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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皇后雨露均沾,還沒怎么著,就先添了四個庶出的皇子。 今生,那四個成年后一個賽一個混帳歹毒的皇子是沒機會出世了:各自的母妃,今生連進(jìn)宮的機會都沒有,例如已經(jīng)出家毀容的凌婉兒。 皇帝對李氏,前世是多年如一日的護(hù)著寵著,添了柔嘉公主十幾年之后,李氏才為他生下嫡出的皇子,嫡子幾歲之后,皇帝便冊封為太子,親自給太子啟蒙,后來更是讓二十幾歲的修衡拜帝師,幫他教導(dǎo)太子文韜武略。 前世的修衡,真不是做師父的材料:除了自己的親生兒女,怕是對誰家的小孩子都無耐心,皇帝無奈地跟閣員抱怨過好幾次,說修衡那個不著調(diào)的,真沒個師父的樣子,太子也不爭氣,沒個徒弟的樣子。 修衡心里一著急上火,就跟似笑非笑的豹一般,憑誰都會被他瞧的心里發(fā)毛,太子一意識到師父著急上火,就會著急、委屈得大哭,修衡就更惱火,太子就更打怵。根本是惡性循環(huán)。 就那樣,皇帝也不肯饒了兩個人,兩頭哄,直到修衡的性子慢慢變得溫和,太子也不再怕那樣一個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悍將奇才師父。 有一段,他真懷疑修衡心疾得到緩解,也有皇帝一份兒功勞——皇帝對修衡真跟對自己寵愛的小兒子似的:護(hù)短兒,縱容,什么事兒都不叫事兒,修衡遇到是非,最先炸毛的都是皇帝。 倒也不是修衡命好,是他自己爭氣,走過的路、得到的榮華,是用無數(shù)次的奇謀妙計、身先士卒換來的。常年將生死置之度外又年紀(jì)輕輕的軍事奇才,皇帝和他,都只認(rèn)可唐意航這一個——意航是修衡的字。 反過頭來,皇帝對跟他年紀(jì)相仿的官員忒不厚道:動輒就給他、寧博堂之輩使絆子,你要是中招上了他的當(dāng),他不但不會得意,反倒會氣急敗壞地黑著臉一通挖苦,多年如此。寧博堂比較倒霉,好幾回被皇帝氣得欲哭無淚。 而皇帝最可敬之處,恰恰就在于這些事:賞識誰了,便是一輩子的事兒,跟賞識的人從不會講帝王心術(shù)那一套,偶爾用一用帝王手段,也只是為著賞識的人的仕途走得更穩(wěn)。 如果可以,程詢愿意讓修衡做文人之中如他一般的翹楚,但是,日后情形真的難以預(yù)料:不論他和皇帝現(xiàn)在怎樣的防患于未然,都晚了——這些是先帝埋下的隱患,遲早要爆發(fā),本朝就算如他所愿逐年強盛起來,屬國敵國也在逐漸變得強盛,而且,別國的名將也不少。 如果沒有修衡那樣的軍事奇才……他真的不敢想象,前世經(jīng)歷過那長達(dá)十來年的兵荒馬亂之后,朝廷仍能存在。 修衡是真正的國之利器,而且皇帝也是文武并重的治國之道。 這一世,有意無意間,該做的應(yīng)該是讓修衡事先看清楚戰(zhàn)事的殘酷,不讓他稀里糊涂到軍中,讓他事先就對必然失去軍中一些友人有個準(zhǔn)備。 不想浪費掉修衡的軍事才華,更不希望百姓失去這樣一個百年不遇的治世悍將。 但是,那些如何說起?說起也不過是紙上談兵。 他得好好兒想想這個事兒了。 ☆、第81章 榮華路 081 榮華路 5 這一年的秋闈如期舉行, 事先, 程詢悉心提點了二弟一番。程譯帶著母親親手打理好的考籃下場開始, 結(jié)果喜人, 中了亞魁。 這是程夫人和程譯都沒料到的結(jié)果,為此驚喜交加。怡君和程謹(jǐn)在府中設(shè)宴, 為程譯慶祝。 程譯并不敢沾沾自喜, 知道明年的會試才是關(guān)鍵,慶祝之后,去答謝過姜先生, 仍舊用功苦讀。 此外, 程謹(jǐn)和廖文哲的親事定下來。 程家的三兒媳是程詢一名同僚的meimei徐氏。林姨娘和程謹(jǐn)都沒想到,程夫人在庶子的婚事上也是盡心竭力, 徐氏的出身、樣貌都高于他們的期許, 自是滿心感激。 廖大太太選的兒媳婦則是廖大老爺一位故交的侄女孫氏,兩家門第相當(dāng), 廖文哲與孫氏有過幾面之緣。 怡君聽母親說完,猜想兄嫂大抵也是兩情相悅的良緣,只是不便多問。她幫著婆婆、母親慢條斯理地籌備親事就行了——兩門親事選的吉日都在明年冬日。 秋末,蔣映雪診出喜脈, 唐府再添一子修徽。 徐巖還在孝期,洗三禮沒去, 過了幾日后, 私下里與怡君一起去看望唐夫人和修徽。 唐夫人有些哭笑不得地說:“總想著添個女兒, 沒成想, 又是兒子?!?/br> 怡君笑道:“兄弟多一些是好事。” 徐巖則道:“太妃瞧著你就是生兒子的面相,說你這種人,大概要湊足四個角?!?/br> “那可怎么好。”唐夫人道,“過兩年再生一個,還是兒子的話,就算了。孩子太多了沒什么好處,長大了要是一個比一個淘氣,侯爺和我可有的頭疼了?!?/br> “沒事,不是有我們修衡么。”怡君笑道,“讓他當(dāng)孩子王,照顧著手足?!?/br> “指望他?”唐夫人笑著搖頭,“我瞧著他跟開林、天賜更像親兄弟,對修征、修徽只是哄著?!?/br> “這就不容易了?!毙鞄r笑盈盈地抱起修徽,“說起來,這回沒嫌修徽愛哭吧?” 唐夫人道:“他不嫌,只顧著幸災(zāi)樂禍了——修征有點兒受不了他三弟愛哭。” 怡君、徐巖莞爾。 臨走的時候,怡君說:“我妯娌害口,也喜歡你們家的醬菜,過幾日我來拿幾壇回去?!?/br> 唐夫人笑著頷首,“這好說。我讓人備下,等著你過來拿。”坐月子悶得厲害,她希望兩個好友多過來看看她,又問徐巖,“給你也備下一些吧,不然又要數(shù)落我偏心怡君?!?/br> 徐巖笑著點頭,“好啊,我也嘗嘗這些害喜的人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口味?!?/br> 怡君和唐夫人失笑。 徐巖轉(zhuǎn)頭對怡君道:“我婆婆喜歡程知行的畫,你回去之后跟他說說,讓他選一幅舊作送給我婆婆?;仡^我給孩子們多做幾件百子戲嬰圖的小襖?!?/br> “不要?!扁?,“你要是有好一些的料子,倒是不妨給我一些,我給孩子們做幾套寢衣。”百子戲嬰圖樣太累眼睛,徐巖又是較真兒的性子,做的話太辛苦。 唐夫人笑著點頭,“就聽怡君的吧?!?/br> 徐巖哪里不知道兩個好友的好意,也就笑著說好。 回程中,徐巖和怡君同乘一輛馬車,笑道:“董志和的妻兒,你見過沒有?” 怡君點頭,“上回董夫人做壽,我跟婆婆去過董家,見過董大奶奶和董家少爺。”雖然都知道,程詢和董志和是對手,但兩家的女眷一直禮尚往來,如今已算熟稔。 徐巖笑說:“董大奶奶帶著兒子去過王府,給太妃請安。我瞧著,母子兩個也很招人喜歡?!?/br> “對,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