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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小聲嘟囔:“爸爸在生病,我哪有心情去見他?!?/br> “你去不去爸也得在醫(yī)院住一段時間。與其愁眉苦臉的在這,不如該干什么干什么去?!毕氲匠虨t,顧南亭說:“是因為程程說你了不高興嗎?” “她沒說我?!笔捳Z珩否認(rèn),“她是教我,我懂?!?/br> 顧南亭拍拍她的小腦袋,“知道就好。她人是比較尖銳厲害,但她對待家人和朋友都是非常好的,你聽她的,不會有錯?!?/br> 蕭語珩點點頭,“我知道了?!?/br> ********** 得知顧長銘住院,馮晉驍直接從機場趕到醫(yī)院,在病房里完成了拜見家長的程序。蕭素見他人穩(wěn)重,待蕭語珩又體貼,自然對他是滿意的。所以,送蕭素和蕭語珩回家的任務(wù),理所當(dāng)然地落在馮晉驍身上。 顧南亭送他們下樓,馮晉驍意識到他有話要說,讓蕭語珩先帶蕭素上車,他以上洗手間為名和顧南亭在花園里聊了幾句。 顧南亭先發(fā)制人地開口道:“昨晚我和你的說的事,你不必問我是怎么知道的,通過赫饒的事,你信我,就照辦,不信,一旦和珩珩發(fā)生什么誤會矛盾,別怪我沒提醒你?!?/br> 事關(guān)自己和蕭語珩,馮晉驍難免沉不住氣,他說:“既然話都到了這份上,不如說得再明白些?!?/br> 顧南亭坐在長椅上,抽完一根煙才說:“很多事情都有出入,我無法說得更明白,唯一能提示你的是,葉語諾因為蕭姨在離婚時帶走珩珩來撫養(yǎng)心存怨恨,而這恨意她會選擇報復(fù)在珩珩身上。能讓珩珩受傷的,無非就是你。你不在g市,珩珩有事,你鞭長莫及。那么,就盡量阻止珩珩和葉語諾見面吧,尤其是她臨近預(yù)產(chǎn)期時,更要讓珩珩遠(yuǎn)離?!?/br> 這對顧南亭而言,已經(jīng)足夠直白。而他之所以還是有所保留,是因正常的時間軌跡里,葉語諾本該在下個月末就會生下兒子圖圖,但顧南亭事后回想在機場與她見面時她的樣子,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個問題:此時的葉語諾似乎才處于懷孕初期。 這樣的時間偏差不再是陽歷與農(nóng)歷之差,顧南亭難以預(yù)料事情究竟如何發(fā)展。 ********** 馮晉驍會怎么平衡蕭語珩和葉語諾之間的關(guān)系,顧南亭此時不愿再多想,他在病房里看著顧長銘吊完水,用輪椅推著父親到花園吸引新鮮空氣。 顧長銘是過來人,發(fā)現(xiàn)了兒子與程瀟之間隱隱的不對勁,他問:“是和程瀟吵架了嗎?你是男人,寬容大度是必須的,別放不下身段哄她,向自己喜歡的女人低頭,不丟人?!?/br> 顧南亭點頭,“我知道,在她面前,我從不拿喬?!?/br> “那就對了?!鳖欓L銘又說:“你和程瀟交往也有一段時間了,要是彼此認(rèn)定了對方,你就抓緊時間,求婚這種事,當(dāng)然要我們男人主動?!?/br> 顧南亭笑了笑,對父親坦白道:“我準(zhǔn)備在她通過二檢成為機長那天,向她求婚?!?/br> 顧長銘“嗯”一聲,“你有計劃就好?!?/br> ********** 父子倆又在落日的余暉中聊了很久,直到顧長銘有些累了,顧南亭才推他回病房休息。次日清晨,顧南亭剛剛起床洗漱完畢,就接到程瀟的電話,她說:“你別吵到顧總,悄悄下樓來?!?/br> 顧南亭抬腕看表,才六點不到,她竟然來了醫(yī)院。 程瀟不像他,送身去馬爾代夫,她之所以來這么早,是給他帶來了早餐。 她說:“我不知道的顧總的口味,沒備他的份?!?/br> 顧南亭給她一個纏綿的早安吻,才說:“蕭姨會給他準(zhǔn)備的,不用我們cao心?!?/br> 程瀟給他遞筷子,“那我們還等什么,開動吧?!?/br> 以往,他們都很忙,其實沒有什么機會彼此照顧。除了她住院那次,和自己生病那晚。顧南亭坐在車?yán)铮硎苤笥阉蛠淼膼坌脑绮?,眉眼之間皆是溫柔笑意。 程瀟見他一直盯著自己,“傻笑什么呢,不會一頓早餐就把顧總的心收服了吧。” 顧南亭毫不避諱表達(dá)自己的愛意,“我的心早就被你收服了?!?/br> 程瀟哼一聲,不情不愿地說:“沒辦法,此前只以為有祁玉那種沒什么競爭力的對手暗戀你,對你也沒怎么走心,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還有個天真無邪的小meimei,再不對你好點,我也危險落個人財兩空的下場。” 她是否走心,顧南亭心里是有判斷了。此時面對她的調(diào)侃,他無奈又寵愛地叫了一聲:“程程!” 程瀟彎唇笑,“我開玩笑的。” 顧南亭問她,“昨晚有什么收獲嗎?” 程瀟因他的惦記心中一暖,“沒有。我都快把老程的書房拆了,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玄機,反而被他發(fā)現(xiàn),把我罵了一頓?!?/br> 回想老程怒氣沖沖地罵她,“你是翅膀硬了,要和顧南亭一起氣死我是嗎?”程瀟忍不住笑,“我那個爹啊,要是能和顧總換換就好了?!?/br> 顧南亭也笑,“不必交換,你早晚也是要對顧總改口的?!?/br> 程瀟沒有回應(yīng)他的話,而是忽然想起來,“老程和我媽的事你也能預(yù)知嗎?” 顧南亭神色微變。盡管有比別人多七年的記憶,但對于程瀟的父母,除了因中南與程安有合作,他與程厚臣有過一面之緣,在正常的時間軌跡里,顧南亭根本就沒見過肖妃。連程家夫婦處于離婚狀態(tài)他都不知,哪里能“預(yù)知”他們的事? 在程瀟期待的目光注視下,他抱歉地說:“對不起?!?/br> 對不起曾經(jīng)對她的忽視。 對不起在她焦慮憂心時,竟然無能為力。 然而這個結(jié)果于程瀟而言,似乎是意料之中,她笑言:“是我不該拿你當(dāng)算命先生?!?/br> ********** 當(dāng)天下午程瀟上航線執(zhí)飛,晚上要在外場過夜。顧南亭在她不知情的狀態(tài)下,去了程家。 對于他的突然造訪,程厚臣不解,“你怎么來了,程程有飛行任務(wù)你不知道嗎?”對老人家而言,顧南亭過來必然是要見他的寶貝閨女。 面對他冷淡的言語,顧南亭說:“我是來找您的。” 程厚臣身為一個市值上百億的龐大集團掌舵人,有多精明睿智不言而喻,他幾乎是瞬間就在顧南亭的言語里聽出了端倪。他起身,無意繼續(xù),“我和你沒什么好說。李嫂,送客。” 顧南亭在他轉(zhuǎn)身時說:“程程很擔(dān)心伯母的身體。” 程厚臣停步,背對他,“那又怎么樣?她有多孝順不必你說,我和她mama心知肚明?!?/br> “這是您的家事,我本沒有立場過問??墒玛P(guān)程程,我終究放心不下?!鳖櫮贤ひ匝凵駪┱埨钌┙o他一點時間,才繼續(xù),“程程懷疑伯母給她看的復(fù)查報告是假的。我當(dāng)然希望是她多慮了。但未免日后發(fā)生遺憾,我想聽您親口證