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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 廖芝蘭再不能維持面上的鎮(zhèn)定,明顯慌亂起來,以為他指的右邊是在他那個位置的右邊,便抬手摸了摸左臉頰。 “噯?”程福語聲高了一些,很驚奇的樣子,“鬧半天你居然左右不分???”說著站起身來,語帶笑意,“奇了,真是奇了,著實開了眼界?!?/br> 廖芝蘭騰一下紅了臉。 作者有話要說: 周末我老爸過來看我,堂哥堂姐家里的幾個熊孩子跟著來了。孩子們鬧了兩天,還把我跟基友能上網(wǎng)的東西全霸占了。昨晚把孩子們送回家的,今天老爸又安排我跟他一老同學(xué)的兒子相親,為這個晚上跟他吵了一架,到這會兒他都不搭理我(⊙o⊙) ☆、憶故人 憶故人 程福站起身,閑閑穿過珍珠簾,好笑地看住廖芝蘭。程安跟隨在側(cè)。 廖芝蘭意識到他是蓄意捉弄自己,著實氣狠了,斂起狼狽之色,揚起紅透了的一張臉,望向他。是樣貌清俊的男子,面上卻掛著傷人的笑,高高在上的傲慢態(tài)度——好像剛剛?cè)⌒λ际强吹闷鹚臉幼印?/br> 程安飛快地看了程福一眼,心生欽佩——這種事,不是誰都做得來的,打他和程祿幾十板子,也不能讓他們在人前與平時判若兩人。 “你不服氣,那我就再多說幾句。”程福負(fù)手而立,睨著廖芝蘭,“制藝的條條框框太多,是以,太多人把四書五經(jīng)背得滾瓜爛熟,沒完沒了地鉆研技巧,倒騰對仗、優(yōu)美的辭藻。 “而出彩的制藝,要有底氣,且有新意,題目不論新舊,都能用圣賢的語氣、圣賢書中的道理,給人耳目一新之感——這需要閱歷、悟性,是閉門不出的人能有的?你一個平時只出入官宦門第的女子,能了悟何事? “說得難聽些,心中有大格局的人,便是能夠隨意做出讓人拍案叫絕的制藝,也不會引以為豪。 “這種把人關(guān)在死框框里還叫人推陳出新的東西,歷朝歷代嫌棄甚至痛恨的人還少么?一心考取功名保國安民的人沒法子——這東西捉摸不透,就等于斷了下場考試的路。如你這般閨秀,花費精力學(xué)這種東西,真就是吃飽了撐得吧?你吃撐了沒事兒,還自覺這就是有才情,巴巴的跑到我面前顯擺——”他第二次牙疼似的對她發(fā)出“嘶”的一聲,“令兄真的錯看了你,改日我得跟他好生說道說道?!?/br> 程安不自覺地點頭表示贊同。自家大少爺?shù)闹扑嚥恢喑霾剩媸谴蛐牡啄佄哆@玩意兒,除了刁難人的時候用一用,平日真是提都懶得提的樣子。 “……”廖芝蘭望著程福,心說誰讓你長篇大套了?誰耐煩聽你數(shù)落制藝的弊端?你說這么多的目的,不就是再一次闡述認(rèn)定我小家子氣的觀點么? 生平第一次,她被一個初次謀面的男子氣得快瘋了。 程??粗嫔系募t暈迅速褪去,轉(zhuǎn)為蒼白,唇角上揚成愉悅的角度,出口的話卻仍是有意給人難堪:“你這臉……得了,沒工夫讓你照著鏡子擦干凈,往后注意些就是了。你雙親撫養(yǎng)你這些年,絕不是為了讓你給他們丟人現(xiàn)眼。” 原本已經(jīng)認(rèn)定的事,他在這時候再次提及,讓她又猶豫起來,轉(zhuǎn)身看向隨自己進(jìn)門的丫鬟。卻不料,丫鬟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那兒,粉臉紅彤彤,神色尷尬——完全是覺著自家小姐顏面盡失,讓她都無地自容的樣子。 廖芝蘭氣血上涌,身形微微一晃。 不能再呆在這兒了,不然一定會被活活氣死。 她剛竭力克制住心中怒意,要出言道辭的時候,程福轉(zhuǎn)身,回返珍珠簾內(nèi)的時候,很不耐煩地擺一擺手,“程安,往后不要讓我再見到她。送客?!?/br> 程安立時高聲應(yīng)道:“是!” 廖芝蘭和丫鬟沒料到小廝扯著嗓子回話,驚得身形一顫。 “快些快些?!背谈5溃澳惝?dāng)我也是閑得橫蹦還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等會兒還得見好幾個人呢?!?/br> “小的明白。”程安應(yīng)聲后,走到廖芝蘭近前,“這位大小姐,您能快點兒出去么?” 她不能。 她已經(jīng)被氣得渾身發(fā)抖,動彈不得。 程詢睜開眼睛,望著上方虛空。 廖芝蘭,是他過于熟悉的一位故人。 與她相關(guān)的事,他不愿回想,但是記憶沒遵從心跡,不斷閃現(xiàn)于心海。 年輕的時候,她一度以打擊他為樂趣,心里煩悶了,便請母親身邊的管事mama作陪,尋到光霽堂來,婉轉(zhuǎn)地對他說些誅心的話。 他總不能每次都與她起口舌之爭,也趕不走,大多數(shù)時候沉默相對,隨她去。有一陣,生生地被磨得沒了銳氣,一次無意間看到鏡中的自己,眼神陰鷙,滿臉喪氣??偸菨M腹的無名火,有好幾次,拿無辜的下人撒氣。 ——那樣的自己,他厭煩。 驚覺她帶來的影響之后,他明白,必須得換個方式對付她。 只是,起初摸不著門道,也不明白整件事的原委,居然傻呵呵地把她請到外院,開誠布公:“你過得不如意,我看得出。你也清楚,我除了連中三元那點兒本事,真沒可取之處。你嫁過來,也是為著父兄的前程甚至性命。我發(fā)誓,一定會竭盡全力,幫他們謀取個長遠(yuǎn)且安穩(wěn)的前景。至于你我,終究是無緣人,與其相互耽擱時間,不如早些分道揚鑣。來日回到娘家,程府也不會不管你。” ——后來才知道,這是他那一生說過的最蠢的一番話。 她看了他半晌,冷笑出聲,“為了父兄、虛名才嫁你——你就是這么看我的?狀元郎的腦子、眼神兒,還真是不大靈光?!?/br> 他聽出弦外之音,驚訝不已。這一刻之前他都認(rèn)定,她是貪慕虛榮又特別在乎親人的女子,先前跟他提及姻緣真相,她找怡君道出原委那一節(jié),他以為是她的虛榮心、妒忌心作祟。 原來,并非如此。 “你和廖怡君結(jié)緣那一日,我也在場——我是與她同時看到、認(rèn)識、傾心于你的?!彼Z氣更冷,“怎么著?她對你的情意,就值得你這么在乎,我對你的情意,就是腳底泥么?你告訴我,我比她差了什么?” 他心緒雜亂到有點兒懵了,第一次認(rèn)認(rèn)真真地看著她。 她繼續(xù)道:“實話告訴你,我們成親,是我一手促成。曉得公公做過的那件事之后,我便知道,一定能夠如愿嫁給你。如果我父兄不讓我如愿,我就會把那件事抖落出去,為此,他們才不再籌謀讓我進(jìn)宮的事,也不再跟公公繞彎子?!?/br> 真相是這樣的。原本他與怡君,并不至于走至絕境。 她走到他面前,伸手去握他的手,“程詢,我對你一片真心,我曾為你拼上性命,你別這樣冷落我,好不好?我們往后好好兒過日子,成不成?……” 他迅速拂開她的手,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