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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絕對是個不能惹的性子。田松側(cè)頭看了一眼氣紅了眼的朱興平,沒想到他會是這個姑娘的未婚夫??此嗝财狡揭膊恢肋@么漂亮的未婚妻從那里找的,不過就現(xiàn)在來看,這婚事多半也要黃了。 “公道自在人心,這么多雙眼睛看見了,你要是再不實話實說。”田松的眼神冷了冷,指指何佩兒道,“就按她之前說的罪加一等?!?/br> 朱興平早就腳軟了,看見肖小娟出來作證,他是又氣又急。平時他看著自己這個未婚妻不怎么愛說話,勤快又溫柔,想不到也是個護(hù)短加性子倔的。 “小娟,我們就快了結(jié)婚了,你怎么能這樣害我?你這樣胳膊往外拐,對你有什么好處?”朱興平差點站不穩(wěn),看著肖小娟臉上皺得像在哭喪。 他越是這個樣子,肖小娟心里越煩他,不過這人說得也對,現(xiàn)在真將他送進(jìn)去關(guān)幾天的確對她也沒有好處,只有壞。 “朱興平,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剛剛的事情你有錯,也看在你酒后胡言亂語的份上,只要向我表妹道歉,這事情我們就不追究了?!蓖嘶樽匀皇呛檬?,但也并非是一句話就可以退得掉的,她不想將人逼急了,想給自己多留一條后路。 聽說道歉就可以化干戈為玉帛,朱興平心里松了一口氣,自然愿意。剛剛這兩個死女人兇成那樣,他還以為自己真的要被送去關(guān)幾天,現(xiàn)在只是道個歉,已經(jīng)出乎他意料之外了。 朱興平挪捏了兩下,向何佩兒低頭道歉。 不管是前世他害了表姐一輩子,還是剛剛對肖家的輕視和對自己的無禮,一個小小的道歉根本填不平何佩兒心里的怨氣,可再不甘現(xiàn)在也不是時候。 娟子姐是個懂事冷靜的,自己的靈魂也不是真正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不會沖動到將這個臉?biāo)旱锰^于徹底,畢竟這只是開始,后面的退婚才是重頭戲。至于眼前這個男人,來日方長,總有一天還會再裁在她的手上。 不過現(xiàn)在,他也別想著一個小小的道歉就能全身而退。 朱興平道歉之后,何佩兒去到田松旁邊清了清喉嚨,“同志,他的道歉我接受。不過我覺得還不夠,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性質(zhì)惡劣,在現(xiàn)下這種提倡男女平等的社會風(fēng)氣之下影響特別不好。今天的事情這么多人看見了,我們得讓他向大伙們保證以后決不再犯,否則前科舊科,所有的罪行一起算?!?/br> 何佩兒說得輕飄飄的,田松卻是怔了怔,這姑娘了不得,誰惹著她了不死也得扒成皮。轉(zhuǎn)頭看向朱興平,現(xiàn)在對方將社會風(fēng)氣也提出來了,還拉上大家伙,這事情他想拒絕都不行。 而此時的朱興平已經(jīng)氣得差點咬碎一口大黃牙,跟一個小姑娘道歉也就罷了,讓他跟一大群人道歉,他以后還有臉見人么? 朱興平將目光看向肖小娟,想讓她幫忙說幾句話,但那女人直接將臉轉(zhuǎn)到別的地方去了,根本不愿意搭理自己。 肖小娟的確不想答理他,如果可以,她也想吐他一口唾沫子。雖然這事情她不想鬧大,但表妹要整他,她也不會阻攔,畢竟剛剛他得罪的是表妹,她這個做表姐的沒幫表妹出頭已經(jīng)很愧疚了。 朱興平在田松的督促下向圍觀群眾道歉做了保證,什么都沒有得到,只引來一場哄堂大笑。 何佩兒暫時也滿意了,側(cè)頭見表姐已經(jīng)拿著東西走了。她匆匆向田松道了一聲謝,提著小背簍人就跟了上去。 前面離開那個姑娘心事重重,也不知道是不是趕著回去退婚,田松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笑笑,心里想著這兩姑娘還挺有意思的。 肖小娟走得快,何佩兒小跑了一段才追上她。 “娟子姐,你是不是生我氣了。”她怕自己剛剛做得太冒失,沒有顧及到表姐的感受,畢竟她并不是當(dāng)事人。 肖小娟對著她搖頭,“佩兒,剛剛要謝謝你為我出氣。我跑得快只是覺得自己太沒臉了,那么多人看著,畢竟我現(xiàn)在還是他的未婚妻。”這只是其中一點,跟朱興平定親一年多,雖然兩人接觸不多,但畢竟是她未婚夫。看見別的小姐妹結(jié)婚,她多少也憧憬過自己的婚后生活,卻想不到男人是個這樣的本性。 失望至極。 第044章 競爭 肖小娟心里不舒坦,剩下的東西也不想買了,只想早點回去。 何佩兒想著她肯定是回家跟舅媽商量退婚的事,心里高興,卻還是滿臉凝重的叮囑她。 “娟子姐,剛剛那個姓朱的男人你也看見了,那種嗜酒如命的男人不能嫁?,F(xiàn)在沒結(jié)婚就這樣看不起肖家,還輕視你,等后面你們成了親,本性外露,指不定怎么折磨你呢?!?/br> “回去將今天的事跟舅媽說說,早點將這個婚退了?!?/br> 肖小娟精神不濟(jì),悶悶地點頭,“我先回家再說。” 怎么感覺表姐的斗志消下去了,何佩兒拉住她,“這可是一輩的事,你可不能讓自己受了委屈。要是因為錢的事,你告訴我,大家一起想辦法。” 她一幅老大人的口氣,明明比自己還小,卻感覺自己才是meimei,是被她護(hù)著的那一個。肖小娟在心里長舒了一口氣,拍了拍何佩兒的手,“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回去就跟媽說,放心吧?!?/br> 表姐能明白最好,何佩兒點點頭讓她先走,她自己還要去市場看看,跟表哥一起商量租攤子賣涼粉的事。 今天設(shè)計朱興平的這局引蛇出洞很圓滿,何佩兒感覺做了一件大事,心里特別舒坦,只不過人去到菜市場之后,就有些笑不出來了。 “佩兒?!毙ど倨揭娝^來,向?qū)γ嫱艘谎?,示意她看對面?/br> 何佩兒應(yīng)聲望去,先看到一大筐豆芽,然后就見兩個男人站在攤子后面,正在賣東西。 她就說今天自家的豆芽還沒怎么賣,原來市場里冒出了一個競爭對手,而且對方還打著價格牌,寫著八分錢一斤,在跟自己打價格戰(zhàn)呢。 “剛開始基本沒怎么賣,后面見到一些老客戶也給他搶了,我也將價格降了下來,賣得也不多?!毙ど賴行﹪@氣,他應(yīng)該早點降價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人流高峰期,再等下去人都要走光了,這些豆芽又不能久放,自家人也吃不完。 “表哥沒事的?!币妰蓚€表哥的面色都有些發(fā)愁,何佩兒笑著安慰他們。 涼粉的銷售沒有受影響,已經(jīng)見底。至于豆芽,其實剛開始她也想到會有人學(xué)來賣,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