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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不安地動了動睫毛。就在這個時候,許正低下頭吻了他。他們長久地接吻,直到許正放開他。許平慢慢地睜開眼睛。弟弟笑著問他:“哥哥,我學(xué)得好不好?”許平呆呆地看著他,沒有說話,他的鼻尖還因為之前的抽泣而微微發(fā)紅著。弟弟捧著他的臉,用不可置信的表情注視了許平,突然笑道:“哥哥真可愛?!?/br>也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生氣,許平的臉頰一下子變得通紅,連耳朵都變成了粉紅色。他嗔怒地踢了弟弟一腳,想要別過臉去,弟弟卻捧著他的臉強迫他面對自己。許平伸出胳膊想要把弟弟推開。許正卻按著他的手把他壓在白瓷磚墻上,重重地低下頭同他親吻。許平劇烈反抗。他聽到水珠打在弟弟結(jié)實的后背上的聲音,他感到弟弟溫暖的胸膛緊緊地貼著他。他閉上眼睛,慢慢地不再掙扎。弟弟的身體像火爐一樣熱,快要把他烤化。他慢慢地伸出手勾住弟弟的肩膀。許正的手在他的身體上來回撫摸,并重重地吮舔著他的脖子。許平仰著頭低聲呻吟起來。弟弟分開他的腿,把他凌空抱了起來。許平驚喘一聲,他的兩條腿一左一右掛在弟弟的臂彎里,腿間的性‘器羞恥地面對弟弟敞開著。許平咬牙緊緊地閉上眼睛。弟弟什么也沒有做。他的額頭頂著許平的額頭,他的鼻子輕輕摩挲著許平的鼻子。他輕輕地叫了一聲:“哥哥?!?/br>“哥哥?!?/br>許平慢慢睜開眼睛。弟弟在他的嘴角虔誠而笨拙地吻了一下。許平的眼眶又紅了起來。他一邊笑著一邊流下眼淚。他緊摟著弟弟的脖子,仰起頭,做出了準(zhǔn)備好的姿態(tài)。弟弟緩慢而堅定地進入了他。第45章第45章四十五。我就要動身走了,去茵納斯弗利島,搭起一個小屋子,筑起泥笆房;支起九行云豆架,一排蜜蜂巢,獨個兒坐著,樹蔭下蜂群嗡嗡唱。——茵納斯弗利島許平渾身赤裸地在床上醒來,看到的第一眼是窗外的藍天。白云閑適地在天空緩緩飄流,天空澄藍而清澈,他聽到鴿子在鄰居的窗臺上咕咕地叫,然后撲棱棱地展開翅膀飛走了。氣溫很高,他熱出了一身的汗,粘在身上很不舒服。星期一的上午十點,弟弟已經(jīng)去工廠上班了。走的時候許平還在睡,他累壞了,一整個周末除了吃飯上廁所,他和許正幾乎沒有離開床一步,做到最后,好像連大腦都燒壞了,什么也想不起來,只會本能地追求rou體的快樂,像中了毒癮一樣,一刻也無法離開弟弟的身體。許平撫著微痛的腦袋坐起身,股間酸麻,渾身上下都懶洋洋的。半睡半醒之間,弟弟好像跟他說了什么,還吻了吻他的唇,他糊里糊涂地回答了幾句,究竟說了些什么,許平自己也想不起來了。他忍著頭痛慢慢挪到客廳打了一通電話,跟工廠的主管確認了弟弟已經(jīng)平安抵達并且正在搬箱才放下一顆心。他掛上電話,發(fā)現(xiàn)答錄機已經(jīng)被留言塞爆了,十幾通未接來電,幾乎都是主編王則棟打來的,只有一個不認識的號碼。他不想聽留言,順著不認識的號碼撥過去,發(fā)現(xiàn)是醫(yī)院的總臺,接線的小姑娘問他要轉(zhuǎn)哪一個科室,他停一停,告訴對方自己撥錯了。許平一絲不掛地在客廳的沙發(fā)椅上坐了一會兒,陽光把整個客廳都照得透亮,他從未試過這樣大咧咧地不穿衣服在家里走來走去,但是此時他卻覺得陽光曬在他裸露的肌膚上的感覺非常新奇,好像有無數(shù)看不見的小手在撓他的癢。樓上樓下都靜悄悄的,鄰居們都上班上學(xué)去了,連弟弟也不在家。他第一次被一個人留在家里,好像整個世界都在陽光里荒涼了。他站起身,去浴室沖了一個冷水澡。清涼的水激得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是頭腦卻一點一點清醒過來。他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扣好扣子,在鏡子前理了理頭發(fā)。直到全身上下穿著得一絲不茍,許平才重新在電話旁坐下。按下收聽鍵的瞬間,王則棟的聲音就像獅吼一樣響了起來。“許平你還想不想干了?!電話也不打一個就無故曠工??!上午開會全部室的人都到了就你沒來!今天要交校對的稿子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月的獎金是一分錢也別想拿了!你趕快給我回電話!”許平按下了跳過鍵。后面的三通留言跟前一通大同小異,王則棟用不同的語句和方式發(fā)泄著暴躁的心情,威脅要扣除許平的工資和獎金,讓他這個月去喝西北風(fēng)。許平連眉毛也沒皺一下。第五通留言是醫(yī)院打來的,留言非常簡短,請他務(wù)必盡快來醫(yī)院討論一下手術(shù)治療事宜。許平?jīng)]有繼續(xù)聽下去。他洗掉了所有留言,提著包出了門。他先跑了一趟銀行。附近的工商銀行不管在什么時間人都很多,排了老長的隊,里面的空調(diào)壞了,這讓每個人的心情都變得很糟,隊伍最前面的老頭不知道為什么跟柜臺的工作人員吵了起來,罵罵咧咧地說得很難聽,排隊的人一邊拿報紙扇著風(fēng)一邊抱著胸冷眼旁觀。到處都鬧哄哄的,惹人心煩。許平等了一個鐘頭才輪到他。柜臺的工作人員是剛才同老頭吵架的那個,語氣和心情同樣惡劣,許平隔著玻璃窗看著她,發(fā)現(xiàn)她眼眶都是紅的。每個人的生活都有無可避免的不如意的一面。賬戶里存著二十來萬,許平取了一萬塊出來,用黑塑膠袋裹著收在公文包里,出了銀行。他伸手招了一輛出租車,直奔人民醫(yī)院。他坐在腸胃科的門診室里,對面是上周五宣判他得了癌癥的張醫(yī)生。張醫(yī)生從花框的眼鏡下仔細審視他的表情許久,摘下眼鏡放在桌上,兩手交握道:“本來我們不應(yīng)該跟你談治療方案的,病人本身不清楚實情,治療效果會更好一些?!?/br>許平想想道:“我父母都去世了,我弟弟智力有問題,什么也不懂,家里也沒別的親戚了。”張醫(yī)生點點頭。“你有沒有什么問題要問我的?”“像什么?”許平有些茫然。“一般的病人開始都很難接受自己得癌癥的事實,大家都希望是誤診,所以通常會要求進行多次化驗和診斷,有時候還會私下到其他醫(yī)院去做檢查?!?/br>許平點點頭。他低頭沉默了很久,突然問:“大夫,癌癥這種病會遺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