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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懶腰道:“差不多該洗澡睡覺了?!?/br>許正乖乖地放下收音機,小心地收在盒子里。家里新裝的電熱水器從啟動到燒好熱水只要五分鐘。許平站在浴缸旁,一邊低頭挽袖子一邊對身后的弟弟說:“快脫衣服,水馬上就燒好了?!?/br>身后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許平連褲腿都挽好了,回頭一看,弟弟上身脫了個干凈,卻怎么也拉不開褲子拉鏈。“我來?!痹S平自告奮勇。藍(lán)色厚布牛仔褲這兩年慢慢在年輕人中流行起來,略微寬松的喇叭褲腿更成為時尚的標(biāo)志。許正個子高腿又長,穿牛仔褲比其他人更好看。許平用力地扯了兩下,拉鏈紋絲不動。他定睛一看,禁不住破口大罵:“混蛋!跟你說過多少次,穿牛仔褲之前要先穿內(nèi)褲!穿內(nèi)褲,懂不懂?!”許正呆呆地看著哥哥:“哦?!?/br>許平氣得想要捶墻:“哦哦哦!每次跟你說要穿內(nèi)褲你都哦!一轉(zhuǎn)頭就忘!許正,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弟弟露出了像大型犬一樣無辜的表情:“太緊了。不舒服?!?/br>許平氣不打一處來:“毛夾在拉鏈里就舒服了?!你蛋疼了吧?!”許正對哥哥露出一個傻傻的笑。“算了。你等著。”許平挫敗地去找剪刀。小心地剪斷毛發(fā),又花了好半天才把褲子從弟弟身上扒下來,跟拉鏈搏斗的時候,好幾次不可避免地擦過弟弟的私'處,很快弟弟就bo起了。yin莖又粗又長,gui頭是健康的粉紅色,在褲'襠處撐開一個小帳篷,從拉鏈上端的開口處露出頭來。即使心智還像個小孩子,許正的身體確實已經(jīng)成熟了,他的testicles會產(chǎn)生jingzi,并且像地球上無數(shù)的男性一樣,會被荷爾蒙控制著渴望進(jìn)行交'配。許平涔了一腦門的汗。弟弟的那根東西離他的臉只有一只手的距離,他的鼻子都可以聞到許正私處濃烈的腥'sao味。許平想要罵娘:難怪說什么太緊了,根本就是東西太大!他惡狠狠地瞪了弟弟一眼,卻看見弟弟一臉純潔地專注地看著他,好像那根直挺挺的玩意兒根本不是長在他身上似的。“看什么看?!”許平惱羞成怒地罵。許正卻完全感覺不到哥哥語氣里的不痛快,認(rèn)真地道:“哥哥真好看?!?/br>如果不是知道弟弟的智商水平,許平簡直要以為許正是故意來調(diào)戲他的。他憋得滿臉通紅,卻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最后只好兇巴巴地拉過弟弟的手放在褲'襠前:“擋著!”許正乖乖地握著自己的東西,低頭看哥哥憤怒地同自己的褲'襠拉鏈作戰(zhàn)。許平一生也未曾遇到如此尷尬的事件,他一邊狠狠咒罵著,一邊用力往下一扯。拉鏈扣飛了出去,褲子終于可以脫下來了。許平把弟弟的牛仔褲一擼到底,道:“腳出來。”許正有些難過:“褲子壞了?!?/br>許平用手背擦著額頭上的汗,解脫地道:“沒壞!等會兒就幫你裝回去。”許正重又高興起來。水聲嘩嘩地響起,許平拔下黃色的塑膠花灑試了試水溫。“好了,快進(jìn)來?!?/br>許正脫得赤'條條地跨進(jìn)浴缸。許平迅速地把弟弟身上沖濕了,一抬頭,弟弟站著比自己還高。他忍不住氣:“頭低下來!”許正乖乖地抱著腿坐在浴缸里。許平隨便沖了沖弟弟的腦袋,從一旁藍(lán)色的海鷗塑料罐里挖了一坨洗發(fā)膏,粗魯?shù)啬ㄔ诘艿茴^發(fā)上,用力地搓起來。許正的頭發(fā)短短的,但是又黑又多又硬,沾了水還像刺猬一樣倔強地不肯塌下去。許平用力地抓著弟弟的頭皮。許正真的長大了,他想。肩膀變得很寬,后背上也出現(xiàn)了肌rou的紋路,前兩年跟他玩扳手腕還可以輕松取勝,今年除夕夜自己使了吃奶的勁兒還是被弟弟打敗了。許平瞄了一眼弟弟結(jié)實的手臂,再看了看自己,不由得嘆了口氣。他舉起花灑,把弟弟頭發(fā)上的白色泡沫沖洗干凈。“之前在電話里爸爸跟你說什么了?”許平隨意地問。許正緊緊地閉著眼睛,任水流從頭上沖下來。“喂?小正啊,我是爸爸。吃過晚飯了嗎?哦,吃的什么?排骨好吃嗎?哈哈。好吃要謝謝哥哥。爸爸過兩天就回來,爸爸不在你要好好聽哥哥的話,知不知道?你哥哥最近很忙,你不要去吵他,他要復(fù)習(xí)功課準(zhǔn)備考試,過兩天爸爸回來了帶你出去玩。爸爸現(xiàn)在在延安,在咱們毛主席待過的地方,回來給你帶這里的剪紙,可以貼在窗玻璃上,可漂亮了。小正喜歡什么圖案的?什么都有,有貓有狗有驢子還有牡丹花的……”許平靜靜地聽著弟弟像復(fù)錄機一樣完整地轉(zhuǎn)述著爸爸的每一句話。他不知道弟弟是怎么做到的,除了不帶感情,那些句子幾乎一字不差。誰能說他傻?!他愛憐地摸摸弟弟的臉道:“好了,沒有泡沫了,你睜開眼睛吧?!?/br>許正慢慢睜開眼睛,有些不高興地道:“爸爸騙人。我說要個哥哥的,爸爸說沒有?!?/br>許平笑了起來:“行了,別難為爸爸啦,回頭我給你拿紅紙剪一個,你貼到玻璃上去吧。”許正開心地點頭:“嗯。”許平看著弟弟傻傻的樣子,心里最后那點兒煩躁也消散了,他拉著弟弟的手臂道:“站起來,我給你洗洗身上?!?/br>弟弟乖乖地站好,兩只手握拳緊貼在腿邊,身體繃得緊緊的,像是在軍訓(xùn)立正。許平拍著他的肩膀好笑地說:“放松點兒。”上次的香皂用完了,許平從柜子里拿出一塊上海蜂花檀香皂,還是爸爸去開會主辦方送的,拆開青花紙包裝,里面的香皂是棕紅色的,散發(fā)著悠遠(yuǎn)深厚的香氣。許平用水淋濕了弟弟的身體,慢慢握著香皂擦起來。從脖子,到鎖骨;從胸口,到腰腹。許正小腹上的肌rou一縮一縮的。許平奇怪地看他一眼,問:“你怎么了?”許正全身肌rou繃得緊緊地握拳站著,道:“哥哥,癢。”許平嗤一聲:“就你多事兒!忍著!”他把弟弟轉(zhuǎn)過去,開始給他的后背打肥皂。許正的身材從后面看上去就是一個完美的倒三角,猿臂蜂腰,肩膀很寬,屁股飽滿緊實,大腿強壯有力。許平給弟弟從頭到腳打了一遍香皂,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摸到哪里,哪里的肌rou就微微顫動,像投石入水,引發(fā)陣陣漣漪。許平莫名其妙:“有這么癢嗎?!”他把弟弟轉(zhuǎn)過來,發(fā)現(xiàn)弟弟的那根東西又從草叢里精神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