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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從哪里瞧出來的了。”木風(fēng)聽到唐安文的話無語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我也不知道,就是直覺,就覺得他像我們的族人,若真是,我也算多一個朋友不是。好了阿文別亂吃飛醋,我除了你還能喜歡誰,這輩子你就是想攆我走,我也是不會走的。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們睡覺吧,不然明天起不來。”唐安文見木風(fēng)想轉(zhuǎn)移話題,那里肯讓木風(fēng)打哈哈過去,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唐安文根本無法安心。于是木風(fēng)被吃醋的唐安文鬧的沒法,最終木風(fēng)用嘴堵住喋喋不休的唐安文,這下木風(fēng)就猶如在沸油鍋中滴入水一般,徹底點燃了唐安文的熊熊烈火,兩人一發(fā)不可收拾,唐安文也暫時把尚宇的問題拋在腦后。轉(zhuǎn)天日上三竿唐安文才起來,陳老見到唐安文說的第一句話,就讓唐安文注意身體,晚上不可鬧的太晚,可別把身體折騰的虧虛了。頓時搞得唐安文滿臉爆紅,非常不好意思,也讓唐安文覺得今天誰瞧他眼神都有些奇怪,這竹屋其他都好,就是在隔音上差了一些。雖然木風(fēng)盡量不發(fā)出聲響,但是昨天晚上他沒有注意,想必除了家中那幾個小的,大都明白是怎么一會事了。唐安文覺得沒臉見人,早上店里也沒有什么人,而且張大哥又早早的給他們家送來兩根小伙計,他左右無事,就撐著竹排去當放魚人去了,好歹換換心情。他也要思考一下昨晚木風(fēng)說的事,若是尚宇真的和木哈族有關(guān),這對他有什么好處,他是不是要打探一下尚宇在家中的情況。雖然唐安文有在張大福那里初步的了解了尚宇這個人,尚宇在尚家不是特別受寵,而且尚宇的老爹肯定不是木哈族人,若是尚宇真和木哈族人有關(guān),那必定是他阿姆了,就尚宇那俊美的樣子,確實不太像淮水這邊的人,唐安文沒有在淮水見過比尚宇更加俊美的人。而據(jù)從木哈族回來的羅凌介紹,木哈族的男子都長得非常俊美,他們的身體好像不是特別健壯,但是眼睛深邃輪廓分明,和南邊人是不太一樣的。唐安文摸了摸臉頰,若是真如羅凌說的,那木風(fēng)怎么就會看上他了,明明尚宇長得很帥,木風(fēng)卻說那家伙也就那樣,難道木風(fēng)的眼神有點問題。小竹排越劃越遠,唐安文心里想著事情,也沒太注意周圍情況,他已經(jīng)把小竹排劃進蘆葦蕩的小水道中,而且越劃越遠。兩米多高的蘆葦迎風(fēng)輕微擺動發(fā)出細微的聲響,唐安文回過神來,回頭看了看水道,也沒怎么在意,就把竹排上的鸕鶿攆了下去,等著收魚。☆、第96章這蘆葦蕩中果然魚多,大魚小魚,唐安文每隔幾分鐘就要收一只鸕鶿,竹排上的魚簍很快就裝了個大半。唐安文心里很高興今天的收獲,于是敲敲竹排,鸕鶿都是被訓(xùn)練過的,開飯的命令還是明白的,于是一只只都靈活的出了水底,接著略顯笨拙的出了水面爬上竹排。唐安文伸手解開鸕鶿脖子上的繩子,把竹排上剛才就挑揀出來的小魚,一只只喂給鸕鶿,聽著這些魚鷹開心的叫著,一直到喂了個半飽,算是犒勞它們的努力辛勞。一直休息了一盞茶的時間,唐安文又給鸕鶿扎了脖子,攆它們下水抓魚。很快魚簍就滿了,唐安文敲了敲竹排,這才敲擊的次數(shù)是不同的,鸕鶿們都明白是要收工了,迅捷的沖出水面,一只只站在竹排上像個待檢的衛(wèi)兵。唐安文終于把它們扎著脖子上的繩子收了起來,也就預(yù)示著今天這些魚鷹不用在工作了。其實旁人家的魚鷹可沒有這么好的待遇,一般人家靠著它們吃飯,在白天的時候從來都只是喂個半飽,不然鸕鶿肚子飽了,就不會出力去逮魚,也只有到了傍晚回家后,主人才會整點出小魚,把這些辛苦一天趕魚的鸕鶿喂飽,不然真?zhèn)€餓死了,虧的還是放魚人。唐安文拿著竹竿往前撐去,竹排就慢慢的朝著來時的水道劃去,如今工作完成的鸕鶿,煽動著翅膀,悠閑的清理著身上的羽毛,兩只要好的也不忘記互相叫喚著,也不知道聊些什么,或者誰今天趕的魚大一些,誰的次數(shù)多一些。唐安文哼著小歌慢悠悠的撐著竹排轉(zhuǎn)了個彎道,他不斷的朝著后面撐去,在這碧水藍天下,人的心情總能變得格外的開朗。逐漸的唐安文皺起了眉頭,他記得進來蘆葦蕩也沒有多長時間,好像半盞茶而已,但是這回頭他至少走了一盞茶了,為什么還沒有出來,而且看著這在水面上一整排搖曳著的蘆葦,離出去好像蠻遠的。逐漸的唐安文心里著急起來了,他知道他可能是迷路了。他已經(jīng)轉(zhuǎn)了很多個水道,明明一直都朝著后面這個方向劃動的,可是現(xiàn)在唐安文根本找不出淮水湖。如今的他好像進入了一個蘆葦?shù)耐鯂?,入眼的全是蘆葦,除了竹排下細細的水道,他的左邊右邊前邊后邊全都是數(shù)不清的蘆葦,它們隨著微風(fēng)搖動,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響,就猶如是在嘲笑著唐安文一個異類的闖入。唐安文認準了一個方向撐著竹排,陪伴他的只有一竹簍的魚,和四只吃飽了悠閑站在竹排上的鸕鶿。唐安文撐著竹排進入一個又一個水道,但是無論如何他都離不開蘆葦蕩,在經(jīng)過十多個水道后,唐安文沒有辦法了,他開始在水道上做記號,用扎鸕鶿的繩子扎蘆葦,他覺得他可能是遇到了不太好的事,若是在轉(zhuǎn)回來他也能夠分辨出來。憑著唐安文的見識,他就聽說過鬼打墻,那不都是在陸地上或者山上嗎?從來沒有聽說過能在水中遇到這樣的事。又撐過幾個水道,唐安文已經(jīng)很累,他的手都有些抬不起,這蘆葦蕩中的水底都是淤泥,每次竹竿壓下去后在拔起來,都要費很大的力氣,對唐安無文來說就是個極大的體力活。這時候的唐安文有些后悔了,他不該魯莽的闖進蘆葦蕩,他該在離家不遠處的湖面捕魚,而不是跑的這么遠,就為了鋪一魚簍的魚,才會弄的他落得如今的境地,實在太不值當了。這時候的唐安文已經(jīng)非常明白,他肯定是迷路了,一路上他扎了四根繩子在蘆葦上,結(jié)果這么久也沒有在看到一根,唐安文想著這時候的他可能離家里越來越遠了。氣喘吁吁的坐在竹排上,唐安文覺得休息一下,醒醒腦子,不然他今天都別想從這諾達的蘆葦蕩中轉(zhuǎn)出去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腦袋上的明晃晃的太陽,唐安文出來的時候絕對不會想到,會遇到迷路這樣的事情,原本以為最多一兩個小時就能夠回去,所以輕裝上陣,別說食物,他連水壺都沒有帶。砸吧了一下嘴,唐安文這會兒已經(jīng)有些渴了,但是他又不想湖水,這湖水沒有消毒,誰知道會把什么東西喝進肚子,在現(xiàn)代有醫(yī)院可以治,這古代能把喝進肚子的螞蝗揪出來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