了腳上那雙丑不拉幾的鞋子,將包放在椅子上。隨手就揀了一塊rou片放到嘴里。 柳含煙趕忙去拍慕寸心的手背,“像什么樣子,先去洗手?!闭f完又注意到女兒一身狼狽,衣服濕漉漉的,皺眉說:“怎么搞的,弄得這么濕?” 慕寸心嘴里嚼著rou,含糊不清,“從學(xué)校出來忘記帶傘了?!?/br> 柳含煙最看不得女孩子家這個樣子,連忙推著慕寸心去洗澡。慕寸心拗不過母親只好戀戀不舍地從飯桌上收回目光,回到房間拿衣服。 衛(wèi)生間的四個浴霸只有一個還有用。殘存的光熱沒讓慕寸心感到一絲一毫的溫暖。窗戶上的玻璃缺了一角,冷風(fēng)呼呼從殘缺的小洞灌入,在她的皮膚上升起無數(shù)雞皮疙瘩。她覺得冷,以最快的速度沖了個澡,套上睡衣就出去了。 母親已經(jīng)給她煮好了一碗陽春面。那面油光水滑的,上面還漂著點點蔥花。慕寸心中午在梁妮家里隨便煮了點東西填肚子,現(xiàn)在早就饑腸轆轆了,咋一看那碗面就很有食欲。 她一屁股在老舊的椅子上坐下,拿起筷子就大塊朵頤。 柳含煙站在一旁看著忍不住念叨:“跟你說了多少次女孩子家吃飯要斯文,不能嚼出聲,你怎么就是做不到呢?” 慕寸心早就習(xí)慣了,完全不放在心上。眼神瞟到柳含煙又買了一件新的貂皮大衣,心里當(dāng)時就涌現(xiàn)出許多無力感。 心累! 不過她也早就習(xí)慣了,柳含煙本就出身名門,從小家境殷實,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結(jié)婚后父親更是寵得有天上沒地下的,奢靡成性,揮霍無度。借用好友梁妮的話來說就是骨子里糜爛了,壓根改不過來了。 在她看來,自己的母親就是一個矛盾統(tǒng)一體。明明這些年日子過得拮據(jù)又?jǐn)Q巴,可她還當(dāng)自己是以前那個被丈夫捧在手心里的女人。手里只要一有錢就流連于各種奢飾品專柜。她分明出生名門,從小的言傳身教要她做一個高貴端莊的女子,可是她對奢侈品卻有著與生俱來狂熱的喜愛,是那種就算下一頓會餓肚子也要買名牌包的女人。 因為這個慕寸心跟著她沒少吃苦。 即使這些年母女倆顛沛流離,她骨子里大家小姐的觀念依然根深蒂固,沒有受到絲毫撼動。 因此她看到女兒大大咧咧的坐姿更加不滿,“心兒啊,坐要有坐像,你給我坐好起來。” 慕寸心早就習(xí)以為常,仍舊不為所動,屁股都沒有挪一下,只顧著嘴上動作。 柳含煙無奈只好任由她去。 慕寸心瞬間覺得耳根清靜了不少。 那碗面吃到最后就剩下了湯。慕寸心將碗推到一邊,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表示自己吃飽了。 坐在椅子上消化了一會兒,慕姑娘自覺地收拾起碗筷,根本不用柳含煙開口。 柳含煙表示很欣慰。 趁著慕寸心收拾碗筷的這間隙柳含煙告訴女兒:“你師父昨天打了電話過來,讓你抽空去一趟寺里,你有好一陣子沒過去了,他放心不下你?!?/br> 慕寸心點頭,“知道了,等我得空了就過去?!?/br> 柳含煙見女兒難得配合有些許詫異,但也沒有多問。 慕寸心將碗攏好放到洗水池里清洗干凈。忙完這些出來發(fā)現(xiàn)柳含煙已經(jīng)進(jìn)了自己房間。 慕寸心從包里拿出一打紙幣推開母親房門。柳含煙正戴著老花鏡看。看到她進(jìn)來當(dāng)即就放下手頭的書。 慕寸心走上前去,將那打錢放在書桌上開口說:“這些錢你先拿著用,不夠了我再想辦法?!?/br> 柳含煙輕瞄了一眼,估摸著也有兩/三千的樣子。她將老花鏡摘下問道:“你又去兼職了?” 慕寸心垂著眼瞼不說話,默認(rèn)了。 柳含煙伸手將那疊錢用力推開,聲音突然就沉了下來,“不是說了讓你不要去兼職好好讀書嗎?你這孩子怎么就這么不聽話呢?” 慕寸心抬頭語氣輕柔地寬慰:“是校內(nèi)的兼職一點都不累?!?/br> 柳含煙的眼神犀利地掃過女兒那張較好的瓜子臉道:“你長成這樣去兼職合適嗎?你這雙手是拿來畫設(shè)計稿的,不是讓你拿來端茶遞水,收拾盤子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