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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事沒多大技術含量,自己琢磨幾遍也能找到門道。 “小表哥,你將我們剩下的豆芽用筐子裝好,跟我一起走,我有辦法將剩下的都賣出去?!?/br> 何佩兒說得信誓旦旦,肖家倆兄弟對視了一眼,嘴角都不由自主的翹了起來,雖然他們還不知道表妹想到了什么辦法,但莫名的都對她有信心。 何佩兒直接帶著小表哥去了學校,上次她過來找朱興平那個家暴男就想到過來學校食堂賣豆芽的方法,只是還沒有實施市場上就出現(xiàn)了競爭對手。 現(xiàn)在學校的食堂還沒有對外承包,算公家的,何佩兒進去問了兩個人,直接找了食堂管事的。 八分錢一斤的豆芽也不是什么貴菜,何佩兒承諾以后每次趕集主動送貨上門,還教他怎樣將豆芽保存兩天,以及和什么一起炒好吃。 管事見小姑娘是個實在人,兩筐豆芽全要了,六十多斤的豆芽照單全收。 他這樣爽快,何佩兒也沒有小氣,第一次合作,幾毛錢的零頭全免了,直接收了整數(shù)。 這次的合作雙方都很愉快,回市場的路上何佩兒直接跟表哥交待,下次的豆芽直接大半送到學校,留下少量在市場上賣就好。 肖少平現(xiàn)在對表妹的欣賞接近崇拜,她說什么他聽什么,直接點頭稱是。 兩人回到市場,肖少國看著空空的筐子直接就笑了,看了一眼對面的豆芽攤,他又將自己的嘴抿得死死的。表妹不知道尋了什么地方將東西賣了,但這事不能讓對面的人知道,免得又去搶自己的生意。 原本何佩兒過來是要跟表哥一起去租外面那一排攤位,準備買涼粉的,出了豆芽競爭這一事,她的心思又活了些,不打算再在市場里面小打小鬧,讓大表直接去外面找個小門面,租期先談一年。 現(xiàn)在這個時期做生意多少還讓人有些看不起,資源和競爭還在底谷,等過多幾年大家的思想轉變,生意就會越來越難做。 何佩兒跟著小表哥去買豆子,大表哥拿著錢直接找門面去了,完了雙方再到供銷社門口集中。 現(xiàn)在鎮(zhèn)上閑置的門面不少,肖少國沒過多久就過來找他們,說看好一間糧站旁邊的門面,地方不大,但外面有個平臺可以放兩三張小桌子,感覺還可以。 何佩兒想了想那個位置,也覺得不錯,幾過人又帶著東西過去看看。 門面正如大表哥所說,不到十平方的空間,外面有個大平臺。這地方挨著糧站跟村鎮(zhèn)辦公大樓,想來趕集的時候都會非常熱鬧,做小吃剛剛好。 因為地方小,房租也不貴,一個月五塊錢。何佩兒當場就交了壓金,合約寫了一年。 在市場擺了一個月小擺就搬進了小門面,三個人心里都有點小興奮,一路上說說話,做做安排和打算,很快就到了夏家。 這次回來得有些晚,丑婆婆已經(jīng)在開始做飯,看著肖家兩位表哥,又多貼了些餅子。 何佩兒這次不光買了黃豆,還買了些綠豆,現(xiàn)在市場有競爭,她打算增加一些品種,將商品多樣化。 幾個人談了一些賣涼粉的事,屋子里面的夏麟也聽見了,等肖家兩位表哥拿著幾個餅子離開之后專程過來問她。 何佩兒也沒有隱瞞,有什么說什么,最后夏麟也問她要不要丑婆婆跟著一起去幫忙。 其實現(xiàn)在開多一個門面人手是不足的,市場的攤子她也不打算撤,新的門面他們不光要賣做好的涼粉,豆芽這些也會擺在門前一起賣,有個地方給你做生意所有的價值都要利用起來,將利益放到最大。 只是,丑婆婆都跟自己走了,那夏麟不就一個人在家。 何佩兒望望他,低聲問道,“我們都走了,你一個人在家,怕不?” 夏麟顯然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問,愣了一下之后,突地裂開嘴笑了。 第045章 肖家 他這一笑如沐春風,兩世加起來何佩兒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開心,只可惜臉被頭發(fā)遮了一半,不然肯定魅惑如神衹,可就光這樣她也看癡了。 女人的杏眼瀲滟清澈,一瞬不眨的盯著自己,粉嫩的紅唇也微微張開,稍不注意就像是要流出兩滴口水似的。夏麟輕咳了一聲,沒有甩她白眼,反而自己有些不自在。 經(jīng)過他的提醒,何佩兒總算回過了神,意識到自己又看癡了,她側過臉掩飾住自己的尷尬,倉促道,“多個人幫忙肯定好了,只要你覺得沒問題就成?!?/br> 其實剛剛她心里是想問他一個人在家會不會無聊的,也不知道出口時停了一下,就問成怕不怕了,腦子犯暈。 以后得離夏麟遠點,正所為美色當前,蠱惑人心。 “我沒事,你帶著婆婆一起去吧?!毕镊牒芸炀突謴土似饺绽锬欠臉幼?,眼底像蒙上了一層霧氣,如深潭探不見底,讓人捉摸不透。 何佩兒應了一聲,看見丑婆婆在菜地里除草,低著腦袋幫忙去了。 不過人在地里,心思卻飛得老遠,也不知道表姐回到家怎么樣了,有沒有跟舅媽談退婚的事。舅媽就表姐一個女兒,絕對不會讓表姐受委屈,知道朱興平是個那樣的人,這退婚應該沒問題吧。 何佩兒在這里cao碎了心,可是肖小娟回到家,壓根就沒將今天的事情說出來。 之前她急匆匆的跑回家,心里也壓著一股氣,打算將今天的事情說給母親聽,退婚的事讓母親幫她決定??伤瞬胚M了院子,偏房里就傳出了小侄子的哭聲,還有母親跟大嫂的心疼和嘆息。 肖家院子不大,一間正屋三間偏房,房頂除了中間部分有點青瓦,兩邊都是毛草搭的,有些地方能看得出來是前來年重新修繕過,房梁柱子跟籬笆還是新的。 此時正值正午,偏房旁邊的小廚房頂上冒著些青煙,不過屋子里卻沒人,胡翠英端著藥碗去了大兒媳婦的房間。 小孫子之兩天病情反復,正在吃藥。 滿四歲的孩子正是調皮搗蛋的時候,就算發(fā)著燒也不愿意喝黑乎乎的苦藥,又哭又鬧的,只能按住手腳強行灌。 一小碗藥喂下來,胡翠英跟大兒媳婦都熱了一身汗。 周芳將手里的舊鐵勺放回到藥碗里,看著兒子一抽抽的哭,她的心也跟著疼,伸手拿出一張帕子幫兒子擦臉。 “媽,小寶這情況可能真的要到城里去看看才行了,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